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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明白了義銀的意思,足利義輝滿意地點點頭,親切問道。
“義銀君此來京都,住于何處?”
“現在東福寺暫居。”
足利義輝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咬著牙說道。
“欺人太甚!”
這些個幕臣真不為人女!斯波義銀是幕府此戰的大功臣,還威懾著近江國的武家。
就算要給臉色看,這個時間合適嗎!如果逼得他跑路了事,近江那邊怎麼說?
淺井家是否疑惑觀望,六角家吐出的好處會不會猶豫不給了。這些人是豬腦子嗎!
就知道維護自家那些個好處,三好家馬上就要打過來了!打過來了!
這也是足利義輝自己的鍋。如果不是她這些天幾次提起御家人制度的可行性,讓幕府武家們起了逆反之心,斯波義銀的處境不至于如此難堪。
與其說是針對義銀,這事根本就是給將軍的下馬威。
足利義輝在京都混了這麼多年,自然一眼就看穿了這點伎倆。她是怒其不爭,恨己無力。
這些小肚雞腸又庸碌無能的幕臣,她沒什麼有效手段收拾,遲早得被她們給害死。
“今日的幕府評議你也出席,定要給她們個教訓。”
足利義輝惡狠狠地說道。
義銀倒是無所謂,反正已經準備做織田信長的好直臣,你們愛怎麼搞都行。我就裝死窩在京都,誰愛打仗誰去唄。
御所這次評議會也是正巧被義銀趕上了。
夏收已經有些日子,各家都在催促村落搶收糧食,為之後的三好家上京做好準備。
“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