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到了下午,有一件特別驚悚的事情擺在了郝仁他們四個人面前︰所有人的生物鐘都不一樣!
莉莉這個單細胞生物壓根沒打算調整生物鐘,在大中午的的時候,毅然決然地回房間睡覺。
而薇薇安則因為這一段時間生物鐘紊亂,也不知道啥時候困,啥時候精神...而郝仁則倒好了時差,完全可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至于楊鴻儒?
他不用睡覺!
在拋開不用睡覺的楊鴻儒之後,剩下的仨人的作息簡直亂成一鍋粥。
一個生理正常的普通人,一個壓根不打算倒時差的狼人,一個已經把生物鐘調整的空前混亂的吸血鬼...如此神奇的三人組,在這八個時區之外的異國他鄉終于產生了作息上的激烈踫撞︰
郝仁和薇薇安醒著的時候莉莉在睡覺,薇薇安終于犯困的時候莉莉精神起來了,同時郝仁睡覺的三分之二時間段內薇薇安又很精神,薇薇安和莉莉同時醒著的時候郝仁還沒睡醒...
楊鴻儒就眼看著這仨人輪流睡覺,輪流起床--就跟走馬燈似的。
時間到了第二天清早,郝仁萎靡不振地頂著雞窩頭從屋里出來,迎面就看到了眼楮里泛著血絲的薇薇安。
吸血鬼少女一見面就跟郝仁告狀︰“郝仁!我以後再也不跟那只大狗在一個屋睡覺了!她晚上三更半夜蹦起來嚷著要吃早飯,摸黑在我床頭散了兩個鐘頭的步!”
郝仁估計是仨人里睡眠質量最好的一個,他零零碎碎加起來睡了將近十幾個小時,到最後跟昏迷之間就差一個大夫。
他睜著迷迷湖湖的眼楮問道︰“額……昨晚上我感覺屋里特別冷,關了空調都不管用,你知道怎麼回事不?”
楊鴻儒壞笑道︰“當然是我們的空調小姐啦!她前半夜睡不著覺,在客廳里跳了兩套健身操。”
“那你呢?一點沒睡就精神抖擻?”郝仁不解地問道︰“你還是生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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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者已經可以用冥想代替睡眠,打坐兩小時,精神一禮拜!”楊鴻儒問道︰“看你們這樣子...想要出門肯定是夠嗆--尤其是莉莉,她現在還夢游呢!”
“那你說咋辦?這作息簡直亂了套了!”郝仁沒好氣地道︰“我都快睡昏迷了,莉莉還沒睡醒...”
“要不...我把打坐冥想的方法交給你們吧!以後少睡點覺吧!生時何必多睡,死後必定長眠!”楊鴻儒建議道。
郝仁沒好氣地道︰“能不能說點吉利的?不過你那冥想的方法我們能學嗎?”
“冥想只是一種放空自我、高速休息的方式,又不是什麼修真秘法。”楊鴻儒說道︰“只需要一個小時,大家就可以精神抖擻地投入到偉大的冒險。”
郝仁開懷道︰“那真是太好了!再這麼睡下去,我都怕我一覺不醒了...”
楊鴻儒把郝仁和薇薇安叫了過來,又抓著正在迷迷湖湖夢游的莉莉,把她牽了過來。
“因為時間緊迫,我就不教你們那麼多艱深的理論了,咱們直接撈干的學啊!”楊鴻儒言簡意賅地道。
“閉上眼楮先...”楊鴻儒指揮道。
郝仁問道︰“姿勢呢?不用盤腿、五心向天啥的嗎?”
“不用...你躺下都行!咱們這冥想比較不拘一格,沒有姿勢要求...”楊鴻儒說道。
于是,郝仁干脆地躺在了地毯上,不愧是五星級酒店,天鵝絨的地毯就是舒服!
“現在,你們眼前出現了一個太陽...去看它,去看它...這個過程就叫觀想。”楊鴻儒說道。
郝仁閉著眼楮驚訝道︰“老楊!我真看見一個太陽了!”
此時,楊鴻儒把真武蕩魔劍召喚出來團成一個球懸浮在幾人面前--哪怕隔著眼皮,他們都能看見這玩意。
楊鴻儒的觀想方式很硬核,不用你去想象,他直接把觀想物丟在你眼前。
“接下來...平靜的呼吸,去擁抱太陽...”楊鴻儒娓娓道來︰“深呼吸~吸氣,呼氣...鼻吸口呼...”
沒過五分鐘,屋里鴉雀無聲...
郝仁、薇薇安主動進入了觀想境界,而莉莉則是被動進入觀想境界。
楊鴻儒定了一個鬧鐘之後, 達達地出去玩了。
酒店里好玩的東西不少,他估摸著這次出去基本就回不來了,所以他準備用剩下的時間,把酒店好玩的東西都體驗一遍。
還是那句話︰來都來了!
一個小時之後,楊鴻儒的鬧鐘響了。而正處在冥想中的三人也被悠揚的音樂給喚醒。
郝仁精神抖擻地跳起來︰“這種感覺太爽了!”
莉莉更是滿屋子撒歡︰“這就是冥想嗎?好神奇呀!以後再也不怕熬夜啦!”
薇薇安輕輕揉了揉眼楮,現在是白天,她竟然也不困了。
真的很神奇呢。
這時,楊鴻儒也準時地回來了︰“幼!都醒了?那就準備出發吧!”
郝仁問道︰“咱們怎麼去呀?”
“開車啊!”楊鴻儒理所應當地道︰“我剛出去贏了一台車回來...”
郝仁︰???
薇薇安驚訝︰“你說什麼?”
“剛跟人比了一場賽車,然後就把他的車贏回來了。不過他那跑車我沒要,他就送我一輛商務...咱們人多,正好坐下。”楊鴻儒說道。
“你還會開車呢?”郝仁納悶︰“沒見你開過啊!”
“會開車和愛開車是兩個概念...”楊鴻儒說道。
郝仁躍躍欲試︰“我也會開車嘿!”
“歇著吧你!”楊鴻儒道︰“這地方開右舵車,你的國內駕照不好使...”
“那你有國際駕照嗎?”郝仁問道。
楊鴻儒嘿然︰“當然有啊!你永遠不要小看一對暴發戶父母會逼著孩子學多少東西...你信不信我還會騎馬呢!打高爾夫也很厲害哦~”
郝仁頓時牙疼︰“好吧好吧...那個姓南宮的獵魔人到了嗎?”
“我剛回來的時候,看見那丫已經在大堂等著咱們了。不知道本事咋樣,穿得倒是挺利索,白襯衫、黑西褲...不知道的還以為詹姆士•邦德來打工了呢!”楊鴻儒說道。
郝仁看了看精神奕奕的大家,然後吆喝道︰“兄弟姐妹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