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月夏這話,花前月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可知道,卻不會言明,笑笑
“夏兒妹妹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的醫術一定會精湛的。”
“但願。”月夏有了自己的決定,就不會繼續扯著這個問題。
話落,又道“如果殿下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去忙活胭脂鋪開張的事了。”
“好。”
……
翌日,月家胭脂鋪開張了。
看著月家胭脂鋪那絡繹不絕的客人,坐在馬車上的雲熙郡主,將那掀馬車窗簾子的手,攥的緊緊,一雙陰狠的眸子,死死盯著招呼客人的月夏。
為什麼活了兩世,自己不但沒能如願,還諸事不順。
那天宮宴後,在齊王府的日子,是如履薄冰。
就算跟齊太妃有做交易的事在,也還是不好過。
反觀月夏,哪怕沒有龔生的婚約,可依然活的風生水起。
究竟是哪里出了錯?
真的好不甘,好恨。
許久沒听到吩咐的車夫,只得問道“郡主殿下,是要去胭脂鋪嗎?”
听到車夫的話,雲熙郡主這才想起出府的目的,冷冷的看了一眼月夏。
將馬車簾子放下,對車夫淡淡道
“去龔府。”
“是。”
這里雲熙郡主繼續去龔府,而月氏胭脂鋪的月夏,在送走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後,是滿滿笑意爬上臉龐。
果然,女人的錢是最好賺的。
只是拿的分成,還是少了。
不過也挺好了,總好過籌謀策劃到最後一分都沒有吧。
月夏學著開始知足,而去到龔生那里的雲熙郡主,卻被龔生的話氣得怒道
“龔公子,你是忘記自己的官職是怎麼來的了嗎?”
“還是你覺得,現在的我得罪了太孫殿下,齊王府又沒了實權,所以我對你沒用處了是吧?”
本來諸事不順就很氣了,沒想到現在連龔生也不听自己的。
龔生本就不是什麼善人,听到這話,他把臉一沉
“臣的官職是怎麼來的,臣不用郡主殿下提醒。”
“如果您的幫助,是讓我去害月姑娘。”
“那我寧願不要。”
龔生這話說得特別正義,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現在的齊王府,別說是徒有其表,就連參加宮宴的資格都沒了。
反觀善義候府,是很得當今陛下看重的。
所以,他是傻了才會听雲熙郡主的話,去對付月夏。
如果不是月夏看不上自己,他都還想去善義候府提親呢。
當然,即使提不了親,但也會想辦法多接近月夏。
剛剛如果不是雲熙郡主突然過來,他都準備去月氏胭脂鋪捧場了。
看著嘴上說著正義的龔生,雲熙郡主是冷笑一聲
“呵,龔公子,你說這話的時候,難道忘了以前的事了嗎?”
“龔生,從你與我定親,到後面我柳家出事,再到我成為郡主,你幫我做事,你就不是個善人。
“現在想用冠冕堂皇的話,脫離我。”
“你覺得,可能嗎?”
“我齊雲熙再不濟,那也是齊王府的郡主。”
“而你,不過是一個靠我提拔起來的六品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