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輝的嘴唇顫了顫,努力的做出一副不解模樣看向辭言,“辭言你指著我做什麼?我好像和你不熟,你難道不知道隨便這樣子指著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後面半句話就帶著質問的口吻了。
辭言臉色一沉,“你還知道‘不禮貌’這三個字,我還以為你根本不認得呢。”
吳輝的眉頭皺了皺,“辭言,你這是什麼意思?”
辭言冷笑一聲,“呵,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做的那些腌 事情一個個的說出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臉在這里否認。”
吳輝的臉色驟然一變,他本來想拖延時間的,等他們兩個人在這里一句我一句的爭執,讓那小少爺不耐煩了,說不定他就可以蒙混過去,沒想到這個辭言這麼的難對付。
他張了張口,還沒有說出什麼話,就發現自己無法吭聲了,再抬頭就看到自己身前站著那個之前嚇到他的護衛總隊長的,他的食指正點在自己的啞穴上。
耳邊的爭執聲停下,冷無憂癟著的眉頭這才稍稍的松了松,目光放在辭言身上,“現在,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辭言臉色一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就開始講述從這些人進入府上以來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事無巨細,他全部都說了。
“自從這些人進府以後,他們根本就不做什麼事情,每天都是陽奉陰違,甚至還打著冷家的旗號,在外面為非作歹,街道上的那些小攤販們全都被他們霍霍過,甚至就連城西頭的賣豬肉鋪的那個豬肉老板家的小女兒都被他們給調戲過。”
說到這里的時候,辭言的臉色明顯有些一言難盡,他緩了緩,繼續講述著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事情。
每次吳輝他們去到那些商鋪里面或者擺攤的小販老板那里,總是拿著東西就走,就跟那土匪一般,而他們打著的是冷家的名號。
他們的原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