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阿笠博士笑著,抬頭看向旁邊的大樓,“是‘沙貝’,就是指蛤蜊,據說那家餐廳的蛤蜊很好吃哦!”
柯南見三個孩子的注意力轉移,長長松了口氣,想到灰原哀好奇的問題,心頭又不免多了些許沉重。
說到誰厲害這個問題,他倒是覺得,那個代號拉克酒的家伙,要比赤井先生強一點。
不知道是因為他們對拉克酒一無所知,還是因為赤井先生混進組織時被摸清了一些思考方式,但不管怎麼說,那個家伙不愧是那個組織派來殺死赤井先生的人,居然提前洞悉了赤井先生會走哪條路,準備不足的襲擊也害得他們那麼狼狽。
赤井先生昨天在廁所洗臉時,都說那家伙像寄生別人體內的蛔蟲一樣,似乎很懂得摸透別人的心思,而且行動雷厲風行,進攻就迅速亮爪子襲向要害,該撤退也撤得干脆利落,是個很麻煩的敵人。
他也能感受到那份郁悶,昨天他計劃都想好了,那個足球卻完全沒機會踢出去。
其實他覺得池哥哥在某些方面,應該要比赤井先生強,拋開‘怎麼應付犯罪組織’的經驗不談,只要給池哥哥足夠的線索,恐怕池哥哥就能比他們更快抓住重點和隱藏的線索,提出他們想不到的方案,或者對他們方案中的漏洞進行完善。
“喂,我們該進去了,”旁邊的灰原哀見柯南發呆,提醒了一句,低聲問道,“你又在想什麼?”
“沒什麼啦。”
柯南笑著回應,跟上嘰嘰喳喳進了飯店大門的三個孩子,心里嘆了口氣。
剛才,他腦海里浮現了一幅美好的構想圖。
一張張不同底色的人物照片撕裂開,就像有著鋸齒邊角的拼圖碎片,說話總是神秘兮兮的赤井先生的拼圖碎片,可以拼湊到組織那個一頭銀發、行事瘋狂的琴酒對面,而池哥哥的拼圖碎片,可以拼湊到某張金發碧眼、目光冷漠的拉克酒對面。
沒錯,他就是有一種感覺——
赤井先生對付拉克酒會很艱難,但池哥哥應該可以,如果有池哥哥加入的話,他們的勝面又可以拉高,他的信心也能增強很多。
可是池哥哥的狀態不行,要不然他打電話給福山醫生問問池哥哥還能不能救……咳,不是,是問問還能不能治好?
難道要先想辦法幫池哥哥治一治病?可是連專業的心理醫生都沒辦法,他覺得可能自己去應付拉克酒還比較輕松一點。
……
一分鐘後……
阿笠博士把自助餐�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