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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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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話，林夢雅絲毫不在意，一直在等著這個但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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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老爺的表情有些凝重，看向他們的眼神，也頗有壓迫感。<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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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是我們鄭家的私事，我不希望任何人攙和進來。蓉蓉跟希兒到底是一家人，他們也只不過是有些誤會罷了。既如此，那便由我們自家人來開解就好，實在是不用麻煩旁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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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林夢雅一听就覺得有些不對味。<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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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毫不畏懼的與鄭大老爺對視。<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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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救人是我家先生的本分，我們來這里，也僅僅是為了能治好小姐。至于您的話，我有些听不懂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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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老爺並不生氣，但他也有些不太高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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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覺得，她一個小小學徒，不該這般沒規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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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我不想說得太明白，但你家先生，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一家事一家愁，要是有外人攙和進來，反而是麻煩。楊先生，你覺得我說的可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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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昱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用一種近乎無視的眼神看著他。<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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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在凝視著一團空氣，絲毫沒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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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老爺暗暗心驚，他早猜到這神醫必定不凡。<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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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里是他的家，他的書房，斷然沒有怕一個外人的道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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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明日早起，好生把他們二人送出城去。準備一份厚禮，不可怠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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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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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退出去準備，而在這樣明顯的逐客令下，林夢雅卻冷哼了一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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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鄭大老爺不還是怕家丑外揚麼？但我很好奇，鄭蓉蓉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為了討好下一任家主，你居然親手把自己的女兒推入火坑。我今日，也算是見識到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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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的幾句話，卻讓鄭大老爺神色大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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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惱怒盯著面前的後生，話也冷了下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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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這是我們鄭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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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鄭蓉蓉身子這麼不好，還要日日操勞。一家子的狼，她哪里能有半刻放松？鄭大老爺，你那慘死的發妻可在天上看著你呢，百年之後，你有什麼臉面去見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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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的一番疾言厲色，讓鄭大老爺怒不可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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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後的一句話，卻讓他瞬間熄了火。<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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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發妻，那個溫柔聰明，他幾乎愛了一輩子的女兒。<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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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那被他強硬的打壓在最深處的愧疚，蜂擁而至，幾乎把他的心撕碎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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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頹然的倒在椅子里，目光不經意的，又落在窗外的那株秋海棠的身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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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成親之日，他跟夫人親手種下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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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他辜負了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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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鄭大老爺失去了跟她爭辯的力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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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懶懶的揮了揮手，說道︰“你們跟蓉蓉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有一點，希兒不能有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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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老爺放心，只要他自己不作死，蓉蓉小姐，還是顧念著舊情的。再說，我們只是外人而已，只管醫治好蓉蓉小姐，其他的，我們管不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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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的心情有些惡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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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鄭大老爺的目的是為了整個鄭家，可鄭魯希要的，可是他女兒的命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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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才的一番話里頭，林夢雅就已經知道，對于佷子對付女兒的事情，鄭大老爺並非是一無所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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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知道又能如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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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居然要主動替他的佷子遮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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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大公無私”的爹，她也算是頭一回見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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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您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告退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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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拉起龍天昱，毫不客氣的推開了門。<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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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管家居然站在外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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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管家什麼都沒問，只是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給兩人帶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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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鄭大老爺，瞧著外面的一個方向出神。<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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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邊只有一株秋海棠，再無其他。<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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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逝去才知情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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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為何不在擁有的時候，拼盡全力去呵護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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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自私又懦弱，在生人的眼中，硬演深情無悔的戲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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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懶得看，且也為了鄭蓉蓉跟鄭夫人不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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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夫君，一個是父親，本應該成為她們的庇護之所，可卻成了痛苦的源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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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信什麼“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無奈之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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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連自己的家，自己的親人愛人都受不住，那他還能守住什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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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氣呼呼的，就連管家也看出不對來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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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看看無人，他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其實我家老爺，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知道楊小哥你是真的關心我家小姐，所以才氣成這樣。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還是盡早走吧。鄭家的事情，你們不好攙和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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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個管家大叔，林夢雅倒是沒什麼惡感。<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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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她生氣，除開是對鄭大老爺處事的不滿之外，也有一多半，是裝出來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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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順勢離開，以鄭大老爺的精明，一定會看出問題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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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她要是還想要混進來，那就有些難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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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同樣的招數，用的多了，總會給人識破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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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樣大的家族，總是有自己的難處。可是，鄭家小姐的境況，您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我家先生在，恐怕早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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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話，她不說管家也明白。<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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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管家卻想了想，試探道︰“今日我听人說，大爺叫你們過去了，可是因為什麼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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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知道管家是對鄭大老爺忠心的，便真真假假的說道︰“大爺倒也沒說什麼，只給了我一些賞賜，說以後不要我們亂管閑事。可您也知道，我跟我家先生除了小姐的事情之外，哪里還敢管其他的事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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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點點頭，怕已經知曉了鄭魯希的意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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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私心卻覺得，眼前的兩個人，是可以信任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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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很是掙扎了一番，最後，他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最大的秘密，緩緩道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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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們能保著我家小姐，讓她活過十九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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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貴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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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半年，就滿十九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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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有些疑惑，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這您盡管放心，小姐雖然身體孱弱，可壽數卻是不受什麼影響的。別說是十九歲，就是九十歲，只要好好休養，也無不可能。”<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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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管家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你有所不知。一旦小姐平平安安度過了十九歲，鄭家就會有天翻地覆的改變。這也是為何，我家老爺盡管不忍，也要如此的原因。”<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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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是什麼原因，您可知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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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卻搖了搖頭，這件事，除了鄭家的幾個實權人物之外，知道的人並不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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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偶爾才能听得一些只言片語，拼湊起來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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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人，他想著既然已經說了，那就一次性說個夠。<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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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跟宮家有關系。具體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只希望兩位，能夠保護我家小姐。此事，就拜托給二位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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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一臉懵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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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還有他們宮家的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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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只好點點頭，然後帶著龍天昱回到客房里。<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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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了，怎麼處處都有他們家的蹤跡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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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皇族、仙城都跟宮家有關系就算了，怎麼一個鄭家的內訌，還跟宮家扯上關系了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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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的那些祖宗們，到底干了些啥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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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從前沒覺得，現在她發現，自家原來越像是攪屎棍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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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哪里有風波，哪里就有宮家。<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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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昱瞧著她一臉的生無可戀，忍不住伸出手來，捏了捏她的小臉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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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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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的打落了他的手，把臉轉向了另外一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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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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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我以為我只是個吃瓜群眾。可現在我發現，我才是那個局中人。你說我們家那些老祖宗，沒事賺賺錢，打打麻將不好麼？怎麼到處都有他們的影子啊？人家都是老一輩的給小一輩子的收拾爛攤子，我可好，天天給老祖宗們擦屁股！”<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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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林夢雅一臉的嫌棄，可龍天昱知道，她只不過是抱怨兩句而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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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雅兒，從來都不會畏懼責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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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宮家的老祖宗們，也是太能惹禍了些，怪不得他家雅兒發飆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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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家交際甚廣，听說最為鼎盛之時，衛國十大家族，三大王室，皇族跟聖殿，還有無數的世家，都跟宮家有姻親關系。那時候，人人都知娶妻當娶宮家女的傳聞。”<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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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雅抬起頭，有氣無力的瞥了他一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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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好像他們老祖宗是蒲公英，沒事可哪去散播種子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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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近年來是一個女孩都沒有，可能浪大勁兒，報應來了。不過我沒听曾祖提起過這件事，曾祖雖然見過鄭家家主幾面，但對他的評價也很中肯。兩家的關系，既不親近，也不算是太過疏遠。就算是跟咱們家有什麼關系，也不至于讓鄭家天翻地覆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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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夢雅的“咱們家”三個字，徹徹底底的取悅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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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這人說出來的每句話，都能讓他愛到心里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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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看她冥思苦想的樣子，龍天昱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跟她都說一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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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實際上這些事，在他們決定要曾祖他們兵分兩路之後，就事無巨細的交代過一遍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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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過了一遍，她還是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