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蠱︰從靈籠開始吞噬

510 我想吃掉你的胰髒(二合一)

類別︰恐怖靈異 作者︰綿州迷藏 本章︰510 我想吃掉你的胰髒(二合一)

    這可是實打實的神之祝福,直接從量子(因果)層面進行護佑。

    彼得帕克和格溫兩人,此生注定平安健康,萬事如意。

    “果然,還是皆大歡喜的結局更舒服。”

    羅柯呢喃著,拋開藝術與哲學層面,估計沒有幾個人會喜歡悲劇。

    縱然悲劇更容易經典永流傳,但若是放在現實之中,一個悲觀主義者都不會選擇悲劇。

    “謝謝你的祝福。”格溫由衷笑道。

    “也許大家並不認識羅柯,”彼得認真地道,“可他對于我們的意義十分重要,若是沒有他的幫助,我和格溫根本走不到今天。”

    啪啪啪!

    話落,所有人都朝羅柯鼓掌。

    這一刻無需過多的解釋,他們都能感受到這對新人話語的重量。

    尤其是梅姨等人,紛紛對羅柯展露友好溫柔的笑容。

    羅柯也舉止得體地向他們微笑示意。

    “請問,你那時候,為什麼會來救我?或者說,為何會剛好出現在那?”

    婚禮結束後,格溫問出了幾天來的心中疑惑。

    彼得也投來好奇的目光,對羅柯魔法師一般的出場十分感興趣。

    “嗯,”羅柯頓了頓,淡然一笑,“命中注定吧。”

    格溫兩人也不再追問,只是歡迎羅柯參加晚上的家庭宴會。

    但羅柯搖搖頭,掏出一台相機,“合個影留作紀念吧?”

    于是,三人的身影被印在一張照片上,裝入了羅柯的諸天相冊薄。

    做完這些,羅柯就像老朋友告別那樣揮手轉身,消失在街角。

    又完成一個心願,彌補了當年的遺憾,他也沒有必要一直逗留在這,所以心滿意足後就在合適的時間離開。

    星火城。

    燈塔,繪與夏ソ屋。

    剛回來的羅柯推門而入,就發現倆女孩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悶悶不樂。

    夏豆的眼角還殘留著淚痕,繪梨衣也嘟囔著粉嫩小嘴,很不開心的模樣。

    “怎麼了?”

    羅柯趕忙詢問。

    “羅柯,我會不會死,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繪梨衣蹦著一跳,掛在羅柯的身上。

    夏豆眼眶紅紅地道,“好煩好煩,為什麼會是那樣的結局呢?以前的人們就這麼喜歡悲傷的故事嗎?”

    一頭霧水的羅柯頓時明白,當即看向電視,已經暫停的屏幕上顯示著一部動漫電影的片尾序幕。

    他把進度條往前調了調,然後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刀。

    而且是對準曾經被捅過的口子,連疤帶新肉再次被戳得血淋淋。

    因為這片子叫《我想吃掉你的胰髒》!

    “作者好狠心啊,”夏豆小聲抱怨,“我都做好櫻良會病死的心理準備了,可最後她竟然是死于他殺!”

    作為在末世廢土長大的孩子,最後的劇情轉折不亞于一個突如其來的大比兜,單純的她承受不起。

    “春樹好傷心,好可憐……”繪梨衣仍在幽怨地碎碎念。

    對春樹而言,櫻良是他的光。

    就如對繪梨衣來說,羅柯便是在黑暗深淵里緊緊抱住她的救贖者。

    所以胰髒的劇情對她確實過于傷感,瞬間就聯想到了自己和羅柯,越想越害怕。

    幸好羅柯回來的及時,不然這倆丫頭估計得傷心一晚上,然後茶飯不思,連夢里都在做相關的內容。

    “我來看看,冰箱里有什麼食材。”

    羅柯鑽進廚房,看了一圈後打算做日式蛋包飯、糖醋里脊和甜口紅燒肉,外加一大杯解膩爽口的酸梅湯。

    听見廚房里傳出的叮咚作響,夏豆兩人漸漸平復下來,想幫忙卻被羅柯拒絕後,開始看起了《萬萬沒想到》,王大錘的精彩表演成功驅散了悲傷氛圍。

    沒多久,幾盤子色味香俱全的家常菜就端上了小茶幾,三人一邊看電視一邊享用。

    窗邊的桌上擺了幾束繪梨衣親手修剪的花枝,興許是剛澆過水,在屋內柔光的照射下,一滴滴水珠猶如暖色的珍珠。

    窗外的萬家燈火點線成面,交織出一副安靜祥和的畫卷。

    “明早起床後,我帶你們出去旅行。”羅柯說道。

    “是像上次那樣的旅行嗎?”夏豆趕緊問道。

    事到如今,她已經知道羅柯具備穿越到其它世界的本領,只是以前不能隨便帶人。

    但隨著系統把這種涉及時間、空間的穿梭權能移交後,兩女就時常期待有機會一起去旅游。

    羅柯莞爾笑道,“是的。”

    翌日。

    早上四點。

    羅柯還處于睡夢之中時,就察覺兩邊懷里的柔軟嬌軀一陣顧涌,然後下了床。

    等睜開眼後,就看見兩道穿著清涼的身影正在收拾行李,準備著旅行所需的東西。

    “快起床啦!”

    夏豆使用念動力把被褥掀起,拖住羅柯的一條腿拉下了床。

    繪梨衣也無比認真地給羅柯穿好衣服褲子,最後把一濕毛巾砸在他的臉上,雷厲風行地幫忙洗漱。

    “好了好了,我已經醒了。”

    羅柯哭笑不得地按住她倆,麻溜地收拾完畢。

    幾分鐘後,三人走出了太陽谷。

    “哦對了,等我一下。”繪梨衣似乎想起什麼,一溜煙跑遠。

    大概兩分鐘過去,她竟然抱著一頭並不大的大熊貓飛奔回來。

    頭頂上還有一乖巧趴著的小熊貓,左右肩膀分別蹲著小企鵝與小北極熊。

    咚咚!

    大地震動,哥斯拉一臉茫然地跟在她的後面。

    “額,她是要拖家帶口啊?”夏豆忍俊不禁地道。

    難怪繪梨衣只裝了小黃鴨到行李箱里,那一大堆玩偶都沒有動,原來是打的這主意。

    不帶死的,帶活的!

    也真難為她短短兩分鐘,從東邊竹林跑到北邊雪山。

    “把它帶上吧,”羅柯指著正在啃頭發的小熊貓,“其余的太惹人注目了,而且容易耽擱我們的行程。”

    繪梨衣想了想,覺得有道理,自己是去玩的,不是到不同地方擔任馭獸師的。

    值得一提的是,她最近在星火城還真找了個照顧動物寶寶的工作,例如身上的幾個掛件就是她親手養大的。

    最終,她只攜帶了軟糯糯的小熊貓。

    三人邁入傳送陣,開始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快樂之旅。

    ……

    霓虹國。

    一家裝修清新簡約的咖啡廳內,靠窗的吧台坐著一名長相清秀的男生。

    他留著隨意的頭發,劉海時不時遮住眉眼,干淨的臉頰顯出幾分憂郁氣質。

    可此刻的男生卻面帶笑容,眼中閃爍著無法掩飾的溫柔光輝,如同一個期待暑假的孩子。

    他叫志賀春樹,是一名孤僻內向的高中生,不喜歡也不擅長與他人交流,把自己封閉在自我的世界之中。

    但在一段時間前,他與同班的絕癥女生在醫院相遇。

    他成了女孩除家人以外,唯一知道她的病情的人,關鍵志賀春樹淡定的反應讓女生無比好奇,然後開始主動了解、接觸他。

    兩人的故事由此踫撞推動。

    白月光一般的開朗女生帶領他走出了陰霾,讓他感受到了生活的溫度與樂趣。

    然而女生患有被稱為癌癥之王的胰腺癌,壽命所剩無幾,隔三差五就會住進醫院治療。

    在最後的日子里,兩人從相識相知到雙人旅行、互生情愫。

    這不,女生即將第n次出院,兩人再度相約于這家咖啡廳,準備一起吃午飯。

    志賀春樹已經漸漸敞開心扉,時隔多日的見面,他一定要跟女生袒露心聲!

    滴滴~

    短信提示音。

    “抱歉,剛出門!”

    女生發來短信,時間是11︰50。

    志賀春樹開始與女生短信聊天。

    “恭喜出院,我在春季咖啡廳等你。”

    “誒嘿~你還記得那家店啊!”

    “我正好在考慮你的事。”

    “真稀奇!你居然會說出這麼讓人開心的話!怎麼了,生病了?”

    “跟你不一樣,我可是很健康的。”

    “好過分!你傷害到我了,作為懲罰我要你現在夸我。”

    哪怕是隔著手機,志賀春樹都仿佛看見了女生俏皮活潑的嘟嘴笑臉。

    他思慮了許多過于生疏認真的話,而後全部刪除,在手機上輸入了一行字︰

    “我想吃掉你的胰髒”

    這句話,女生曾對他說過。

    在他們心中,所具備的意義超越了“我喜歡你”、“我愛你”等等詞匯。

    非要解釋,那就是︰听說讓人吃掉胰髒的話,靈魂就永遠活在那個人的身體里,我想活下去,活在珍視的人的身體里。

    志賀春樹放下手機,女生不再有回復。

    他也不著急,充滿希冀地翻看著書,耐心等待起來。

    ……

    巨大城市的一角。

    一名十七歲的女孩急匆匆地跑出輕軌,瞅著前面擁擠的街道與天橋,她郁悶地喘了幾口粗氣。

    快要到中午了,自己可不能遲到!

    忽的,旁邊一條無人的巷子引起她的注意。

    “從這,應該能直接穿過去吧?”她東張西望了一番,二話不說就走了進去。

    殊不知,一個戴鴨舌帽的高瘦男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他看著女孩雀躍的背影,嘴角猙獰嗜血地上揚,摸了摸懷里藏著的匕首,準備第二次隨機狩獵女性。

    但他沒有直接出手,而是快步走到了女孩的斜前方,保持勻速。

    漸漸的,女孩發覺了不對勁,因為總有一股視線在自己身上挪動。

    呼!

    她偷摸瞥了過去,正好看見鴨舌帽男人朝自己快速沖刺過來,並雙手握住匕首,對準了自己的胸口。

    明晃晃的刀刃,比醫院的牆壁更讓女孩感到心冷。

    她下意識退後,可還是沒能躲開匕首。

    噗!

    匕首全部沒入胸口,刺穿了皮肉,割斷了血管筋絡,滾燙的鮮血噴涌而出。

    鴨舌帽男人欣賞了一會兒,立馬逃離了現場。

    “春樹……春樹……”

    女孩淚流滿面地在地上爬動,胸口的疼痛反而微不足道。

    她現在只想赴約,不希望志賀春樹因為自己猝不及防的死而傷心痛苦。

    “明明都約好了,對不起……”

    她無力動彈,絕望而哀怨地打開手機,翻出了最新的那條短信︰“我想吃掉你的胰髒。”

    看到這,她才浮出一絲微笑,很快便沒了呼吸,而身下的地面已經被鮮血染紅。

    晚上,志賀春樹失落地回到家,卻在新聞上得知了女孩的死訊。

    “呼~”

    羅柯緩緩睜開了眼楮,閃過一縷寒芒。

    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利用預知能力推演出來的畫面片段。

    也是這個故事的本來結局!

    此時,他和夏豆、繪梨衣正站在一條巷子里,像在等候什麼。

    “我們不出去嗎?”繪梨衣不解地問道,不太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在這里發呆。

    夏豆倒是十分好奇地打量周圍的建築,這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活著的現代都市。

    “等等吧,”羅柯說道,“你們一定不會後悔的。”

    見他說的如此神秘,她倆相視一眼,也不再說什麼。

    幾分鐘過去。

    夏豆突然怔在原地,她愣愣地看著十幾米外迎面走來的漂亮女孩。

    “她?她?她?”夏豆不確定地推了推繪梨衣。

    “是她,山內櫻良!”繪梨衣篤定地道。

    兩人面面相覷,又不可思議、無比感動地看向羅柯。

    有時候,這個男人的關心就是這麼無聲無息。

    “啊?!”

    山內櫻良的尖叫聲響起。

    鴨舌帽男人發現羅柯三人後,竟然並未離開,而是選擇從後面攻擊山內櫻良。

    好在山內櫻良腳下一滑,剛好跌倒,讓男人無效出手。

    但男人不依不饒,再次捅出匕首。

    眼看就要抹過山內櫻良的脖頸,繪梨衣閃現而至,一記鞭腿甩在男人的肩膀上。

     !

    男人砸在牆里,鴨舌帽掉下,露出一張陰翳森然的面孔。

    “給我去死!”

    夏豆的攻擊眨眼到來,她憤怒至極地轟出粉拳,直接捶在男人的胸膛。

    “噗——”

    男人當場狂噴鮮血,腦袋一歪暈死過去。

    兩女都省著力的,不然能把男人打成肉餡,完全是考慮到山內櫻良在場。

    “沒事吧?”

    繪梨衣扶起驚魂未定的山內櫻良,用日語問候。

    “沒、沒事,”山內櫻良面色煞白地長舒一口氣,“謝謝你們。”

    “嘿嘿沒事沒事,我們是……武術館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常規操作。”夏豆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

    羅柯走近,擺擺手說道,“你好像還有急事,不如先走吧,這里交給我們,我已經報了警,很快就會處理。”

    “啊?好的,謝謝!我叫山內櫻良,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山內櫻良緩過神來,對三人一起鞠了一躬後,頻頻回頭地小跑離開。

    她的身影消失在視野後,羅柯才悠哉地弄醒鴨舌帽男人。

    “你們要干什麼!快放了老子!你們在犯法,把我打成這樣絕對要坐牢的!要是敢動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看三人無動于衷,男人的表情更加瘋狂,“我要當著你的面殺了她們!”

       !

    連環爆響在他體內響起,咒罵被一聲聲慘叫哀嚎所取代。

    “對付這種人渣,你們可以直接殺了,不必征求我的意見。”羅柯對兩女孩說道。

    男人的五髒六腑一遍遍炸開,又被復活之光一次次重生,而且加強了痛覺神經。

    短短一瞬,就生生死死了十幾次,其中痛苦滋味唯有他自己知道。

    男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就在他以為羅柯會徹底殺死他時,才發現自己竟然飄上了半空,還看見了失去生機的軀體。

    嗡!

    羅柯撕開一道空間裂縫,使用從黑死帝身上獲得的【至暗死權】抽出男人的靈魂,將其扔了進去。

    一剎那,空間風暴就把靈魂撕成粉碎,這一秒鐘的痛苦遠超凡胎。

    噗呼~

    同時,夏豆揮出一簇黑炎,把尸體焚燒干淨。

    “走吧,帶你們去吃午飯。”

    三人的心情都忒好,頓感食欲大增。

    ……

    春季咖啡廳。

    13︰14。

    春樹有點憂慮地看了眼窗外,琢磨著要不要給櫻良發條短信。

    叮~

    就在他猶豫時,咖啡廳的門被猛的推開,櫻良氣喘吁吁地探頭探腦。

    “抱歉,發生了點意外,”她朝春樹綻放笑顏,“听我慢慢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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