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第一二三零章 你送送你外甥

類別︰恐怖靈異 作者︰楞個哩嗝楞 本章︰第一二三零章 你送送你外甥

    雨天,坑窪泥濘的土路上,由四輛車越野車組成的車隊快速的行駛著,卷著一堆的泥水,亂了一條道路。

    為首的,是一輛黑色的悍馬。

    王言坐在副駕駛,撐著車窗,叼著煙,無聊的看著窗外一成不變的荒野……

    毛攀不是個老實人,在外面躲了兩個月,他就已經受不了外面沒有辦法讓他為所欲為的生活了。他早知道王言已經跟陳昊談妥,但當時他對王言的畏懼正處頂峰,被嚇的惶惶不可終日。

    隨著時間的逐漸過去,恐懼變淡,變態的思想又一次上了他的頭,他也就愈發的想要回到他熟悉的,可以無法無天的三邊坡。

    于是他就回去了。

    而陳昊,則是在林場出事兒的那一段時間回去的,他的林場是三邊坡最大的一個,每年的錢財真的許多,他當然要想辦法再拿回來,也順便救救外甥……

    陳昊之所以敢回來,當然是那一塊鴿血紅的作用。在此之前,盡管兩人已經談妥,但是他害怕王言不講信用。這一次又拿出了價值幾千萬的鴿血紅,他心里就感覺舒坦了。

    所以總的來說,王言就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更干不出搶人家值錢寶貝的事兒。都是他有一顆同理心,是他明白陳昊的難處,幫助陳昊克服心理障礙呢。

    估計陳昊也不明白他的苦心,要不說做人難,做好人更難呢……

    如此一路到了大曲林,讓隨同的手下們去找毛攀的位置,王言則是自己一個人直接去到了金翠KTV。

    才一進去,就看到劉金翠一身光鮮的衣服,還是低胸的緊身上衣,露著不太富裕的胸口上的大片肌膚,還是那樣的一頭黃毛。

    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往里走的王言,愣了一下,隨即便露出笑臉,顛顛小跑著迎上去,又是摟住了王言的手臂,用著她的寶貝使勁蹭。

    “王老板成了王先生,我還以為你早都把我忘了呢。”

    “怎麼可能呢,只是我比較忙嘛。小磨弄那麼大一攤子,哪個事兒也少不了我。又是得罪了陳會長,沒事兒我跑這麼遠到大曲林找不痛快?何況你也沒空著啊。”

    “我空沒空著,跟你忘沒忘了我,是一回事兒嘛?”

    “我是在說你有沒有想我。”

    “哎呦,天可憐見,不要說我嘍,敏敏都想你想的不行�@!br />
    “那還等什麼呢?叫上一起,咱們先把這幾億的大生意談妥了再說話。”

    生意談的當然很盡興,堪稱酣暢淋灕,由內而外的舒爽。

    談完以後,敏敏收拾一番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留了王言和劉金翠在旖旎的包間里說話。

    劉金翠磨磨蹭蹭的穿好了衣服,十分懂事兒的給穿好褲子,光著膀子的王言倒酒、點煙。

    她問道︰“你這次過來大曲林有什麼事兒?”

    “想你了。”

    “果然吶,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之前才說的,沒事兒你跑這麼遠來大曲林找不痛快?”

    “你看看,理解錯了吧,這不是就來找你找痛快了?”

    “這還差不多。”劉金翠好像很嬌媚的蹭了蹭王言,轉而說道,“說真的,你到底干什麼?”

    “跟陳會長聊聊天。”

    “不是吧,還沒過去呢?”

    “我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嗎?”

    “看著不大。”

    王言好笑的搖頭︰“主要是找毛攀,其次是問候一下陳會長,畢竟也是好幾個月不見了。”

    “毛攀又惹你了?”

    “他這次得死了。”

    “好!我跟你說,多少人盼著他死呢。他舅舅要不是陳會長,早都死了不知道多少次。這樣的人,那就不是人。”

    王言笑了笑︰“這邊的人,大多不都是這樣的?只是他們沒有陳昊那麼大的勢力,支撐不起他們變態的想法罷了。”

    “你說的有道理。”劉金翠煞有介事的附和。

    人就是不禁念叨,倆人正說著話呢,店里的姑娘又顛顛的跑進來︰“翠翠姐,毛攀來了。”

    顯然,毛攀在這里不是受歡迎的人。

    他不是玩女人,他是禍害女人。關鍵陳昊是這里的大股東,劉金翠也管不住,陳昊也不願意管這種小事兒。導致的就是就是,每次毛攀一來,總有姑娘遭殃,一次兩次的,大家看著毛攀就像看瘟神了。

    不像王言,他一來,姑娘們都歡迎。因為她們想見識見識,到底活好到什麼程度,以致于每次來了以後,劉金翠好幾天不找男人,敏敏也要休息幾天……

    劉金翠听到消息,第一時間看向了王言。

    王言呵呵一笑,對著門口的姑娘說道︰“去,跟毛攀說,讓他過來。別說我在這啊,要不他不敢來。”

    “你看我干什麼?他是誰你不知道啊?我說話有用嗎?還不快去!”劉金翠罵了沒眼色的姑娘兩句,轉頭對王言說道,“還是欠調教。”

    “話都讓你說了。”

    王言沒搭理她,自顧的抽煙喝酒。

    “真殺啊?”劉金翠不確定的問道。

    “我像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王言很體貼的說道,“放心吧,不在你這動手,我能給你找麻煩嗎?我得讓陳昊動手。”

    “嘶……”

    劉金翠不敢想,陳昊得氣成什麼樣,怕不是得氣死。畢竟陳昊那樣的人物,估計一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大的氣。

    少頃,包房的門被人一腳大力踹開,毛攀吊兒郎當的,雙手插兜,來回晃悠著脖子走了進來。

    “劉金翠,怎麼著,不玩你的垃圾男人,想跟爺爺我……”

    毛攀沒話了,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一樣,張著嘴顫抖著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然後就打起了擺子,接著 當一聲,向後倒去,扶著牆壁。

    他的腿軟了,站不住腳,只能胡亂的伸手支撐。但無濟于事,終于還是癱坐在地。

    被支配的恐懼,那種瀕臨死亡的無力,那該死的回憶又一次的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他不知所措,心極速跳動,瞳孔開始擴散……

    毛攀的身後跟著幾個壯漢,但是這些壯漢沒有一個人敢有動作,他們都見過王言的照片,他們也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之前的事情,明白王言的戰績。所以他們不敢動,毛攀可能不會死,但他們一定死。

    “你。”

    王言指著打頭的一個毛攀的手下,說道,“打他。”

    “王先生,我……”

    “ 嚓!”

    眾人沒有看清如何動作,就看到玻璃茶幾上拍了一把手槍。

    “我讓你打他!”王言淡漠的看著那個人。

    “是!王先生!”

    這護衛咬著牙,心一橫,對著毛攀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下手還挺狠,可見平日積怨甚重。

    馬上就要嚇死的毛病,被這疼痛打了回來。他下意識的抱著頭,躬著身,蜷縮著,大口大口的喘息。

    如此挨了好一會兒揍,他似乎是終于徹底的清醒過來。

    他大聲呼喊︰“王先生,我錯了,我錯了啊。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舅舅有錢,你不是想要錢嗎?要多少他都給你,都給你啊!放了我吧,我錯了!”

    又暴揍了一分鐘,王言擺了擺手︰“行了。”

    那護衛立時停手,解脫一般長出了一口氣,老老實實的在一邊跟著其他人一起站定,站的溜直,從來沒有這麼直過。

    王言笑問道︰“毛兒啊,你應該認識沈星吧?”

    毛攀愣了一下,隨即大聲說道︰“王先生,你別听沈星胡說八道,都是他先對付我的,我也是自保啊……”

    他漸漸的不再大喊,沒了聲響。

    王言繼續不咸不淡的說話︰“他說在知道你是陳會長外甥以後,就跟你說了他認識我,結果你沒當回事兒,還是不斷的針對他,甚至在砍樹的時候做手腳,想要直接整死他們,為此,沈星的舅舅丟了一條腿,成了殘廢,現在還躺在小磨弄的醫院里呢。”

    “王先生,我冤枉啊,他沒跟我說過,而且事情也不是我干的,都是我手下的人。對,都是我手下的人。他們知道我不喜歡沈星他們,為了討好我,就針對他們。真的,王先生,我沒騙你。”

    “你自己信嗎?”

    “王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當時……”

    他慌張的大聲辯解,努力的想要說服王言相信他。然而在王言的注視下,他又是漸漸失去了聲響,不敢再說。

    “陳會長在呢嗎?”王言轉頭問著毛攀的手下。

    “在在在,就在象龍國際。”那人忙不迭的回答。

    王言抽了一口煙,屈指一彈,便將煙頭彈到了毛攀的身上,後者是躲都不敢躲的,只是啊的叫了一聲,然後慢慢的抖落了煙頭。

    “帶著他去象龍國際。”拿起衣服穿好,王言徑直出了門,干脆的上車就走,直往象龍國際過去。

    等他來到象龍國際的時候,陳昊已經額頭見汗的等在了門口。

    “王先生,瓦薩哩。”

    見王言下了車,他熱情的雙手合十,送上三邊坡的問候。

    他說道,“竟然不知道王先生來了大曲林,真是罪過,罪過啊。”

    “真不知道?”王言笑吟吟的看著他。

    “真不知道,否則的話,陳某一定第一時間去大曲林外面的公路,恭候王先生的到來,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陳昊怎麼可能不清楚呢,王言但凡出了四海酒店,每天去哪,干了什麼,他都是清清楚楚。他當然不會真的去接王言,他是祈禱這狗東西別他媽沾邊兒。

    他以為王言是有其他的他不知道的事情要處理,但是沒想到,竟然是來找毛攀報仇的。

    他發誓,他真不知道這些事兒……

    他站的太高了,猜叔也沒想著給沈建東出頭,這事兒提都沒提……

    無視了被手下人架著的,已經遍體鱗傷,又一次被打成豬頭的好外甥,陳昊側身道︰“王先生,我已經讓人準備了飯菜,今天總得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了,請!”

    王言含笑點頭,背著手溜溜噠噠的隨著陳昊一起進入了象龍國際。

    在後邊,毛攀被人架著,也一起跟著。王言沒說話,陳昊也不敢說話,陳昊不說話,或者說哪怕他說話,那些人也不敢違背王言的意志。

    到了吃飯的大房間,是真的大房間。

    地方非常的寬裕,一樣是裝修豪華,牆壁上掛著字畫之類的做裝飾,中間是一張老大的能容納二十多人的大圓桌。

    王言坐下以後,就是各種的美味佳肴開始上桌。

    陳昊隔著王言小小一段距離,他親自拿著年份茅台給王言倒酒,做足了低姿態,給足了面子。

    一幫人就在門口的位置看著,一聲不吭。毛攀已經被放下了,癱坐在地,六神無主。因為他知道,他的舅舅在爭取救他的命。

    “王先生,我敬你一杯,就像之前我在電話里說的,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咱們認識的太晚了,要不然可能不會發生這麼大的誤會。”

    王言笑著同他踫杯,很給面子的滋了一口,說道︰“陳會長,人不能只看過去,得往前看。我說了誤會過去了,你也平平安安的坐在這里跟我喝酒,那就是沒有誤會。你再說,我可是當你記仇了啊。”

    “是是是,是我的錯,我自罰一杯,王先生多吃菜。這是我在國內找的廚子,咱們華夏天南地北的菜都能做,外國菜也沒問題,都是好手藝,王先生指點指點,讓他們改進一下。”

    說話間,他仰頭就是一大口酒,直接干了分酒器。老小子不年輕了,這一口酒可是挺沖,不由得咳嗽起來。

    “喝不了別硬喝,糟蹋酒,我又沒逼著你喝。”

    王言大口的吃著菜,瞥了他一眼。

    陳昊陪笑道︰“是我想表示一下歉意,國內不是常說嗎,心意真不真,就看能不能一口悶。”

    王言笑了笑︰“我說話算話,咱們之間現在是好朋友,你也沒少幫我,旅游生意都是你協調的,出了大力。來,我回你一杯。”

    “不……”

    沒等陳昊說完,王言一樣是一口喝光了分酒器里的白酒。

    陳昊無奈的長出了一口氣,暴露了他沮喪的情緒。因為他知道,他的好外甥多半是保不住了。他沉默的拿起了酒瓶,繼續給王言倒酒,等著王言接下來的話。

    王言並不磨嘰,一邊吃菜一邊說話。

    “你這個外甥啊,記吃不記打。事兒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不管怎麼說,都是毛攀的錯。哎……”陳昊唉聲嘆氣,他說道,“我那個姐姐你是見過的,這孩子啊,是從小慣到大,我是打不得罵不得。再加上三邊坡這麼個不安定的地方,想學好是難如登天,可要是學壞,也就是一天的事兒。

    實話說,這麼多年,沒少惹麻煩。要不是我還算有幾分顏面,早讓人打死了。早死了倒是也好,沒這麼個不成器的東西,也不會得罪了王先生,讓咱們有了之前的不愉快。

    可是,王先生啊……話又說回來,我到底是他的親舅舅,這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 嚓!”

    陳昊猛的頓住了煽情、求情的話語,看著王言拍在他身邊的手槍。

    只听得王言說道︰“陳會長,你也知道,我這人最講道理。我怎麼到今天的,你也是清清楚楚。

    被你的寶貝外甥搞斷了腿的那個沈建東,是我剛來時候建築公司的老板,他包吃包住,話里話外還囑咐我,三邊坡不是善地,讓我別惹麻煩。雖然話說的不好听,但到底也是為我好。

    後來我從他外甥手里接了現成的建築公司,一步步的才有了現在。雖然是我花錢買的,但是現成的人手、設備,和從無到有,這個關系你也是明白的。人家對我也是有幫助的。

    我這個人啊,除了講道理,就是講信義,我是個好人。你說人家跟我有這麼大的淵源,現在出了事兒,我能不管不顧嗎?

    尤其還是人家早都給你寶貝外甥說了認識我,結果你這外甥還是找事兒,想要弄死人家。這不是弄死他們,這是想要弄死我啊。

    陳會長,你不是還記仇呢吧?等著什麼時候干死我?這次找多少人啊?一千?”

    “哎呦,王先生,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這件事兒吧,我從頭到尾都不清楚。要是早知道,我早都去小磨弄,當面找王先生請罪了。你說說,咱們好不容易解開的誤會,相安無事,合作旅游生意一起發財,我怎麼可能自毀長城呢。都是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背著我不干人事兒。”

    王言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這個事兒咱們就不多說了。正好,陳會長,你剛才也說了,這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是你慣出來的禍害,是不成器的東西。你就自己解決一下麻煩吧,槍在這,上了膛,你拿起來,走過去, ……”

    王言笑吟吟的看著他︰“我吃完飯就走。”

    說罷,王言不去看他,自顧的喝酒吃菜,真個怡然自得。

    “舅舅,舅舅,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啊。你想想我媽,想想我爸啊。王先生,王先生……”

    “讓他閉嘴!”陳昊怒喝道。

    那邊的手下人慌忙的上手,死死的捂住了毛攀的嘴,由著他瘋狂的掙扎。

    陳昊腮幫子鼓起,額頭青筋顯露,那是咬牙切齒,是壓抑著極大的憤怒。

    他看了看掙扎的寶貝外甥,看了看大口吃菜的王言,沉默許久,他緩緩的伸手摸向了手槍。

    他拿起了手槍,屈臂直擎著,他又看著在那夾菜,好像根本不關注他如何動作的王言。

    他沉默著……

    恍惚中,他好像又一次回到了與王言的初見。

    密集的槍響,噴涌的鮮血,王言雲淡風輕的微笑,浮現了出來,與面前笑吟吟的臉重合……

    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正對上了王言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咽了口唾沫,僵硬的持槍轉過身去,緩緩的,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瘋狂掙扎的,他的寶貝外甥。

    他將槍口貼在了毛攀的額頭之上。

    毛攀的眼楮已經充血了,是赤紅的,因為用力過猛還往外凸,好像隨時都要瞪出來,可怖極了。

    毛攀的褲子濕了,尿液浸透了透氣良好的褲子在身下成了一灘,也隱隱有些臭味傳來,難聞極了。

    陳會長蹙著眉頭,持著槍,就這麼站在那里。

    他沉默著……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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