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邊軍將領一臉不善的看著眼前留下的這幾個西苑士卒,之前要不是看到他們手中的宮中腰牌,且看他們人人裝配火銃,否則早就直接沖過去了。
反正他們身懷皇上的調兵旨意,即使你有宮中腰牌又能如何,或者你還有神機營的背景又能如何,難不成你還能違背皇上的旨意,阻攔大軍的前行不成。
之前這幾個西苑士卒能攔停眾邊軍,也不過是因為他們所攜帶的新奇火銃罷了,而之後能讓眾邊軍在這邊等待對方回去報信,也只是因為看了西苑士卒所出示的宮中腰牌,一時讓眾邊軍有點摸不清他們底細的緣故。
可並不代表眾邊軍會因為這麼一群小小的宮中侍衛的話語,就要無限期的在這邊等待下去。
就在眾邊軍將領等待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遠處開始出現了揚塵,隱約之間一匹駿馬出現在了眾邊軍的眼前。
不多時,這個之前拿出宮中腰牌的西苑士卒,就停在了邊軍眾將領的身前,神態再也不復之前的恭謹模樣。
這邊的眾邊軍將領,原本看到對方回來後,還想上前質問一番,對方究竟是何人領兵,竟然有這般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斥候,也敢拿著宮中的腰牌唬人,劫停奉命出兵的邊軍如此之久。
可是還不待眾邊軍將領上前質問,就听到對面的西苑士卒神情高傲的說道。
“太子殿下命令眾邊軍將領前去接駕,還請眾將隨我一同前去。”
這個西苑士卒在傳話的時候,並沒敢使用下旨或命令一詞,因為在歷史上,皇太子是沒有權利下達旨意或調兵的,否則會被視為干涉朝政的舉動,更有甚者,可能還會因此而被免去太子的身份。
所以即使是身為弘治皇上獨子的朱厚照也不得不避嫌,只是傳令讓這些將領去面見自己而已。
而西苑士卒在說著這句話的同時,更是看向在場的眾位邊軍將領,等待著對方的答復。
這邊西苑士卒的話音剛落,原本還想上前質問的眾邊軍將領一下就愣在了當場。
“太子殿下?”
一個邊軍將領忍不住重復了一遍,語氣更是充滿了驚訝。
太子殿下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就是在這里的話,他們作為大同邊軍,又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沒錯,就是太子殿下,諸位莫不是想等著太子殿下親自前來不成?”
西苑士卒听到那邊軍將領話語之間充滿了懷疑,神情自是不悅,連帶著語氣也開始變得刻薄了許多。
可是如此一來,眾邊軍將領反而有些相信了這個士卒的話語。
在聯想到剛才對方所出示的宮中腰牌,還有他們身上所攜帶的新式火銃之後,眾邊軍將領心中越發的有些相信起來。
太子殿下確實來山西了,而且距離他們就不遠。
一想到可以得見龍顏,眾邊軍將領雖然心中依舊疑惑太子殿下為何出現在這里,可神情卻越發的興奮起來。
領頭的總兵王勛更是直接上前,神情嚴肅的對著這個西苑士卒詢問道。
“太子殿下現在身在何處,我等又要去何處見駕。”
听到王勛的問詢,這個西苑士卒直接答道。
“太子殿下在距離此地不到五里來地的模樣,正在靜候諸位的到來。”
可是這個士卒話音剛落,就看見在那大同總兵王勛身後,一個護衛突然跳下了馬匹,趴在地上的他,將箭䤰繫堔ю堇♂鴽ヾ@幼漚 涮 諏松廈媯 坪踉誶閭 裁匆話恪 br />
眾邊軍將領看到這個護衛的舉動後,神情都開始變的嚴肅起來,所有人的視線都開始集中到了這個護衛的身上。
護衛傾听了一會之後,站起身形的他,抱拳行禮過後,一指西苑士卒身後剛才所來的方向,對著大同總兵王勛說道。
“啟稟大人,前方有騎兵靠近,听馬蹄聲約有兩千多匹馬的模樣。”
此刻這個西苑士卒听到對方的話語之後,下意識的朝著身後張望了一眼,可是此刻身後,還是一片安靜,看不出絲毫有人來靠近的模樣,而且在自己所來的這個方向,除了西苑士卒之外,哪還有他人。
再說對方所說的馬蹄聲約有兩千多匹的模樣,這不是正和西苑士卒所帶的馬匹數目一樣嗎?
想到此處的斥候,忍不住眼神怪異的朝著這個護衛望去,一臉的驚奇,能通過箭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