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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侯想到剛才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頓時心里一松,道“不會,她估計就在我們附近,而且一直在我們身邊。”
陛下雖說是擔心阿然的安全才把阿然過來的事告知他們,他明知這樣會影響他們作戰的心情還執意派澤羽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很了解阿然,只要他們去找,阿然肯定會出來。
慕容寬詫異道“一直在我們身邊?阿爺,您是怎麼知道的?”
“直覺。”
“那她為何不來找我們?”
慕容宗道“估計是不想給我們添麻煩吧,畢竟我們也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打仗的。”
慕容寬又道“阿爺,既然她不來找我們,那我們就去找她吧,她一個女孩子這樣天天在外面,我不放心。”
“沒錯。”慕容宣道“不過阿然在京城待的好好的,為何突然想要跟我們來塞原府?”
慕容寬想了想,頓時怒了,“肯定是有人在京城欺負了她。”
慕容宗猛然看向澤羽“你說,真的有人欺負她嗎?”
慕容宣也道“希望你能跟我們說實話!”
澤羽趕忙道“各位將軍,你們別誤會,縣主對我家主子說的是,她來塞原府是想找一種草藥,那種草藥對她父親的手傷極其有好處,說不定明年她父親的手傷就可以恢復了。”
“听說她委托的虎威鏢局的人也在塞原府找她五弟,估計她也是想親自過來看看情況。”
寧安侯頓時一驚,激動地道“阿然真的這麼說?”
阿哲的手終于可以恢復了嗎?
三兄弟也震驚地看著澤羽。
“是的。”澤羽正色道“主子在信中是這樣說的,主子本來想要讓縣主告知他藥草的模樣,他派人過來找,或者是派玄武衛跟在縣主身邊保護她,但是這兩個辦法縣主都不答應,她或許也是沒辦法,所以就悄悄地女扮男裝出來了。”
寧安侯道“澤羽,你們玄武衛這些天居然一直沒有阿然的消息?”
“是的。”澤羽有些尷尬道“也不知道縣主怎麼那麼會躲,我們一點兒她的行蹤都不知道。”
這件事要是傳回京城,他們免不了要受到同僚的嘲笑。
肯定還會有不少人說,一個小女孩找了那麼久都找不到,還有什麼資格當玄武衛啊。
他和其他出來的玄武衛們都已經預料到回去會發生什麼事了。
“哈哈哈。”寧安侯突然大笑起來,“不愧是我寧安侯的孫女,居然可以躲過堂堂玄武衛的耳目。”
慕容宗“……”
慕容宣“……”
慕容寬“……”
澤羽“……”
四人同時想,現在還是找人更重要吧。
幸好現在本人不在,要是當著慕容靈然夸她,她豈不是要上天了。
慕容宗無奈道“阿爺,我真的不放心阿然,要不我現在就去找她吧?”
寧安侯爺想了想,道“阿然畢竟是女孩子,為了她的名聲著想,將她帶到身邊也需要一個借口,我們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其他士兵們肯定會懷疑,要是傳到京城,對她可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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