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衡,你可真是不要臉啊,全韓家誰不知道,韓彩茵是我的未婚妻,你大晚上的和我未婚妻獨處一室借口捉靈,你以為我是傻的嗎?”
還真是欲加之罪,我心中冷哼一聲。
“昨天不知道是誰跪地求饒求我救他一命,今天倒是有意思,翻臉不認人,還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我反擊道︰“原來郭家的人這麼沒素質啊。”
“你……你說什麼,誰跪地求你了,你可別亂說……”
郭卓一听有些慌了,別的記不住,跪地哭著喊著求我救他的時候倒是沒怎麼猶豫。
“好啊,你,我知道了。”
郭卓面部猙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你給我下的套對不對?今天我不讓你長點記性,我就不姓郭!”
“你們愣著干什麼,還不快給我動手!”
“慢著!”
韓彩茵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郭卓一看來人立刻傻眼了。
我心想韓彩茵的動作也怪快的了,郭卓前腳剛到不久,她這後腳立刻來了。
我說話也沒客氣,不管怎麼說我也算幫了他們韓家,而且父親也是在這里失蹤的,韓家到現在也沒給什麼說法。
“沒想到韓家的安保這麼差,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
“哦,我忘記了,”我改口道︰“這個人不是別人,是你的未婚夫。”
“對不起,對不起。”
一听這話,韓彩茵臊的臉都紅透了,更下不來台。
郭卓一听更加氣憤,“你小子可真行,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今天還敢這麼說我,你們愣著干嘛,我不說了動手嗎?”
“我看誰敢!”
韓彩茵站了出來,她旁邊的另一個男的我倒是不認識。
不過兩人長的倒是有幾分相似。
“是你啊,韓東。”
郭卓的語氣軟了幾分,“你快讓開,你都是要成我小舅子的人了,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
“就你,也配嗎?”
韓東冷哼一聲,“我都听我姐說了,沒什麼能力就不要過來添亂,你不嫌丟人,我們韓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郭卓氣的咬牙切齒,瞪著一旁的韓彩茵。
“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這小子的,還是說,其實你們兩個之間早就……”
韓東上來給了郭卓一拳,郭卓被一拳打倒在地上,整個人都愣住了。
郭家派來的人站在周圍,一看這情況,急忙跑過去扶少爺。
誰不知道郭家和韓家什麼關系,少爺和韓家少爺打,他們做下人的可不敢出手。
這要是惹著了韓家的,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啊。
“起開!”郭卓捂著臉站了起來。
這里圍著這麼多的人,他覺得顏面盡失,狼狽的跑開了。
“好了,都散開吧,這里沒事了。”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韓彩茵和韓東兩個人這才過來當面向我道歉。
“郭卓這人就是個地痞流氓,而且還陰險狡詐,你看著吧,他今天肯定記了我的仇,日後必會報復回來。”
“我倒是不擔心自己,我就是擔心你,你到時候嫁過去他對你不好可怎麼辦?”
轉過頭來又看向我,鄭重介紹︰“我是韓東,韓彩茵的弟弟。”
“匡衡。”我禮貌性道。
“你怎麼會這麼快出現在我的門口?”
“匡衡,我突然想起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沒跟你說,跟我來吧。”
見韓彩茵神神秘秘的樣子,我跟著他們一起到了大堂,從大堂的里間走過去是韓家的會客室,這里沒什麼人,而且十分空曠。
韓彩茵來到一面牆前,擰了一下旁邊的花瓶,只听嘩啦一聲響,旁邊的牆面發生了松動,繼而緩緩打開。
“走吧。”
我還沒反應過神來,韓東推著走進了這扇暗門。
我本來還想著這通著的是個什麼地方,或是藏著什麼奇珍異寶,不然也不能這麼神秘。
可是仔細一想,就算這里真的藏著什麼寶貝,也不應該帶我過來才對,應該這兩位內部消化。
從這扇門走出來之後,青紗帳幔,底下放著一個個佛墊。
我一眼認出來了,這里不是佛堂嗎?
沒想到在會議室還專門設了這麼一個暗室,直接通往佛堂,跟走後門似的,可真是夠閑的。
堂堂正正的走前門不行嗎?
再說就這密道跟沒有一樣,壓根看不出來能有什麼實際的用處,要我是韓彩茵,就算不把這里填上,也不會有事沒事的從密道里走。
“我們為什麼要通過密道過來啊,姐。”
韓東問出了我心里的疑問。
我還以為他知道呢,原來跟我一樣。
“噓!”
見韓彩茵嚴肅的模樣,這肯定是一件比較嚴謹的事情,這個時候從密道進,還偷偷摸摸的,該不會是為了拿什麼東西吧。
在自己家還偷偷摸摸的,我總感覺有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韓彩茵來到了佛堂,將佛龕里面的小佛像拿了出來,低聲道︰“現在可以走了。”
“姐,你這是干什麼啊。”
“等我回去的時候再給你說。”
韓東都不明白怎麼回事,我就更不知道韓彩茵心里想的是什麼了。
這麼一路又回來,搞得我們兩個莫名其妙的。
等到回了會客室,將門關緊,韓彩茵將佛龕里的佛像遞給了我。
“你看這佛像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沒有。”我看都不看直接道。
之前我來過這里,這佛上下左右都被我摸了一個遍,它什麼樣我還能不知道。
“爺爺曾經跟我提過,上好的舍利能夠鎮住邪祟,舍利的成色越好,佛性越大,能發揮的作用就會更加的廣泛。”
“雖然我經常做噩夢,但是從來沒有被這宅子之中的靈附身過,也沒有發生像僕人那樣的情況。”
“至于我弟弟……”
我打斷她,“這個我知道,因為你弟弟隨身佩戴著那塊舍利。”
我一說完,韓東拿起脖子上的項鏈,那是一塊琥珀,琥珀石中的是一塊成色上好佛性極強的舍利。
“這是父親在去世的時候留給我的,說是一位得道高僧圓寂之後留下的,可以保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