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狗腿頭目雖然將劉裕的棍棒敲開,側身避過了胸前要害,但還是被劉裕手中棍棒的尖端擦了一條裂痕,頓時左臂鮮血直流,受痛大叫一聲,趕緊後跳要逃。
劉裕一看,頓時心里焦急萬分,如此良機,若是就此讓他跑了,自己可就凶多吉少了。
“哪里逃。”劉裕一個飛撲,將那狗腿頭目一起抱住在地上滾了幾圈,纏斗到了一起,手中的棍棒已經不知何時掉了。
旁邊的狗腿一見,眼楮均是發亮。
如今這逞凶的乞丐已經手無利器,是立功的好機會,頓時一擁而上,就要痛打劉裕落水狗。
但是,劉裕抱著那狗腿子在地上滾來滾去,竟然讓他們一時不知該打還是不該打,畢竟傷了頭目,過後可是要被穿小鞋的。
“愣著干什麼,出手啊,還不快來拉開這瘋子。”狗腿頭目嗷叫道。
壞了,劉裕耳听八方,自然也發覺了形勢越來越壞,頓時更是拼命,不管不顧的就一把抱住那狗腿,然後張嘴就往他脖子上招呼。
“啊...”狗腿頭目受痛大叫。
“叫他們離遠點,否則他們拉開我的時候,你的脖子也就跟著斷了。”劉裕一手將那頭目的額頭夾在腋下,一手撐住他的脖子後邊,令他弓著腰,完全將喉下之肉給露了出來。
“就算我現在手無寸鐵,我他媽也可以咬死你。”說著,劉裕露出充滿血水的牙齒哈哈笑了起來,披頭散發的,猶如個魔鬼一般,令眾狗腿心中一寒,欺善怕惡的他們何時見過如此情況?
以前他們所到之處,均是哀鴻片野,跪地求饒。
畢竟打了他們,就是折了這李府的臉面,那可是全家都不得安寧的。
哪像如今眼前這個臭乞丐,就如個瘋狗一般,他們不敢懷疑,劉裕是真的會咬死這個頭目。
而他們又如何會知道,劉裕來到此世的怨氣,加上要護住家人的責任,已經令他顧不上往後的生活。
沉重的壓力一直得不到釋放,已經令他有點瘋狂,管你什麼高官士族,現在這樣式可是要打死他啊,而且母親弟弟還在旁邊,不拼命,一家人都活不了。
“啞了是嗎?還不叫他們退後點。”劉裕靜等一會,見這狗腿不會辦事,便惡狠狠的說道。
“你可知你犯的是誰,這是李府,你完了,你完了。”那狗腿充滿威脅的說道。
“我完了?”劉裕一听,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他媽完了,也要拉你墊背,你再不叫他們後退,你可就要死在我前頭了。”說著,劉裕又在那狗腿頭目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頓時血水沿著他的嘴角留下。
“啊...退後,趕緊退後,這瘋狗來的。”頭目受痛叫喊道,然後忍不住又大聲的咳嗽了起來,剛剛劉裕差點咬的他斷氣了。
這時,他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遇到了個玩命之徒。
“兄弟,有話好好說。”那狗腿頭目咳完之後,有點哀求道,一直都欺軟怕硬,如今遇到個不要命的主,他以往的囂張和戾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快去通知公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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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閑是他的遠房宗親,還得請公子定奪。”人群之中,一狗腿子低聲對著一人說到,那人趕緊悄悄離群,往府門奔去。
劉裕余光也瞄到了這人的離開,心知這是去尋主事人了。
藏愛闕,你再不來,我可就要掛了,劉裕偷偷往側面的空街望去,可惜,那里還是空空蕩蕩的,毫無人影。
現在放開這狗腿,以自己如今的傷勢,估計跑不遠就要被追上了。
劉裕只能祈禱著手中的這個狗腿子在剛剛那丑男的眼里還有點分量為好,否則就真的只能拉著墊背了。
“公子到。”
不多時,李府門內傳來一聲高音,劉裕眼前的狗腿趕緊讓開兩旁,靜待著。
劉裕趁機瞄了一眼李府的門口,只見一個狗腿點頭哈腰的撐著一把雨傘,而那傘下之人正是剛剛進門的丑男,如今正慢條斯理的行了出來。
“公子,救我。”劉裕手中的狗腿一看,頓時竟有一絲感動,顯然是想象不到自己在公子的眼里竟有如此的地位,還要公子親自出來相救。
“閉嘴,丟人現眼的東西。”那丑男還沒說話,只是高昂了一下下巴,那撐傘的狗腿就一手指著他怒罵道,頓時驚的那狗腿頭目趕緊閉嘴。
“我叫李明浩,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丑男靠近了劉裕後,對著他居高臨下般的問道。
正主竟然出來了,劉裕也是微微吃驚,頓時臉露微笑了起來。
“你爺爺我叫劉裕,叫我裕爺就行。”劉裕突然又變臉的恨道,頓時令對方臉色一陣鐵青,但他居然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