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只靈已經在我身體里了,我的身體已經虛弱到這種程度了,我就不允許你們再做出別的事情來。”
我和冷香凝都很無奈,冷香凝堅決認為這個女人已經瘋了,我卻不這麼想。
她應該還是有理智存在的,只不過現在這個樣子純粹是因為她已經離不開白天的那張臉了。
換成是任何女人可能都無法接受現在的這副形象,畢竟現在是個看臉的時代。
一個好的形象可以幫助一個人找到一份非常好的工作,可是如果是像她現在這副樣子的,我估計就算是面試官看到了,別說看她的能力,看到這張臉的時候也得將她否決了。
葉灼對于這張臉的依賴,已經大大的超乎了冷香凝的想象,不過我倒是能夠理解她一些。
理解歸理解,可我還是不贊同她的這種做法。
還好現在是黑天,她體內的那個靈應該正在沉睡之中,不然的話我估計她早就應該醒來來攻擊我們了。
這種禁術確實對里面的靈也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不能夠白天黑夜都醒著,只能夠選擇其中一個時間段。
因為在白天的時候,曾經發生過玻璃和花瓶掉落的事件,所以我猜想靈在那個時候應該是醒著的。
而靈之所以附著在別人的身上不外乎一件事情,那就是在白天的時候他們不會怕光。
有了給他們做強有力的保護傘,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到了目前為止,我什麼都不好奇,唯獨好奇那個使用禁術給葉灼的究竟是誰。
她說是一個胖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的想起來了,之前我和冷香凝剛進去公司的時候撞到的那個人。
我心想應該不會這麼巧吧,雖然那個胖子看起來根本不像什麼好人。
可是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的人居然是他,我怎麼也有些不太敢相信,主要因為那個胖子看起來特別的蠢。
“過來找我的人是一個主管,跟我一樣的姓,也姓葉。”
葉灼緩緩的說道︰“他來找我的那一天,跟我說的有一句話我記得非常清楚,他說我們兩個都姓葉還挺巧的,算是投緣所以就介紹了這個工作給我。”
“然後他又跟我說,其實在這個公司里工作,最吃香的就是前台,但是以我現在的形象根本去不了前台,他有一個偏方可以幫助人變得漂亮,但是要付出一些代價。”
听葉灼這麼說,我似乎能夠想象的出來當時那個胖子的猥瑣模樣。
我沒有想到的是本來葉灼是不準備說的,怎麼現在突然說了出來。
“我知道我現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可是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要告訴你們,就當是我求你們千萬不要去除我體內的靈,我非常的需要她。”
“哪怕最後我死了,也必須是以她的樣子死去,我才不要以現在的這副丑樣子一直忍辱偷生的活著,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本來人家已經說出來一部分了,大概是冷香凝听了她的話之後仍然還想勸誡,我都沒來得及攔住她。
“其實就算是我們將你體內的靈抽出來了,你也不會永遠以現在的樣子生活的。”
“你的身體之所以開始緩慢的膨脹是因為那靈已經死亡,你的身體里囤積著的是這靈身上的尸氣,尸氣根本沒有辦法完全從活人的體內排出,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如果你體內的靈抽走,你的身體就會慢慢好轉,我會再給你開幾副藥物幫你去除體內的尸氣,你也能夠盡快的恢復到正常人的生活中去。”
冷香凝說的言辭懇切,就連我听的都有些動容了。
一旁的葉灼確實有些心動,張了張口,剛要說什麼,一瞬間的功夫,又突然改口了。
“不行,我還是不能夠變回去,這件事情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答應的,如果你們要是硬來的話,我就強行了斷自己的命,然後再用手機里面的信息告訴我的同事,說是你們逼死了我!”
“你簡直不可理喻,無可救藥!”冷香凝氣憤道。
“那也不管你們的事情,你們趕緊走吧,我也不想再看見你們了,我們什麼都不虧欠。”
“等會。”
我突然站了出來。
“誰說互不虧欠的?我有一件最為重要的事情忘了跟你說,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人死了?”
“知道,不就是公司里的一個女同事嘛!”
我笑了笑,“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死吧,可惜了你還是忽略了一個小細節,不然這件事情你確實有可能做到天衣無縫。”
葉灼閉上了眼楮,讓人看不出情緒。
實際上就算是她睜著眼楮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復雜的情緒在里面。
好像一直以來整張臉的表情都不是很明顯,笑和哭一樣讓人感覺到非常的恐怖。
“那花瓶是你扔下去的對不對?”
葉灼突然愣了一下,“什麼花瓶?”
冷香凝听到這里也搖了搖頭。
“你現在這個時候如果還是強行狡辯的話是沒有任何用處的,而且我們已經有了證人,剛好看見你拿著花瓶去砸下面的人,那個女人最後還確實死了。”
“可是我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殺這個女人呢?我從這個公司里調查過,你和那個女人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平常連交流都很少,為什麼一定要殺了她!”
冷香凝的情緒又有些激動化了,我讓她暫時冷靜一點,她哼了一聲之後才恢復之前的感覺。
“我說過我沒有殺他,你們怎麼不信任我了呢?”
我一把按住了她的腦袋,在後腦勺的位置上貼了一個符咒,這個是定身符咒,一時半會掙脫不掉。
葉灼明顯嚇壞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脖子居然動不了,而且身體也變得沒有什麼力氣。
“你這是干什麼?我好心告訴你們,你們居然這麼對待我!”
“這是我一個人的決定,當然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這樣下去,你的壽命不會很長,可能也就這一兩年的時間,甚至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