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究竟那龍珠是什麼來的?劉裕感覺十分的混亂,毫無頭緒,以至于一想就是昏頭轉向。
明日,自己就要結婚了啊。
劉裕內心有點苦澀。
兩世為人,也算是第一次結婚,卻是如今這種狀況,新娘子都沒看到,就要守活寡了。
不過,也還好,畢竟撿了一條小命。
如今劉裕還活著,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撿到的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劉裕自我安慰了起來。
夜慢慢的深了,王府院子里的一些小蟲開始嘰嘰喳喳的嘈雜起來,而明亮的月光也自外面透過紗窗照射了進來。
家里的月光,好像也是這麼的明亮吧。
想著,劉裕忍不住出了房間,尋了個台階就地躺下,然後就那麼明晃晃的看著明月,感覺,這明月好像慢慢化作了母親的笑臉。
家里,一切都還好吧?好想回家啊。
......
“寄奴,醒醒。”
突然,劉裕感覺有人輕拍著自己的臉蛋,頓時驚跳了起來。
“何事?”劉裕左右看了一下,發覺王謐正帶著幾個僕人立于旁邊。
“寄奴,你怎麼睡這里來了?”
“大哥,你來了啊。”劉裕抬手輕扶了一下額頭,感覺睡眠不足一般,還有點暈沉沉的。
“昨夜明月晃晃,令我有點想家,便出來此處觀月,奈何不小心就睡著了。”
“寄奴莫念,昨夜我已派人連夜趕往京口,預計今日晚些,你便可與家人團聚了。”王謐拍了拍劉裕的肩膀安慰了一句。
劉裕一听,內心苦笑連連。
我念的是彼家,而非此家啊。
但是,王謐等人卻是理解不了。
“寄奴,可是還有何事?”王謐見劉裕並沒有多大驚喜,便詢問到。
“無事,劉裕在此謝過大哥。”
“劉裕?”王謐疑惑了。
“哦,我自己取的名字,寄奴兒不好听。”劉裕笑了笑,解釋了一下,如今這身體是自己當家做主了,還是用回原名為好。
“裕字為滿,寬碩而富貴,不錯不錯。”王謐細思了一下後贊到。
這讓劉裕有點臉紅,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起來。
其實我只是想用回原名而已,並沒有那麼多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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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大哥,今天一早來尋我是有何事?”劉裕轉移了一下注意力,指著旁邊的幾個僕人問道。
“今日乃是你與容兒成親之日,我帶幾個僕人來與你梳洗一番。”
說著,王謐雙眼淡出哀傷。
最是消瘦親人無重聚,苦淡人生無復回啊。
“事已至此,大哥節哀。”
劉裕用力的拍了拍王謐的胳膊,他對此深有感受,因為,他也是如此。
“你梳洗完後,出庭院來尋我,我在門口等你。”王謐深嘆了口氣,然後低沉著頭顱出了庭院。
僕人很快就抬來一個木桶置于院中,然後往里裝滿了溫水,劉裕可以聞到淡淡的蘭草香味。
這時代沒有沐浴露,或許這就是去味提香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