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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老者的眼楮猛然睜開,一道銳利的光芒從中射出,直沖雲霄。
他的聲音如同雷霆般響起,震撼著每一個生靈︰“罰!”隨著聲音的回蕩,周圍的靈氣開始劇烈波動,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
而後,一股恐怖的雷霆從天而降,直接劈向了李雲狂。
李雲狂輕蔑地看著︰“即便借助了那些力量,你們在我眼里,依然猶如螻蟻一般脆弱。”
轟!
他只是一拳轟出,瞬間晴空萬里!
無盡的雷霆被完全崩碎,那老者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眼中透出驚恐之色。
“你!你這魔道!竟然已經如此強大!我聖堂除魔衛道,必滅殺爾等!今日,即便我死了,還有無數聖堂武者,聖堂的追隨者追殺爾等邪魔!”
老者怒吼道。
“呵呵,我好怕啊!”
李雲狂獰笑一聲︰“除魔衛道?說的冠冕堂皇,你們做的那些腌 破事兒,似乎不比我們魔修少啊。可惜了,今日來的是爾等廢物,真是殺的不爽啊!”
說完話,他一刀斬出,天空中十幾個守護者全部消亡,只留下十幾個儲物戒自天空落下。
“小子,拿了這些儲物戒,你便要與聖堂為敵了,自己想好了。”
言罷,李雲狂轉身消失。
這一戰,他耗費了三成的能量,不過,倒也是幫了凌霄的大忙。
“殺!一個不留!”
凌霄揮了揮手,妖獸軍團再次出現。
現在沒了唐勤那樣的高手,戰爭學院剩下的人,不過是炮灰罷了。
但凌霄依然不會放過他們,因為之前他已經放走了將近九十萬人,那些人听了他的勸,他自然會放走。
這一天,戰爭學院血流成河,所有的一切都毀于一旦。
這一天,金國淪陷,成為了霸天帝國的一域。
靖山王金昭成為了金域域主。
而霸天帝國的都城,也正式定在了金國都城,至于金域的首府,則換了地方。
這一天,戰爭學院徹底從金洲除名!
這一天,一個名字徹底響徹金洲。
他叫凌霄!
被譽為金洲之主!
金洲武神!
……
“哼!金洲之主!”
中洲,戰爭總院。
院長唐耘天看著手中的報告,臉色鐵青無比。
他做夢也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敗得如此之慘。
不僅敗了!
而且連他之下的副院長唐勉也被人殺了。
最可怕的是,他們請來的那八位高手,其中甚至包括兩位魔王級,也死了。
這一刻,他無比後悔。
想說不後悔那怎麼可能?
凌霄本可以成為他們戰爭學院的弟子,卻因為一個個愚蠢的判斷和決定,導致了如今的境地。
蠢到無以復加。
“院長,我們……”
下面,還站著一些人,都是戰爭總院的高層,另外一個副院長,以及一些長老。
但這股力量,卻不足以對抗李雲狂。
如今別說復仇,他們連自保的能力恐怕都很難有。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你們不是說那小子只是小問題嗎?只是螻蟻嗎?為何會如此!為何!”
唐耘天嘶吼著,猶如一頭發狂的野獸。
“院長,不好了!”
就在此時,一人突然跑了進來︰“聖堂的聖使來了!”
“聖使!”
唐耘天嘴唇動了動,臉色難看無比。
守護者,隸屬于聖堂,他們已經很恐怖了,可以說是每一洲的最強者。
但聖使更恐怖。
守護者只是地方官,聖堂的聖使,卻是聖堂直接委派的。
唐耘天不敢怠慢,直接率領眾人出門迎接。
一尊聖使,站在那里,猶如神明一般。
“唐耘天,因為你,我聖堂損失了十幾個守護者,你說,該怎麼辦?”
聖使一上來,就直接問責。
唐耘天心中暗罵,這特麼根本就不是他殺的啊,分明是那個凌霄背後的魔修殺的,你們不敢招惹那魔修,卻來欺負戰爭學院。
可他不敢說,因為他惹不起聖堂。
“你不服?”
聖使冷冷道。
“鄙人不敢!”
唐耘天急忙道︰“聖使放心,這一次的責任我們一定承擔!”
“既然你這麼說,本使就不懲罰你們了!你們只需賠償聖堂的損失就可以了,一月之內,戰爭學院需要向聖堂繳納罰金十億上品靈石!”
“這是本使對你們最後的仁慈了,雖然聖堂方面不會阻止你們復仇,但若是讓聖堂因此損失,你知道後果的。”
言罷,聖使踏空而去。
“混蛋!”
唐耘天狠狠一拳砸在了地面之上,一時間地動山搖。
趁火打劫!
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
他怎能不氣。
可他生氣又有什麼用。
他惹不起聖堂的,只能乖乖上交靈石,可那是十億上品靈石啊,簡直就讓原本已經倒楣的戰爭學院雪上加霜。
如果不想辦法,戰爭總院怕是要徹底覆滅了。
“院長,剛剛得到消息,金洲戰爭學院全部覆滅!木洲戰爭學院也遭到了其余勢力的攻打,損失慘重!土洲、水洲、火洲的情況一樣不好,戰爭學院,正在分崩離析!”
“院長,他們正在求救!”
“院長,你得拿主意啊!”
“我們該怎麼辦……”
……
一條條情報不斷傳來,唐耘天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從他成為戰爭學院總院長的那一天起,他就沒有這麼窩囊過。
如今的戰爭學院,已經到了分崩離析的地步。
他長嘆了一口氣道︰“救援什麼救援?命令他們收縮陣線讓出利益,每一洲只留一座學院就行了,渡過了這一次難關,再想辦法東山再起吧。”
“是!”
雖然這樣下令,但唐耘天很不甘心。
他們戰爭學院發展了多少年,才有了今天的規模,如今卻因為一個凌霄,導致了如今的困境。
該死該死死!
那個凌霄,真該死啊!
“呵呵,戰爭學院發展到今天,卻要如此悲慘,還真是可惜啊!”
突然,一個笑聲響起。
“誰?”
唐耘天猛然看向了自己的座位,那里竟然坐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什麼時候出現的,什麼時候坐在那里的,他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女子身著一襲青色的道袍,袍身上繡著繁復的雲紋,每一道紋路都仿佛在流動著神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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