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禰衡覺得這個世界出現了問題。有時候能看見一些人形來,但是有時候又看得像是一群群的動物在亂跑。他不知道那一邊才是真實的世界,亦或是有哪一些時間他是在夢里,有哪一些時間他是清醒著。
大病一場,躺了好幾天,差一點都要準備後事了,所幸禰衡挺過來了。
恢復了神志之後,似乎世界也變回了正常。
那種奇形怪狀的人或物,也似乎是隨著病痛一並消失了,只不過有時還是會偷偷跑出來……
禰衡心中憋著氣。
禰衡覺得自己不能白白承受這樣的冤屈,要找一個說理的地方,但是他也知道直接找上門去的話,要麼就是根本沒有人理會,要麼就會被走流程,因此禰衡覺得要先發動一些聲勢,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事情,支持自己之後,再去解決自己的冤屈,想必就會比較的簡單了。
于是乎,禰衡登上了高台。
毫無疑問,但凡是歷史上的大管噴子,其實都不如後世站在大街上雙手叉腰的市井之人戰斗力強。在大多數的時候,市井之人高頻率的直接下三路生殖器外帶祖輩一家親的罵戰方式,將會將這些所謂噴子打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就像是豬哥罵王朗,當然歷史上沒有,是羅老先生yy出來的,若是放到後世市井之中,恐怕豬哥那一句鏗鏘有力的『厚顏無恥之徒』剛剛才落地,對面就是『厚你麻痹,顏你麻痹,無你麻痹……』
所以罵人是要看對手的。
什麼樣子的對手將決定了罵戰是什麼樣子的水準。
禰衡罵戰對手,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錯……
最初時候,禰衡是代表了在野黨,所以在野噴執政,在一定程度上是屬于政治正確,這都是常規操作,也是普通在野黨喜聞樂見的休閑娛樂方式。
所以,禰衡開噴的起初,也並沒有什麼問題……
『某年少學于賢,聞天下之治,當求根本,當明緩急……』
漸漸的有人停了下來。
『為君之道,正心修身,以為天下萬民之表率……』
不少人匯集起來。
『治理之法,當審幾度勢,更化宜民者,救時之急務也。更需化以善治,譬之琴瑟不調,不解而更張之,不可鼓也……』
台下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
『我惶惶大漢,立國之初,以正身修德,講學勤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