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強忍住了心中的怒火,但她心中暗暗決定,下一次見到工藤新一的時候,絕對要好好的給他來一個深刻的印象。
不過現在嘛。
還是老老實實的接受現實吧,畢竟離20年的公訴期也僅僅只有幾個月了。
只要能抓到凶手,佐藤表示還是真香。
司一無辜的眨了眨眼楮,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愁思郎不就是去自首的意思嗎?”
“什麼???”
佐藤听到後,直接呆立在原地,小眼神透露出一百個不敢相信。
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真的就這麼簡單。
見佐騰不相信,司一又重復了一遍,“佐藤警長其實是對犯人喊著‘去自首’,由于當時雨太大,佐藤警長又受了重傷,所以路人才會把‘去自首’听成‘愁思郎’。”
“是這樣嘛。”佐藤美和子有些情緒失落,雖然解除了愁思郎這個訊息。
可她依舊提不起任何的高興的心思。
因為這是父親死之前留下的死亡信息,佐藤一直將這個視為破案的關鍵。
結果,這根本是虛無的,沒有任何價值的消息。
難道18年來的追逐就要落成一場空嗎?
佐藤深感無力,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20年前的銀行搶劫案,18年前的父親車禍案,都時間太久遠了,線索早就寥寥無幾。
而線索之一的愁思郎竟然就這樣失去了意義。
佐藤突然感覺有些頭暈目眩,站的有些站不穩。
“別灰心呀,還是有希望的。”司一接著說道,他不由自主等右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做出了一個揣摩的姿勢。
“既然你父親死之前這樣喊,說明你的父親認識凶手,而且還有可能是好友。”
這樣一推理,佐藤突然眼前一亮,是呀,司一說的可真對,肯定是父親認識了凶手。
而且還想勸他投案自首,怪不得他當年沒有喊上同事,一個人匆匆忙忙的就去了。
這根本就不符合警察的行動標準。
可那個人是誰呢?
一想到爸爸的交際圈,佐藤並有些情緒失落,父親死的太早了,自己當時年齡也很小,根本就沒記住幾個人。
再加上時間過的太久,有很多人都不來往了,這樣去查,簡直就是大海在撈針啊!
看到佐藤的神色,司一就知道她一點線索都沒有,一個嫌疑人都想不出來。
這讓他有些無奈,你好歹是個警察,父親死了18年,你也調查了這麼多年,就沒有一個懷疑目標嗎?
他輕咳了兩下,“線索局限于此,還有其他的線索嗎?”
這話讓佐藤從沉思中驚醒了,她手忙腳亂的從懷中左翻右翻,讓一旁的司一看著面色發紅。
身材還不錯。
至少上一次自己沒有看走眼,嗯,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現在司一心中默念冰心訣的時候,佐藤美和子驚喜地叫了起來,“找到了。”
說著,把一個明晃晃銀白色的手銬放在司一面前晃了一晃。
“看,就是當年父親遺物,一直被我當成護身符,這也是一個線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