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汁,我沒有!”
傅元白沒好氣的回應斷龍老祖,又如此說道,“你們有,你們去絞,別打我的主意。”
“不打你的主意,打誰的主意?”
“只有你和陸沉不怕毒,也只有你和陸沉能夠想出可行的辦法,其他人都不行。”
“老夫要是有你們一半的抗毒能力,就不需要你們去動這個腦子了,老夫也能找出一個法子來。”
斷龍老祖有點生氣,陡然間想到了什麼,不禁臉色變得陰沉,又如此質問傅元白,“你不肯想辦法,莫非你想甩我們,一個人單干?”
“單干個屁,你說的是什麼混話,骨族還有兩個大大的攔路虎,我打一個都夠嗆,我要是一個打兩個,我還有命麼我?”
傅元白哼了一聲,即時回懟,又惱火的說道,“我要是想單干,那是叫單獨送死,我像那麼蠢的人嗎?”
斷龍老祖的話,他听得懂,不然也不會如此激烈的回應。
斷龍老祖的意思是,他不怕毒可以深入窪地,可以單獨闖過骨族的防線,然後登上界而去。
他要是單獨跑了,兩個九龍傳人少了一個,剩下的人怎麼辦?
尤其是斷龍老祖,想登上界都快想瘋了,要不然也不會跟他過來,跟著陸沉從饕餮禁地打到白骨堡壘。
當然,他听得懂斷龍老祖的弦外之音,別人也听得懂。
最起碼,陸沉就听懂了,還一個勁的在冷笑,仿佛傅元白敢真的去單干,就敢把傅元白的腦袋給擰下來。
“你笑啥?”
傅元白看了看陸沉,感到陸沉的笑容不自然,仿佛在嘲笑他似的,于是如此詢問。
“笑你咯,你又不怕毒,戰力也足夠高,為啥不敢單干?”
陸沉嘿嘿一笑,又如此調侃,“我要是你,我鐵定單干,闖過骨族的防線,直登上界而去。”
“那你能單干的話,你也可以單干啊,你說我做什麼?”
傅元白知道陸沉說的是反話,便沒好氣的回應。
“我又不是你,你一個單身寡佬無所牽掛,我身邊還有一班兄弟跟著呢,那是必須一起登上界的。”
陸沉笑道。
“有兄弟老婆,你有情有義,你牛逼。”
“可我單身又怎麼了,我單身一條也愛惜生命的好不好,不至于自己去找死吧。”
“你明知骨族還有兩個大人物,你我誰都不可以一以敵二,誰敢單干誰就死,誰也突破不了骨族在窪地深處的防線。”
“話說回來,斷龍老祖是怕我去單干,你卻慫恿我去單干,你究竟想干嘛,想我早點死嗎?”
傅元白沒好氣的看了陸沉一眼,又繼續說道,“骨族的防線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進城,你們也沒通過窪地呢,我若是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既然你不想死,那你就得動腦子、想辦法,讓所有人規避窪地的毒水毒氣,闖到上界入口那邊去。”
陸沉臉色一正,又嚴肅的說道,“斷龍老頭說的沒錯,其他人怕毒是想不出好辦法的,只有我和你才能找到辦法,你無法逃避這個問題。”
“我不是說過了,我腦子沒你的靈活,我想不出什麼好法子,逼我想也想不了。”
傅元白說道。
“有時侯,辦法就是逼出來的,區別是用什麼方法去逼罷了。”
陸沉說道。
“你用什麼方法都行,你自己可以逼自己,不要逼我就行了,我特煩這些東東。”
傅元白一邊說,一邊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不受威迫,“反正,無論你想到什麼辦法,只要可行,我都配合你。”
“走!”
陸沉的話剛落,卻出奇不意的伸出手去,突然抓住傅元白的手腕,還直接扣在手脈上。
“喂喂喂……你拉我干嘛,扣我手脈干嘛?”
那一刻,傅元白的臉色大變,以為陸沉要對他不利,又連忙說道,“你要殺我,那就光明正大的來,不要玩偷襲,沒有一點英雄氣概!”
如果陸沉正面對付他,他還勉強有一戰之力,再不濟還可以逃跑,不至于被陸沉輕易干掉。
可陸沉突然扣住他的手脈,等于捏住了他的致命要害,想要弄死他簡直輕而易舉。
陸沉只需要用力一震,即可從他的手脈一路震至體內的奇經八脈,並且將之震碎!
奇經八脈一碎,肉身就完了,不死也廢了。
“我又不是殺你,你犯什麼急,真是比肥龍還要慫!”
陸沉沒好氣的說著,但手上沒有一絲松動,仍然牢牢扣著傅元白的手脈。
傅元白可不是蠢材,而是陰險狡猾之輩,只要稍有一點機會,就會逃脫而出。
他想要傅元白乖乖跟著去辦事,必須把傅元白拿捏到位,絕不能大意。
“切,又關我事,我不慫的好不好,從來就沒慫過好不好。”
肥龍一听,嚴重抗議。
可惜,這慫貨自吹自擂,沒人鳥他。
“別拿我跟肥仔比,那是在羞辱我,慫一個字,從來與我無關!”
傅元白十分惱火,又如此說道,“你既然不是殺我,那你還扣我手脈,趕緊放開吧。”
“有一個活需要你去干,若是放開你,你就不肯干了。”
陸沉說道。
“你不放我,你叫我怎麼干活?”
傅元白沒好氣白了陸沉一眼,又反問道,“到底什麼活,你直說不就完事了,何必扣手脈來要挾我?”
“下窪地,走一趟,探一探窪地的情況。”
陸沉笑了笑,又如此說道,“只有親自入了窪地,才有可能找出辦法,讓其他人規避窪地的毒水毒氣。不然光在石林這邊想,又不知窪地的實際情況,那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的。”
“下窪地,探情況?”
傅元白一愣,隨後連忙搖頭,又如此說道,“這是要入窪地深處,那邊指定是骨族的防線,我一個人去送死啊?我不去!”
“不是你一個人去,而是跟我去!”
陸沉看了傅元白一眼,又說道,“不然,我扣你手脈做什麼,這樣你想不去也不行了。”
“你和我一起去,那倒是可以,但你能不能先放了我。”
傅元白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