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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天際,已經灰蒙蒙的開始亮出了一條線,天色也從純粹的黑色變成了深灰。
這個時候,也是值守了一夜的兵卒最為困乏的時候,在哨台子上的兵卒打著哈欠,時不時的用手背擦去忍不住流下的淚滴,斜斜的靠在哨塔的木柱子上,搖搖晃晃得勉力支撐著自己,不至于睡過去。
不知道怎麼,兵卒突然覺得哨塔似乎有些震動,一開始還覺得自己是累得狠了,所以站不穩了,但是隨著手抓上了哨塔的木柱,發現就連木頭也開始一同抖動,就連哨塔上鋪墊的木板上的沙土也在輕輕震顫跳躍……
這絕不是幻覺!
哨塔之上的兵卒頓時身上冒出了一層的冷汗,被清晨的夜風一吹,不由得打了一個偷心透骨的寒顫!
猛抬頭往西面望去,兵卒在依稀可辨的天色當中,發現了一隊隊騎兵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視線的遠處。也到了這個時候,兵卒才听見依稀的傳來的馬蹄的悶響。
不用說,這一片的大隊騎兵,全部都在馬蹄之上包裹了的厚厚的布頭,直至到了近前,才听到晨風當中傳出的沉悶的蹄聲!這些騎兵就像是黑夜當中的幽魂,在這天光即將到來的時候,前來收割最後一批的血肉!
要說皇甫嵩也並沒有多少的疏忽大意,畢竟是沙場的老將,再怎樣也是按照多年的豐富的經驗,不管是行軍還是扎營,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先不說步卒,單單那騎兵來說,正常來說騎兵一日行軍八十里,若是再往上,不是不可以,只是難免會損耗馬力,一夜之間奔馳一百二十里之後,也就根本沒有多少體力可以供給戰斗了,所以這個距離剛好是一個比較穩妥的數字,但是皇甫嵩萬萬沒有想到馬騰從五丈原趕來的三千騎兵,竟然是一人雙馬!
雖然說馬匹空跑也會耗費一些體力,但是比起負重來說就好了太多了,這就跟跑馬拉松的成名運動員在負重越野賽當中,也未必能夠跑得過軍中的普通士兵一樣。
正常來說,新豐有縣城,有城牆,有地利,就算是西涼兵想要抵抗,想要作戰,想要玩什麼花樣,也都會在新豐城池附近展開,所以不管是皇甫嵩還是如今大營之內的兵卒,其實在心理上,都覺得距離新豐還有一段距離,還是屬于安全的地方。
但是如今,上至皇甫嵩,下至大營之內的普通兵卒,都沒有想到這一場戰斗會來的這麼快,就像是自己才剛剛彎腰拿起刀槍,而敵人的刀子就已經當頭砍下!
如今那些精疲力盡的戰馬被留在了後方,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