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龍老祖的笑聲未完,打臉即到。
他身上被打爆的盾防,肥龍竟然沒有及時補上,防御出現一瞬間的漏洞,正好被骨族大頭領逮住了這個難得機會。
骨族大頭領虛晃一槍,拍開他的黑刀之後,卻沒有收槍回去,而是順勢朝他直挑過來。
那一槍,挑得突然,也挑了他一個閃避不及,正好挑中他的胸膛。
好在,他在堪堪中槍的那一刻,立即作為身軀後仰的動作,也在瞬間緊急倒退出去。
正是他反應足夠快,這才堪堪避開被一槍洞穿的局面,也避過了被槍力震爆的劫難。
即便如此,他中的那一槍也夠嗆,整個人搖搖欲墜,受到的創傷相當嚴重。
骨族大頭領的槍力十分強悍,雖然沒有全部炸開,但在刺中他身軀的時侯,一部分槍力已經震出去了,震得他血氣逆行,甚至連五髒六腑幾乎破碎。
他一時半刻緩不過勁來,站立不穩、提刀不穩,幾乎喪失了戰斗力。
“死!”
骨族大頭領見狀,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連忙沖上去補槍。
一槍刺出,呼嘯而來,震憾大地,洞穿仙空。
斷龍老祖在傷重之余,一時提不上戰力,瞬間被槍力鎖定,眼見要被骨族大頭領一槍帶走。
轟!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仙盾飛來,及時加持在斷龍老祖身上,正好擋下了那一道槍鋒。
那是肥龍的補盾,也補得及時,否則再慢半點,斷龍老祖必定完犢子。
那個盾防雖然擋下槍鋒,也救下斷龍老祖,但也被槍力給震碎,當場報廢。
“該死的盾修!”
骨族大頭領眼見得手,卻在關鍵時刻被肥龍給破壞,不禁氣得暴跳如雷。
那可是他全力一槍,都把斷龍老祖給鎖定來殺了,最後還是殺不了,不火就有鬼了。
等他收槍再刺的時侯,已經晚了,斷龍老祖身上又多了一個新盾防。
一槍再刺,仍然被盾防格擋,不能直接刺在斷龍老祖的身上。
而這一次,他的槍力所有下降,結果沒能把盾防刺爆,還得繼續出槍去刺。
有了盾防庇護,又在婉兒大力醫治下,在連挨幾槍之後,斷龍老祖終于緩過勁來了,還能夠勉強揮刀還擊。
“死肥仔,你補的是什麼盾,補得這麼慢,差點害死老夫了。”
斷龍老祖一邊打,一邊退,還一邊埋怨肥龍。
“老頭,我又不是專門給你補盾,我還要給其他人補盾,剛才需要補盾的人太多了,我一時忙不過來,給你補慢一點也沒辦法。”
肥龍回應。
“不能慢,否則老夫一個頂不住,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斷龍老祖惱火的說道。
“我知道,我明白,老子看緊你就是了。”
肥龍瞪了斷龍老祖一眼,又沒好氣的說道,“問題是,你得爭氣一點撒,不能總被人家打得像狗一樣吧,否則給你再多的盾防也是白搭,你遲早要落敗。”
“對方本來就很強好不好,那是傅元白的對手,不是老夫的對手。”
斷龍老祖一邊抵擋骨族大頭領的進攻,一邊煩躁的回應肥龍,“本來,老夫還可以跟對方扛一扛、拖一拖,就因為你補盾不及時,害老夫受傷狀態下滑,現在老夫拖不下去了,那又有什麼出奇的,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老夫?”
“挑,受傷而已,又不是不能動,也不是沒人給你治,你嬌情個蛋啊?”
肥龍撇了撇嘴。
“你行,你上!”
斷龍老祖更火了。
他受傷之後,戰力的確下降了,還被對手打得節節後退,本來就窩著一臉子火。
眼見他快要頂不住了,肥龍還火上添油,他不怒火沖天才怪了。
“你跟死肥仔吵個屁啊,死肥仔慫得跟狗似的,也慫得只剩下一張嘴了,你還希望他上?”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一閃而至,手持一支仙戟直逼骨族大頭領,又給斷龍老祖撂下一句話,“你倒不如,希望我上!”
那人沖到位的瞬間,仙戟即時朝骨族大頭領刺去,逼迫骨族大頭領放棄斷龍老祖,而轉去抵擋戟鋒的沖擊。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傅元白!
傅元白一到,頓時給斷龍老祖解了圍,也替下了斷龍老祖,把骨族大頭領給硬扛了起來。
“我了個去,你可終于來了,你若來慢一步,老夫可就要失守了。”
斷龍老祖長長吁了一口氣,精神也頓時松動了下來,不用再跟骨族大頭領拼命了,可以緩下來接受醫仙的治療,讓自己的內傷更快恢復。
“陸沉的人馬要是出得再慢一步,我也只能來慢一步,不過你的運氣不錯,這次你死不了。”
傅元白哈哈大笑,揮戟更快、進攻更猛,竟然把骨族大頭領打退了數丈之外。
他在通道里面斷後,只有等前面的狂熱軍團戰士全部出去之後,才能跟著出來。
狂熱軍團沖出通道的速度快,他才能出得快,不然還真救不了斷龍老祖。
“九龍傳人,你倒是來得及時,好像計算好時間似的,你咋不晚來一步呢。”
骨族大頭領盯著傅元白,也不得不跟傅元白互相牽制,不禁又氣又怒又無奈。
前有肥龍補盾及時,後有傅元白補位及時,斬殺斷龍老祖以及破局的時機已失,他已經功虧一簣了。
“不需要早,不需要晚,剛剛好就行!”
傅元白笑了笑,又如此說道,“你別以為我不在,你就可以騰出手去打破我們的防線,我這邊可是高手如雲呢。”
“那個老頭戰力不錯,若不是他拼命阻擋我,你們的防線早破了,到時你出現也沒機會了。”
骨族大頭領瞥了側邊的斷龍老祖一眼,一臉惱火。
斷龍老祖已經不出手了,正在集中精力恢復傷勢,基本沒怎麼提防他了。
他倒是很想趁機去斬斷龍老祖,可傅元白把他牽制得死死的,他根本騰不出手,有火也撒不出去。
“廢話少說,你沒把握好時機,怨不得誰。”
傅元白冷冷一笑,又如此說道,“現在你沒機會了,你跟誰也打不了,你只能跟我打,至少要打個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