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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潛送走了先行的張遼之後,便回到了粟城,因為大部隊的後勤補給還有物資的整理,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並且對于現在的局勢而言,多少還是有一些混亂。
強硬的直下長安並不是不可取,只不過接下來自然原本是李�@凸 岬哪煙猓 捅涑閃遂城斃枰 娑緣奈侍狻 br />
東面的楊彪皇甫嵩和西邊馬騰韓遂,這些人是願意好好坐下來,排排隊分果果的?所以如果斐潛干干脆脆解決了李�@凸 幔 敲床還蓯嵌 婊故俏鞅叩氖盜Σ 揮興К醯幕埃 城弊勻瘓統晌 甦飭礁齜矯嫻男露允幀 br />
從戰友到對頭,其實轉變不需要太快。
當然,從頭打到尾,見一個滅一個,那個不服便打哪一個,爽是爽了,可是人呢?
錢糧呢?
天上掉下來?
還是說就像是後期戰亂時期的那種軍閥,反正看不順眼就打,打贏了哈哈笑著搜刮地皮發大財,打輸了就立刻去抱另外一個軍閥的大腿?
那樣的做法和黃巾賊有什麼區別?
不過這個切入的時機點在什麼地方,倒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斐潛正在思索的時候,忽然荀諶前來,匯報了一些他和徐庶處理的後勤物資等等事情,將記載事項和數目的木牘交給了斐潛過目之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坐在席上,沉默了一會兒沒動。
“友若,可是另有他事?”斐潛看了看荀諶,說道。
荀諶捏了捏胡子,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一個什麼決定一樣,說道︰“若入主長安,不知君侯欲如何治國?”
咦?
這麼大的話題?
斐潛放下手中的木牘,坐正了一些,說道︰“友若,此言何意?”
荀諶說道︰“以君侯之勢,進關中,平賊亂,鎮朝堂,應是無疑,然……治國……夫為政者,當明天下萬物之理也,行其中,匪于過,順其意,逆則殆,不知……”
荀諶停頓了一下,看著斐潛,認真的說道︰“……不知君侯欲以何道治之?”
“……何道而治?”斐潛重復了一下,思索著,但是也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問荀諶道,“……友若,某……若不得其任,又將如何?”
荀諶的意思,斐潛大概是清楚一點。如今漢朝的天子年幼,所以治國這個事情來說,當然是輔政的大臣來處理的。更何況不管是之前的董卓還是王允,甚至是現在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