<b></b> 自從破廟一戰後,余滄海便沒臉與夏老拳師、張金鰲等人一路了,自己帶著青城派弟子追蹤。
後來又遇到了其他江湖門派,自知不是牛厲對手的余滄海,便一路聯合其他門派掌門,準備實施人海戰術。
接著,一路追蹤而來的余滄海又听到了一個震撼的消息,于是便與其他門派掌門帶人來到了華山派。
“閣下又是?”寧中則秀眉微蹙,很是不喜。
“青城派余滄海!”余滄海冷聲道,準備接受寧中則的恭維。
“喔!”寧中則輕聲道。
“……”余滄海。
她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自己?
“在下四川青城派觀主余滄海!”余滄海怕寧中則沒听清,又強調了一句。
一個武功不咋地的江西拳師都能被華山掌門夫人說成如雷貫耳,咋地,看不起他堂堂青城派觀主?
“我听清了啊!”寧中則疑惑地偏了下腦袋,仿佛沒搞懂余滄海為啥又要說一遍。
“噗!”
周圍的各派掌門,見余滄海被耍,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得有些臉紅。
“你……”
余滄海哪還能不明白自己被戲弄了,但此時也不是爭執這個時候,強忍了一口怒氣,將于棟手中的畫紙接過來,展開道“你可認識這人?”
寧中則秀眉緊蹙,接著周圍火光凝神辨認了一下,下意識道“牛厲?”
“哈哈!”
一語未完,余滄海便放聲大笑起來,好似稱心如意一般,叫囂道“這小賊果然是你華山派之徒!”
“你這是何意?”
寧中則雖然中了岳沅白“愛情的毒”,但未見到岳沅白時一切如常,所以華山發生之事她都了解,很多變化她雖然有些不支持,但也從未表示反對。
自然,白楊店一事,她也知道。
去了多少人,回來就少了倆個。
郭超和牛厲失蹤的事,她也從令狐沖那有過了解,听其意思,這兩人不是應該死了嗎?
“何意?”余滄海冷笑連連道,“我等天下豪杰,見你華山藏污納垢,來幫你們清理門戶!”
“閣下是何人,好大的口氣!”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天空響起,好似跨越虛空、橫渡蒼穹而來,初聞很遠又像在耳邊低鳴,數百人尋聲看去,卻不見任何蹤跡。
此等千里傳音之能,非一般武功高絕者能施展。
剎那間,熙熙攘攘的數百人一齊安靜了下來,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所有人停滯不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人的名、樹的影,佇立數百年的華山派,其赫赫威名遠不是這些不入流的江湖客能比。
“在下青城派觀主余滄海!”
余滄海額頭肉眼可見的冒出冷汗,剛才初得到確認,有些得意忘形,一時間心驚肉跳怯弱的回道。
“喔,原來是青城派余矮子啊,我當是誰呢?”
那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堂堂青城派掌門,被當著數百江湖人的面挨罵,霎時間余滄海一張丑臉由黑轉紅,再轉綠,豐富得緊。
矮一直都是余滄海的硬傷,數個掌門偷眼瞧著余滄海難看的臉色,一時間不知是何種滋味。
也許他們今天就不該傻乎乎的跟著人家來華山,看看連余滄海還沒見到人呢,就被人家羞辱一番,他們這些不入流的門派,估計人家更是連正眼瞧瞧都沒興趣。
這便是五岳劍派的氣勢嗎?眾掌門幫主暗自腹誹。
“閣下藏頭露尾,連真身都不敢現,算什麼英雄好漢!”見師父受辱,大弟子侯人英站了出來,質問道。
“你又算什麼東西?”
一聲厲喝再次傳來,話音未落,一道白光從天而降。
火光照耀之下,眾人只見一人負手橫渡、腳踏虛空,白衣隨風悠然飄蕩,風度翩翩、溫潤如玉,宛若謫世天仙。
“師哥!”寧中則一雙秀眼桃花四溢,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嗯,你先進去,珊兒還需你哄著入睡呢!”岳沅白溫柔一笑,又鼓勵似的看了眼勞德諾和高根明,隨後拍了拍寧中則的柔荑。
寧中則溫柔一笑,全無剛才面對數百人質問而不露怯的巾幗女俠,十分听話的乖乖回了門內。
岳沅白轉過身來,臉上笑意不在,面沉似水地在數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敢趁他不在欺負他老婆,這事沒完!
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來,眾人直感覺壓抑得難受,全都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閣下莫非便是華山岳掌門?”終于,見自己這邊的氣勢快要低到極點了,余滄海強振精神,抱拳道。
“知道還問?”岳沅白冷聲回道。
“額……”又被噎了一下的余滄海不知道該說啥了。
“我听聞華山掌門岳不群,江湖人稱‘君子劍’,今日怎這般咄咄逼人,全無君子之風?”江西老拳師于棟站了出來問道。
“你又是誰?”岳沅白見對面出來一個老頭,稍稍客氣了點。
“老朽,江西一無名拳師于棟!”于棟又報了一次名號。
一听這名號,岳沅白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腦海中浮現一段話。
“平時听師父、師娘以及江湖上前輩所說魔教中人如何行凶害人的惡事江西于老拳師一家二十三口被魔教擒住了,活活的釘在大樹之上,連三歲孩兒也是不免,于老拳師的兩個兒子哀鳴了三日三夜才死……”
沒想到來得還是一個名人!
其實想想也是,如果在江湖上沒有什麼名號,自然也不會被魔教盯上。
看在其未來如此慘份上,岳沅白覺得等會可以稍稍放他一馬。
“君子以禮、小人爭利,君子之道對君子!”岳沅白冷笑道,“爾等今日可行的可是君子之禮?”
大半夜的帶著幾百人跑勞資家門口堵著,還跟勞資說什麼君子?
沒給你們一人一勺奧利給,就已經是給面子了!
于棟臉色一紅,不知該如何反駁。
“岳掌門,不要誤會!”
余滄海到底面厚心黑,受了兩次侮辱都忍了下來“我等深夜打擾,實在是為武林同道仗義出手,上山抓賊的!”
“抓賊?”岳沅白眉頭一皺,“抓賊你等跑我山門來干什麼,莫不是小賊潛入我華山了?”
見岳沅白詢問,余滄海暗自松了一口氣,不拽文有得談就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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