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是听了別人的建議,不然就憑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想出這種主意?”
一听到這我突然有了幾分興趣,我問道︰“別人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這主意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
胖女人的目光閃爍了幾分,“這主意確實是我想出來的沒錯,可是也是有別人在暗中提示我啊,不然我怎麼能想出這樣奇怪的招數呢?”
“那個人跟我說,這家之所以會死人,是因為之前有霉運上身,只要在剛死不久的人的葬禮上,敲鑼打鼓,聲勢喧天,熱熱鬧鬧的辦一場,就能將那些邪魔歪道都震懾住,到時候家里就不會出現死人的狀況了!”
“也是我比較迷信這種情況,其實並不應該相信的,要不然也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我看肯定就是哪個仇人故意指導我這麼做的,不然我們也不會陷入今天這樣的境地。”
她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重點在哪里,我問道︰“這個人是誰?”
這胖女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這人的名字,倒是交代出來一群亂七八糟的。
“其實這個人我自己也不認識,我現在對他的印象也模糊了許多。”
我看這胖女人的神情肯定不是在撒謊。
這麼說其實指示她做這一切的人還真是夠神秘的,起碼也像柳維這樣的人物。
這麼一說,突然讓我想起了柳維,可是柳維現在不應該做任何的小動作才對,她都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除非她還有隱藏的我們不知道的手下存在。
說起來柳維的手下,我們知道的,總共就那麼幾個,而那些人我們都已經抓到了。
這就很奇怪了,不過也許是別的我們不認識的人在作怪,這也有可能。
“算了,這些你都先別管了,我先救你們吧!”
“真是太好了。”
“今天晚上能夠遇到大師,可真是我們的福氣!”
我擺了擺手,這些客套話,我並不太想听。
我救她們也並不是為了听這些感謝的話的。
我飛快的將這些人聚集到中央,並且問他們道,“這里只有這些人嗎?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別人嗎?”
胖女人在打量四周之後搖了搖頭,“沒有,我們這些人都在這里了……對了,還有老六,他沒有回來,他應該去偏房探路了。”
我看這里男的不是很多,于是就問道︰“看來你們這幾個孩子之中還是男的比較少,女的比較多啊!”
胖女人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而且奇怪的是,在我們的家中死的基本上都是男人,女的都活下來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什麼詛咒。”
“那還挺奇怪的。”
我也算打趣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然後開始寫符咒,並將符咒圍著她們貼了一圈。
之後向她們要了一些雞血和豬血,圍著圈撒了一周,並且沾上血寫了許多符咒,分別貼在了門上,地板上以及房梁上。
這些都可以幫助他們暫時的祛邪避凶。
而我現在正準備去迎接外面那些家伙。
我一個人對付這些,可能還有一些困難,冷香凝和白凌飛他們都不在,不過也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而且就算打不過,我還可以跑。
于是我收拾一下就準備出去應戰了。
因為這次是一個人的戰斗,所以我心里多少會有些忐忑和慌張。
當我走出去的時候,我听見後面吱呀一聲響,回頭一看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心想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
但是走在路上的時候,總感覺好像後面有人跟著我,再次一回頭,這次我飛快用了一點小道具,這才看清了,後面的跟著我的究竟是什麼。
他一點一點的現行,逐漸成了之前找我的老五的模樣。
原來是老五,這個男靈一直跟在我的身後!
他現在達成了目的,讓我來到了這里,我不知道他現在再跟著我,還有什麼意義。
難不成是怕我不會救她們,轉而偷偷的跑了?
那我肯定不會,我來都來了,怎麼可能還半路跑路?除非這些僵尸我的實力對付不了,那就很抱歉了。
“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我也知道你的身份了。”
我現在不覺得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他既然過來找我,就肯定已經預知了自己的死亡,只是一開始一直裝不知道而已。
雖然所有的人都說他是個傻子,但在我看來,他才是這里面最精明的人。
這老五低垂著頭,腳是懸空的,根本就沒有踩在地面上,他逐漸的飄到我的面前,臉色陰沉,還是對我說了一句謝謝。
“你現在不用對我道謝,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阻止那些尸體,可是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的。”
“不管你能不能阻止這一切,只要你過來了,我就很感謝你。”
老五說道。
“那你們家的這個詛咒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
老五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個詛咒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那時候老十四還沒有死,我也沒有死,這場詛咒之中第一個死去的人是我父親。”
“我們家里總共有十四個孩子,第一個被下葬的人是我,然後就是老四,再次就是老十四,老十四死後就是這次的老十三了。”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我們家族遺傳詛咒的緣故,死的都是男娃,都是男丁,而且我們這些人都沒有孩子。”
“那些孩子基本上都是女眷帶回來的,不過子嗣也很少,只有兩個姐姐帶回來了兩個女兒。”
我這一听還是挺有意思的,我打量了一下整個院子,說道︰“我看你們家挺有錢的。”
“是,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這是老宅子,老一輩人留下來的,一直流傳到現在。”
“我記得詛咒這種事情,好像我爺那輩活著的時候,曾經听他說過,說是之前在大山上遇見過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當時我父親也不知道怎麼好像是鬼迷心竅了,就輕薄了她。”
“可是我父親說他並沒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