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伸了個懶腰,魂焱看著面前的青樓,笑著說道︰“你們留在這里等我,記住,三天內不要進來打擾我。”
“是。”
看著走進青樓的少宗主,十數人都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會心一笑,因為他們都很清楚,少宗主的戰斗力根本沒有那麼強,就是害怕別人說,所以每次都想要在里面多逗留兩天,實則戰斗力垃圾的要死。
鄙視歸鄙視,卻是不敢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男人最是在乎,要是被少宗主知道他們鄙視自己,想想都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夜幕下。
“啊!死人了!”
一聲刺耳的驚恐吼聲響徹整個青樓。
守在外面的十數人,嚇的身體一哆嗦,他們似乎預測了什麼,連滾帶爬的往里面沖。
眾人心里都很清楚,要是少宗主有事,他們幾個都活不了。
房間內。
一位全身沒有穿衣服的女子,嚇的龜縮在床腳,而魂焱則是早已斷了氣。
“少宗主。”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女子被嚇壞了,因為她很清楚魂焱的身份,誰能想到干的好好的,會突然出現意外。
魂焱死了。
就算不是她殺的,此事和她也脫不開關系,真是倒霉死了。
“少宗主死了,我們現在怎麼辦,根本無法向宗主交代。”
“無法交代都要交代,難道還能跑不成,要是成為宗門叛徒,到時候莫要說我們,就算是我們背後的家人都會倒霉。”
“我真的不敢回去。”
“走吧,不敢也要敢。”
隨著魂焱的隕落傳開,整個三魂城都徹底轟動起來,到處都是關于魂焱隕落的消息,畢竟魂焱的身份太過特殊。
魂焱,煉魂宗宗主之子,也是煉魂宗的少宗主。
“我剛剛得到消息,據說這次斬殺魂焱的人,乃是青樓花魁。”
“別扯淡了,怎麼可能得事情,一個妓女怎麼可能敢殺堂堂煉魂宗的少宗主,就算是給她一萬個膽子,相信她都不敢。”
“我也感覺不可能。”
“那你們說,魂焱好歹也是人皇高手,怎麼可能死在女人身上。”
“煉魂宗這次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茶樓。
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林錚就是試探煉魂宗,因為他只是知道煉魂宗內有著聖境高手,至于是否有著傳奇強者坐鎮,他還不太清楚。
作為太魂宗的三大附屬宗門之一,誰都不敢保證煉魂宗內一定沒有傳奇強者存在。
畢竟煉魂宗存在這麼多年,到底有什麼底蘊,任誰都不知道。
連神魂族都有傳奇強者,說不定煉魂宗也同樣擁有。
無法確定,所以林錚就想要不斷試探。
此刻的林錚,隨著修為順利突破到聖境,只要不是遇到特殊的聖境強者,他都能做到聖境無敵。
而他要是遇到傳奇強者,以聖境和傳奇境之間的差距,他肯定不是傳奇強者的敵手,任何手段都無法彌補。
“要是能夠確定煉魂宗內是否有傳奇強者坐鎮就好了。”
真是夠郁悶了。
無法確定的情況下,林錚也不敢隨意出手,畢竟現在的他情況特殊,無論做什麼事情之前,都要確定是否能夠全身而退。
而此刻的煉魂宗。
煉魂宗宗主魂崖,還有四位長老,魂無情同樣在內,一個個臉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尸體。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魂焱會死在三魂城,可要知道,三魂城是他們的地盤,誰敢在三魂城如此挑釁煉魂宗。
完全是沒有將煉魂宗放在眼里。
“到底是誰做的,真是欺人太甚。”
“宗主,是否能夠借助秘術,看看是誰敢如此大膽。”
魂崖點點頭,雙手不斷的凝聚,他雖然有著很多的孩子,但最疼愛的便是魂焱。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將魂焱定為少宗主。
魂焱已死,現在憤怒毫無用處,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看,此事到底是誰做的,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挑釁煉魂宗。
不解決此事,誓不罷休。
一道道光團不斷的打入尸體內,奇特的一幕出現,尸體內的元神竟然在一團血霧包裹下緩慢散開,逐漸形成一道血幕。
“林錚?”
“沒錯,就是林錚,真是沒有想到,現在的他居然還敢出現在三魂城。”
魂無情怒道︰“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他。”
血幕消失,所有人都是憤怒不已,因為他們實在沒有想到,此事居然是林錚做的。
因為整個大陸都已經知道,林錚是林戰的兒子,而他們都想要鎖定林戰,搶奪林戰手里的仙界圖卷。
自從林戰夫婦已經消失了多年,至今都沒有人能夠鎖定,好不容易得到林錚是林戰的孩子,怎麼可能放過。
太魂宗肯定不會放棄,一直在鎖定林錚的下落,卻沒有想到,林錚會突然出現在三魂城。
“宗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立刻去通知其他兩宗,我們三宗聯手壓制住林錚。”
“宗主,恕我直言,此事為什麼要通知其他三宗,我們煉魂宗照樣可以獨自鎮壓林錚,到時候交給太魂宗,功勞屬于我們一家。”
魂崖明白四位長老的意思,卻是搖搖頭,說道︰“其他事情可以獨吞,唯獨此事不用,要是出現任何意外,我們無法向太魂宗交代,所以最保險的辦法,就是通知其他兩宗,以三宗聯手一起鎮壓林錚。”
大是大非面前,魂崖作為煉魂宗宗主處理的非常合格,畢竟他很清楚此事的嚴重性,林錚不單單是殺了他兒子,更是知道林戰的下落,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意外,他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至于林錚殺了他的兒子,此事只能稍後解決,最起碼要搞定林戰和仙界圖卷。
四位長老都很清楚宗主的意思,只是心里不甘心而已,畢竟此事是他們先發現的,甚至還犧牲了魂焱為代價,就這樣白白讓出去。
不甘心歸不甘心,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他們不敢違背宗主的意思,只能被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