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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老嬤嬤的問題，那恐怕後尊泉下有知，也不會瞑目。<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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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又能想到，陪在自己身邊幾十年，自以為最親近的人，卻能在背後捅最深的一刀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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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後尊，她雖不同情，卻也不免有了幾分感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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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會派人核實，多謝夫人能告訴我這些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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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嘆了口氣，苦笑著搖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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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這些，也不過是求一個心安罷了。我若真是有心，也不會讓那老貨一家，瞞了她那麼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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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作為女人，在家的時候要听父母擺布，出了門，滿心滿眼的只有夫君與孩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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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友誼，也不過是籌碼而已，還剩下當初的一分真心，便是難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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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細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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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為人婦，為人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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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卻始終在做自己，從不因為自己的頭餃，而有絲毫的改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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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曾是她遙不可及，哪怕是在夢中也從未想過的一種人生。<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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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竟活生生的擺在了她的眼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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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心里還是有所不甘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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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並不知道，因為後尊的死，而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的夫人，會因她的經歷而有所觸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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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之後的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內，她依舊會成為女性們的時代偶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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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終究會成為她們自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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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那位感傷的夫人，林夢雅也接到了采茹的回稟。<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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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嬤嬤果然有問題，我們的人跟蹤她之後，發現她跟一位負責采買的聖徒有接觸。那人，應該是負責給她在內外傳遞消息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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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她之前的猜測一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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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的泄露渠道，果然是這種最不起眼的地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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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有一點不明白。<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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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昱做事謹慎，他麾下之人，不管是百里無塵還是凌夜，亦或是秦副殿主，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樣很明顯的位置。<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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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個負責采買的聖徒，又是如何逃過這些人的審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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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覺得，這事好像有些古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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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負責監視那聖徒的人來回稟，說是人半夜的時候想要偷偷溜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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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上下已經戒嚴，那人自然是逃不過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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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被抓到地牢里的時候，林夢雅親自來審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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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見到她，就大喊冤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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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夫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只是鬼迷心竅，才一時行差踏錯，還望夫人能放小的一條生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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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問道︰“你是誰派來的？目的是什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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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聖徒卻顫巍巍的回答道︰“夫人，小，小的只不過是好賭，所以才偷了點東西去賣。您說的這話，小的听不懂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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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茹杏眼一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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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說實話，我看，你是要自己找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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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差點沒嚇死，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訴道︰“小的說的就是實情啊，夫人，小的就是有著爛賭的毛病。可其他的，就算是給小的一萬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做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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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感覺，這人不像是在撒謊，遂問道︰“那你跑什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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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了看她的臉色，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是下午的時候，有個老太婆跑過來告訴我，說是我克扣銀兩的事情被人告發了，所、所以小的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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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是一招聲東擊西。<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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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注意力完全轉移到這個男人的身上，好掩蓋真正的目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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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將此人看好，林夢雅出了地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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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後尊的靈前，她還經常去什麼地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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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問的是那老嬤嬤的行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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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茹立刻答道︰“後山多一些，她每每都說是要給娘娘多燒些紙錢，但山洞煙大了燻人。所以，她都帶著人去後山燒。”<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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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後山燒紙？<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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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個念頭躥入了她的腦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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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後山看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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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依照山勢而建，後面的山勢雖險峻，卻也有稍稍平緩之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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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地方一般情況下沒人去，而且也基本不設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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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聖殿的山體結構比較特殊，幾乎沒有爬上來的可能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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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這里的山石也很堅硬，既不能挖，也不能開采，因此倒成了最堅實的後盾。<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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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那老嬤嬤向來在大家的面前表現得十分忠心護主，她若是去後山祭典，也算是正常。<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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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趁著夜色，很快就進入了後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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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悄悄將系統的感知功能開啟，循著檀香的味道，順利的找到了老嬤嬤燃燒香燭的地點。<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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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下，面前一片焦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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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來摸了摸，還有些余溫。<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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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又來燒紙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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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茹點點頭，補充道︰“應該是傍晚的時候來的，我一直派人跟著，沒看見她做過別的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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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看向了四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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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眼前的這堆外，旁邊還有幾堆黑色的焦土。<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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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摸過，發現只有三個是溫熱的，其他都是涼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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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那老嬤嬤燒的就是這三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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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狼煙傳信，倒是好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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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的采茹跟白甦都有從軍的經驗，當下也就反應了過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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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甦冷冷道︰“我這就把人給抓起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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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林夢雅卻攔住了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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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送出去的消息都送出去了，就算是我們把人抓到了也于事無補。”<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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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煙來傳遞消息，尤其是在後山，想必是他們之前就約定好的事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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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那老嬤嬤點這三堆煙的意思，應該是就是說他們的計劃，已經被自己察覺到，或者是暴露了的意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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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對方，要麼會加快腳步，要麼就會立刻停止，湮滅一切的證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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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前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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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狗急跳牆，那他們可就省事多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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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後山，煙從這里飄出去的話，能見度並不高。<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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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傳遞消息的人，應當還是隱藏在聖殿之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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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那群“客人”里面，有人已經按捺不住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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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的主殿之中，龍天昱也接到了消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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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們的消息已經送出去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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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龍天昱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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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退下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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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那些人逼得暴露行蹤，顯然他那能干的夫人，做了些什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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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了一抹笑，龍天昱起身，走向內殿之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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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所有的暗衛們都在各司其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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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他之後，又迅速退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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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昱輕輕的退開門，只看到滿室溫暖的光，而他的摯愛，正坐在軟塌上看書。<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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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沒事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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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里衣，美麗的容顏上，只有恬淡與安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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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他們從成親到現在，也已經過了五年有余。<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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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對她的愛，卻是與日俱增。<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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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將人抱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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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的，得到了她的一聲小小的驚呼，外加一句嬌嗔似的埋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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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想嚇死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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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水眸一瞪，龍天昱總覺得這一天所有的勞累都消散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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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盼著把人攬在懷中，不知外面日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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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靠在他的胸膛上，說著今日的事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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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家都覺得咱們家太清靜了，所以想著給你找小老婆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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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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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昱毫不遲疑的就給否決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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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家夫人外，他看誰都是麻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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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瞥了他一眼，挪揄道︰“小哥哥，求生欲還是蠻強的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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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昱有些無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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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明明最清楚他的心思，卻總是拿著這個當借口，與他玩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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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只要夫人開心，其他的都沒什麼要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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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害死後尊的，竟是她身邊的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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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昱知道她重視情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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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身邊的人，不管是家里頭的還是帶出來的，對她也都是忠心耿耿。<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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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最是有所觸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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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那個私生子，會不會就是這個老嬤嬤的外孫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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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年齡，倒是極有可能。<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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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尊是與皇尊成婚之後兩年才有的慕容衍，之前那兩年的時間內，如果皇尊動作快，倒也能留下私生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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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後尊竟然被欺騙那麼久，林夢雅還是替她有些不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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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昱想了想，說道︰“皇尊把他保護得很好，不然這些人，後尊也不會毫無察覺。我想，他應當是把自己最厲害的力量，都給了那個私生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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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兩個的腦子都異于常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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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情況在他們之間一梳理，也就有了眉目。<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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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思考片刻，才道︰“後尊一死，慕容衍就沒了支持者；而這件事若是罪名落在我們的頭上，那也就等于間接，除掉了你這個威脅性最大的對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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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昱摸了摸她的頭，接下去說道︰“可皇尊並不知情，按照原本的計劃，皇尊應該威脅我，讓我不得不放棄聖殿對皇室的鉗制。”<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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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道︰“之後，皇尊回到龍都，私生子可以名正言順的登堂入室，繼承皇位，得到這一切。可是現在一定是出了什麼紕漏，所以才讓對方不得不鋌而走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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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到就連皇尊這個擋箭牌，他都不得不除去的地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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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昱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懷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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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你好好的休養身體，等到這里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咱們就回家。”<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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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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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閉上眼楮，全身心都依靠在他的懷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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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瑩燭光中，二人相依而眠。<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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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再沒有什麼事，能破壞這一刻的幸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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