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手也有點迫不及待,下午五點不到,就趕到了玉姐的小洋樓。
蘭姐像主人似的,大大方方的把白手迎進去。
蘭姐買了菜,既然白手已到,她就提前進廚房忙碌起來。
白手好奇,靠在廚房門口,一邊端杯喝茶,一邊問蘭姐為什麼會在玉姐家里。
關系到了這一步,蘭姐開口,盡量滿足白手的好奇。
原來,五個女人的關系,也是有親有疏的。
瑩姐是中心,其他四個都是通過瑩姐認識的,載體就是麻將。
其中方玉玲與花姐關系較好,大概是性格差不多的原因。
玉姐和蘭姐走得比較近,玉姐不在家期間,總是蘭姐幫她看家,所以蘭姐有玉姐家的鑰匙。
細究起來,蘭姐與瑩姐認識最早,來往最多。
與其他四人比較,瑩姐單身,所以她家是聚會的固定場所。
蘭姐還告訴白手,她以前是部隊系統的體操運動員,退役轉業到市機關工作,在檔案局上班已有十六七年。
蘭姐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兒子讀初中,女兒讀小學,平時由爺爺奶奶照顧。
蘭姐的家在市政府機關宿舍,那是不對外開放的公寓樓,再加上蘭姐的身份,所以她家很難有客人進入。
這才是蘭姐把玉姐家當自己家接待白手的根本原因。
說了老半天,蘭姐沒提自己的名字。
“蘭姐,你還告訴我你的芳名呢。”
“嘻嘻,你把蘭字去掉,我就告訴你。”
“姐。”
“我叫甦蘭馨。”
“姐,我還有三個問題。”
“你盡管問。”
“你老公是搞地質勘探的?”
“對呀,華東五省一市,是他們的工作範圍,他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時間不在家。”
“你常去看你老公嗎?”
“是呀,一兩個月一次或兩次,我們單位照顧我,每個月都有一個星期的假期。”
“姐,你還會一點武功吧?”
“看出來了?”
“只是一個曾經的體操運動員的話,做不出昨天晚上的那個動作。”
蘭姐笑道︰“我是練過一點武功。但敢做出昨天晚上的那個動作,我是基于三個方面。一是我知道你就在那里,二是我知道你會武功,三是我知道你一定會出手。”
白手嘆口氣,跟著笑道︰“好有心機的女人啊。”
蘭姐調皮的眨眨眼,繼續燒菜。
菜上桌,蘭姐問,“小白,喝不喝酒?”
“我也不習慣吃飯時喝酒。”
“好,我陪你吃飯。”
四菜一湯,紅燒肉、糖醋鯉魚、炒肉片、炒雞蛋,除了菜湯全是葷的。
每個菜白手都嘗了嘗,“好,好,符合我的口味。”
蘭姐有點小驕傲,“要說廚藝,我們五個人,就我和玉姐能下廚,你真有口福。”
白手開口打擊,“蘭姐,你別太驕傲。如果你了解我,你會發現,在廚房里,你和玉姐給我打下手的資格都沒有。”
蘭姐咦了一聲,“還有這種情況?好呀,找個機會一定比比。”
白手大口大口的吃飯。
知道白手能吃,蘭姐也不主動開口。
飯後,蘭姐回到客廳,坐到白手身邊,才笑嘻嘻的開口。
“小白,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和玉姐是怎麼搭上的了吧?”
白手不隱瞞,如實的交代了整個過程。
蘭姐白了白手一眼,“還說我有心機,玉姐的心機才叫深呢。”
白手給出評價,“你倆差不多,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那你說說,我和玉姐誰漂亮?”
這問題有點難,不好回答,但幸虧玉姐不在。
“蘭姐,想听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
白手討好道︰“蘭姐,你比玉姐漂亮。”
蘭姐嘻嘻一笑,“這話太空泛,沒有說服力,也比較假。”
“玉姐胖,蘭姐你瘦。”
“就這個?”
“難道這個還不夠嗎?”
蘭姐有點不滿,“我知道,你嫌我個子矮,像個小孩。”
白手笑著搖頭,“絕對不是。姐,我在老家有個姐,也與你一樣的個子,但我最喜歡她。”
“為什麼?”
“因為我經常抱她,她嬌小,我抱她容易。”
蘭姐興趣盎然,“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她叫我抱她或背她,甚至在晚上,叫我背著她到街上去。”
“那你也背我。”
“啊?”
“背我。”
“姐。”
“哼,嘴上叫得好听,就是不肯實際行動。”
白手不再說話,單手一伸,抄起蘭姐,噌噌的往外走。
蘭姐太輕了,白手估計,她頂多只有八十斤。
二樓的走廊是凵字形的,白手就用一只手,把蘭姐夾抱在腋下走了一遍。
往回走時,蘭姐喊道︰“能換個姿態嗎?”
白手也不說話,手臂用力,輕嗨一聲,把蘭姐扛到了肩上。
蘭姐嘻嘻的笑了。
回到小客廳門口,蘭姐又喊,“到樓下去。”
白手照辦。
沿著樓梯下樓,白手扛著蘭姐,在一樓的大廳里轉了一圈。
“我想到院子里去。”
白手又滿足蘭姐的要求。
但出門時,白手把蘭姐從肩上拿下來,換成了公主抱。
院子里黑乎乎的。
白手抱著蘭姐,在院子里來回走了一趟。
蘭姐意猶未盡。
“小白,再走。”
“呵呵……姐,要求別太過分哦。”
“再走嘛。”蘭姐居然撒嬌。
白手抱著蘭姐,一邊走一邊道︰“姐,我們農村有句老話,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什麼老話?”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知道,那是說小屁孩的。”
正走到花壇邊。
白手已了解這個花壇。
“呵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句話也可以用來說你這樣的臭娘們。”
說著,白手一把將蘭姐扔到了花壇里。
“哎呀。”蘭姐嚇得叫起來。
白手笑著袖手旁觀。
蘭姐發覺自已啥事都沒,索性躺在花叢里,嘻嘻笑著,不肯起身。
“蛇。”白手突喊。
“呀。”蘭姐噌的爬起。
但白手長臂一伸,又把蘭姐推到在花壇里。
“小白。”蘭姐再次起身。
白手再推。
“小白,你,你欺負我。”
蘭姐叫著,又要起身。
這時,白手縱身一躍,壓在蘭姐身上,連蘭姐和他自己,雙雙跌入花叢……
一個小時後,花壇里的花們,幾乎全部壯烈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