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靜白的父母應道“靜靜啊!爸爸媽媽知道了,那咱們就這麼做。”
“你在學校里也要好好的,尤利再去找你,你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倆飛過去教訓他!”
籍靜白笑道“爸爸媽媽,不用擔心我,我這邊有可多朋友幫我了。”
“我都這麼大了,還要你們為了我的事操心,真對不起。”
“我在學校里會好好學,做個有出息的人,以後一定給你們長臉!”
父母聞言十分欣慰,又叮囑了幾句,就趕緊去辦她交待的事了。
籍靜白揚起唇,眼眶微紅。
她在心里下定決心,一定要給幫助自己的朋友們和爸媽爭口氣!
“叮咚!”
就在這時,手機里來了條消息。
是呂誠的室友,一個叫張驕的男生發來的。
今天在餐桌上,大家都相互加了好友,但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用社交軟件交談。
張驕不知道突然給你發消息說這番話,會不會讓你覺得很唐突,但這是我此刻心里真實的想法。
張驕雖然我們才見過一次面,但我覺得你是一個十分直爽開朗的女孩。
張驕我從室友那里听說了你跟你男朋友的事,我想要告訴你,你很好,是那個人根本配不上你。
張驕在宿舍樓下的時候,我遠遠的听到你在責怪自己之前看錯了人,我覺得這並不怪你。
張驕人是很復雜的動物,有些人即使相處很長時間,你也有可能會在某一天突然發現,對他並不是很了解、
張驕隨著時間的推移,人也是會變的。
張驕世界上的人那麼多,總有那麼幾個不值得,去找另外那些值得的人就好。
張驕你要相信,好人永遠要比壞人多。
張驕哪怕這次遇見的人傷了你心,但也會有溫暖的人幫你治愈。
張驕相信你自己,相信愛情,相信未來,你會更好的。
張驕我們這些朋友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恕我私自將自己擺在了你朋友的位置上。
張驕我只是想說,不管以後遇到什麼困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都可以隨時聯系我,我會盡力趕過去。
籍靜白眼眶里的淚珠禁不住掉了下來。
她沒想過只見了一次面的人,會對自己說出這樣溫暖寬慰的話。
對方的溫柔小心,如同溫暖的熱水袋,熨帖的貼在她心窩,驅走了陰冷冰寒。
她抽了抽鼻子,抹掉眼淚。
籍靜白謝謝你跟我說了這些話,我感覺特別溫暖感動。
籍靜白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的錯,我現在該做的不是責怪自己,而是讓自己變得更好,戰勝前方的困難。
籍靜白我會好好生活,不會被這些困難打倒!
籍靜白你也不是私自把自己擺放在我朋友的位置,你就是我的朋友,而且從現在開始,你還是我的好朋友、好哥們!
籍靜白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也盡管直說,你們是我的後盾,我也要成為你們堅固的鎧甲!
張驕好!
籍靜白收起手機,按滅了屏幕,對著漆黑的屏幕照了照,見眼楮似乎沒有那麼紅了,才回到寢室。
方洛靈和王薰立即問她,“怎麼樣了?跟你爸媽說好了嗎?”
籍靜白微笑道“說好了。”
方洛靈松了口氣,“那就行,咱們這邊趕緊給出個文案,就按阮阮教的幾個重點寫。”
王薰夸贊道“靈靈做了阮阮的助理以後變得真不一樣了,做事像個大人一樣,利落又有條理。”
方洛靈冷不丁被她這麼一夸,還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趕忙轉身去找紙和筆。
“哎呀!你們工作以後肯定會做的比我還好。”
“咱們還是先做正事吧!”
王薰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開完了玩笑,就跟著兩人趕緊研究給籍靜白父母的文案。
籍靜白的父母此刻已經聯系到了尤利的父母。
尤利的父母接到電話,語氣依舊高傲,“靜靜應該都跟你們說了吧?”
“我家勉強同意她嫁進來,不過一畢業兩人就結婚,我兒子要去外地工作,她要好好照顧家里。”
“最好第一年就能有孩子,我們做父母的也能享受一下兒孫福。”
籍靜白的父母只听了幾句話就怒火中燒,打斷了對方。
“你們別妄想了,我家女兒是不會嫁去你們家的。”
“我女兒是我們家的寶貝,前途一片光明,誰要給你們家去做免費保姆?”
“你們想的倒是挺美,你把自己兒子當成神一樣供著我們不管,但也別糟踐我家女兒。”
“給你們打這個電話就是通知你們一聲,等會兒我們就去找村長,讓他用大廣播告訴全村的人,咱兩家親事沒了,以後我女兒跟你兒子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你們也少來找我們家女兒!”
尤利的父母被對面氣勢十足的話給震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回罵道“你們也別蹬鼻子上臉。”
“讓你家女兒嫁過來是看得起你們。”
“你們不願意,有的是姑娘排著大長隊願意嫁給我兒子呢!”
“也不用拿村長威脅我們,不就是想讓村長給你女兒做主嗎?”
“廣播一出來,沒臉的是你們自己女兒!”
籍靜白父母也不多說,就撂下一句話,“那咱們就試試”,然後掛斷了電話。
對方這麼硬氣,尤利的父母反而有些慌了。
想了想,兩人給尤利打了個電話。
尤利接到電話,听說了這個事,憋悶的眼前一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剛才那個電話就夠讓他氣悶的了,現在又來一個!
籍靜白這一家子就非要跟他過不去是吧?
“爸媽,這件事不能按照他們的方式做。”
“咱們本來就不佔理,要是籍靜白他們用大廣播通知了鄉親們,咱們家也會被罵。”
“一定要和平解決,你們快去攔著他們。”
尤利的父母不以為意,“本來就是他們家女兒不夠格,你倆又沒結婚又沒訂婚的,都是自由身,年輕人分個手不是很正常嘛?”
“他們女兒被嫌棄了,大家笑話的都是他們,關咱們什麼事?”
越說語氣越心虛,但兩人還是梗著脖子堅持自己的觀點。
尤利急得不行。
他知道父母都是為他好,潛意識里也明白父母的思想有些毀三觀,但他並不願意承認,也不能去糾正,只能想辦法勸說。
“那萬一他們透過廣播說咱家壞話呢?”
“只他們一家子說,誰知道最後說出來的事都扭曲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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