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院長你如此算計冷無憂,那冷無憂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若是被他知道後果……”
曹院長僵了一下,眼神飄忽的咳了咳,“那個,那個,我只能說這件事情和我無關,反正所有的一切都是老院長布置的。”
大長老嘴一抽,得了,院長也真是焉壞,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老院長身上,讓老院長背鍋,也不知道老院長這會兒的棺材板子,到底還蓋不蓋得住。
無名院,冷無憂站在講台前,目光淡漠的掃視著下方,而此刻整個班級鴉雀無聲,六十幾號人,這小小的班級自然是坐不下的,所以有的直接在後方,搬著自己的小板凳坐成了一排排。
一個個的十幾歲的大小伙,長腿憋屈的蜷縮著,可卻一個個背著手,繃著臉,坐的那叫一個嚴肅認真,簡直就像是那幼兒園的小朋友。
而此刻無名院的那些學子們,除了挺直背脊,目光直視前方以外,眼角的余光時不時的會撇向門口的方向。
“真慘。”
所有學員心中都是這兩個字。
對著門口的方向,珈葉一臉生無可戀的扎著馬步,兩臂伸直,在他的頭頂上,放著一碗水,而在他的兩個臂膀上,同樣也放著一碗水,還有他的兩個膝蓋上自然也沒有落下。
其實扎馬步這種基礎的動作,對珈葉來說是真的很簡單。
但,珈葉的目光往上空抬去,只見在他頭頂的方向,有一袋子的小石頭,時不時的就會從那袋子里蹦出來幾顆,每一個蹦出來的石子,他還必須要用頭頂上的碗把它接住。
並且還要保持自己的扎馬步的姿勢不變,也不能讓碗里的水灑下來。
就算是因為石頭降落落入碗中濺出來的水滴都不能撒出來,一旦灑出了一滴。
他的目光再次換了一個方向,這一次看的是冷無憂,只見在冷無憂的手中正拿著一條,嗯,“鞭子。”
那條鞭子仿佛感到了他的注視,稍微的動了一下身子,就看到從嘴里吐出來的猩紅蛇信,以及那雙小眼楮里面的欲哭無淚。
“大花,我對不住你啊。”珈葉小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