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她是借著救海東宸一命,讓海家欠她天大的人情,方便她以後向海家開口求助。
海家在江城也有信息網站點,只要她開口,海家的信息網就能幫她查她想查的事。
“大少爺,是回公司還是回家?”
“回家。”
“好。”
若晴想到自己又請了假,回家也無所謂,便不吭聲。
“戰爺,老公。”
“別生氣了,好嘛。”
若晴挽著老公的手臂,軟軟地道歉,“我錯了,老公,別生氣了,生氣容易老,我還這麼年輕,你可不能先老呀。”
戰博比她大了好幾歲呢。
戰博冷哼“不,你沒錯,你對得很,你英勇,你無敵,你以一敵二,還能把他們打得進了醫院,慕若晴,你這是見義勇為,英雄呀,哪能說你錯了呢。”
若晴一噎。
她男人諷刺人的時候,能把死去的人都氣得撞破棺材板坐起來。
“我,我這不是湊巧嘛。那情景,換誰都會救的。”
戰博偏頭冷冷地看著她,別人信她是湊巧,他可不信她。
被他這樣看著,若晴心虛得很。
她想用上慣招,直接親服他,可她才湊過去,就被他單手推開了。
“回去再跟你算帳。”
若晴……好怕呀!
……
私人直升飛機上。
海銘鋒問著兒子“東宸,你喜歡慕阿姨?”
“爸爸,慕姐姐是個好人,長得又漂亮,我很喜歡她。”
“慕姐姐身上有一種很……是什麼味道,反正,我喜歡慕姐姐。”
海銘鋒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說道“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喜歡她可以,但你不能說她身上有媽媽的味道。”
“為什麼?”
海東宸眨著眼,小臉上滿是不解。
“慕姐姐身上就是有媽媽的味道。”
海銘鋒沉默了一下後,耐心解釋“你慕姐姐已經嫁人了,她是有丈夫的人,他的丈夫不喜歡听到你說她身上有媽媽的味道。你要是還想見到你慕姐姐,以後都不要再說那句話。”
海東宸還是不明白,“嫁人了,就不能說她有媽媽的味道嗎?”
“嗯,會讓她的丈夫誤會。”
海東宸倒是理解誤會是什麼意思,他不想慕姐姐被人誤會。
“那,我以後不說那句話了。爸爸,我媽媽什麼時候才能睡醒?她為什麼要睡那麼久呀,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被媽媽抱過,同學說媽媽的懷抱很安全,那就是媽媽的味道。”
“慕姐姐的懷抱很安全。”
海銘鋒頓時心疼不已。
怪不得兒子會說慕若晴的懷抱有媽媽的味道。
嬌妻成了植物人多年,至今不醒。
父母都勸他再找一個女人,哪怕不結婚也好,被他拒絕了。
他要等嬌妻醒來。
哪怕等上一輩子,他也願意。
就算嬌妻最後會離開人世,他這輩子也不會再娶,他的心,不大,只裝得下他的嬌妻。
沒有位置留給別人了。
“東宸,你媽媽一定會起來的,你平時放學了,有空,就去陪你媽媽說說話,她能听見你說話的。”
家主夫人已經出院,就在海家大宅里住著,海銘鋒花請了懂醫術的看護悉心照料。
他每天都抽時間去和妻子說說話。
希望有奇跡。
“可我天天都去跟媽媽說話,媽媽都不醒的,也不應我。”
海東宸也愛媽媽,只是他的媽媽和別人的媽媽不一樣。
他總想不明白,為什麼媽媽那麼能睡?
海銘鋒心如刀絞。
卻只能說“媽媽會醒的,總有一天,她會醒來的,她醒了,就能抱抱你,讓你嘗到媽媽的味道。”
海東宸一臉期待,“爸爸,我會天天去陪媽媽說話,叫媽媽起床的,我想讓媽媽抱抱我。”
海銘鋒揉著兒子的頭發,“東宸真乖。”
但願老天爺不要再折磨他一家三口了,快點讓他的嬌妻醒來吧。
……
戰家大宅里有大片大片的荷池。
七月的季節,荷花依舊盛放。
臨近傍晚的陽光懶洋洋的,少了正午時的毒辣。
搭建在荷池當中的水上木橋,橫穿整片荷池,此刻,寧婉兒和戰寧各抱著一只寵物狗,帶著幾條寵物狗,漫步于木橋上。
“在國外那麼多年,我最懷念的便是你們家的荷花,開得特別多,特別美。”
寧婉兒環視著周圍盛放的荷花,笑道“小時候,我還帶你來摘蓮蓬,結果咱倆都掉進水里,弄得一身泥。”
戰寧也笑“我大哥當時一副想抽我的架勢,可把我嚇死了,至今想起來都還兩腿打顫。”
“戰爺,嗯,是挺嚇人的。”
那次,戰亭把她罵了一頓。
向來是她把戰亭壓得死死的,唯有那次自知理虧,她任由他罵。
結果,那家伙得寸進尺,越罵越嗨,她嫌他太吵,又把他揍了一頓,他就哭著找戰爺告狀去了。
想到中午在帝豪酒店吃飯,卻沒見到讓她忘也忘不掉的死對頭,寧婉兒頗為遺撼。
轉念一想,她和奶奶要在江城待上一段時間,這期間都是住在戰家大宅,她就不信那個男人能一直不回家!
兩個人一邊賞荷,一邊閑聊,很快便走到了木橋的盡頭。
兩個人干脆就帶著寵物們朝外面走去。
戰家大宅門前那個大草坪,很適合寵物們撒腿狂奔。
兩個人才走到大宅門口,便看到了戰博的專車隊。
戰寧腳下一頓。
大哥提前下班?
看到小姑子的若晴正想按下車窗打聲招呼,身邊的冰山冷冰冰地道“別連累他人。”
若晴……
她眼睜睜地看著小姑子離她越來越遠。
十分鐘後。
戰博親自進了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洗澡水,然後又慢慢地走出來,扯著若晴就進浴室。
知道他走不了多長的路,若晴不敢掙扎,溫順地讓他帶入了浴室里。
來到浴缸前,他把她往浴缸里一推。
撲 !
“老公,我衣服都沒脫!”
若晴爬起來,渾身濕透了。
戰博不理她,在浴缸前坐下,拿起浴巾,就按住她,粗暴地幫她洗臉,把她臉上的血跡擦洗干淨。
臉被清洗干淨,確實沒有傷。
然後,他動手脫她的衣服,要扒精光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