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微胖經紀人連連點頭，看似十分認可他的結論，實際上臉上一閃而過的輕蔑。
就是因為國內有江離在，藍靳才一直無法打開國內的市場。比起暴躁脾氣壞難伺候還喜歡搞事的藍靳，那位玩音樂的二世祖算得上十分好伺候了，並且人家家世好，長得好，還真有才華。
就算沒在h國這種造星工廠呆過，海外人氣一樣居高不下，區別只在于藍靳的海外粉絲經過職粉的引導做數據，面上更好看。
而那位江少只埋頭玩音樂，不太管粉圈的事情，更不怎麼刻意去培養海外粉，沒有系統的打投才看起來海外人氣沒有藍靳高。
至于海外那些獎項。
z國和海外音樂圈一向不合，互相看不起。江離就是其中翹楚，極少和海外打交道的他更不屑于去爭取海外的獎項，人家專輯賣了全世界第一，也沒申報過一個獎。
藍靳如果能壓制住江離，他也不會費勁心力找各種關系想要拿下SEVEN的代言，靠著高奢代言第一人的稱號搏一搏，和海外那套玩法一樣，從營銷上佔據上風……
“總之，我們到時候注意點兒，看到像S的人，盡量給對方留個好印象。千萬收起你的脾氣，知道了嗎？”
藍靳心里不想低頭，身體還是很誠實︰“知道了。”
但他又緊接著說了句。
“不知道那個S是男是女，是女的就方便多了。憑我的臉，我不相信有拿不下來的女人。”
微胖經紀人欲言又止最後選擇閉嘴，沒你拿不下的人，那剛剛為什麼被人家說普通且自信。
他知道自己如果說出口，這位難伺候的大明星又要給自己好果子吃，索性喝茶養神，養好精神等到了洛杉磯再走動拉關系。
……
喬念不知道他們後續還討論到了自己，等上飛機發現冤家路窄，兩人又在她右後方，中間只隔了一條過道。
她把包隨手放在了旁邊，讓空姐拿了眼罩和耳塞，和對方說了中途不用叫她，就升起隔板兒，準備睡覺。
直到所有人都上來。
右後方的藍靳發現頭等艙女生坐的那一排只有她一個人，其他位置都沒人，好似給她空出來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而他旁邊左右都有人。
他找了空姐想調座位，被空姐拒絕了，只說那些座位被鎖定了，按照航空公司規定一般情況下不能鎖定座位，特別還是頭等艙的座位，他第一次听說這種操作。
他第一反應就是空姐故意搪塞自己，他又叫來了乘務長，得到同樣拒絕的態度。
藍靳礙于在飛機上不好發火，硬生生忍了怒火，在飛機上坐了十三個小時。飛機一落地，他就第一個下飛機走特殊通道先走了。
期間還不忘打了投訴電話，投訴飛機乘務人員態度不好。
……
喬念就是這個時候醒的，空乘輕聲呼喚︰“女士，我們到了。”
喬念在空姐輕柔的呼喚中悠悠轉醒，仿若從遙遠夢境被拉回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