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混混,自然無法對梁月造成什麼威脅。
盡管只是一對普通人,盡管只是身為美國芸芸眾生里不起眼的幾個幫會分子的一員,但為了防止他們以後繼續作惡,威脅傷害到其他的人民群眾。
所以,梁月最終還是決定要給他們點教訓。
畢竟,這一個掏槍威脅,一個拿毒針脅迫的,明顯就是沒想讓他好過。
想想看,如果這被威脅,被注射的對象要是換成了身旁古娜這個小姑娘,那她這一輩子估計就毀了。
而且,從對方這麼熟練的套路手法來看,也應該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俗話說得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于是乎,梁月便把他倆的腎給摘了~
然後,那兩只胳膊,只是象征性的把骨槽削的更圓滑了一點,這樣以後凡是他們要做什麼大動作,或者要用力的時候,手臂就會從肩膀上習慣性的脫臼~
這一切都發生的神不知鬼不覺。
當著古娜和胖廚兩個人的面,那倆黑皮仿佛無緣無故的就是腦袋一歪,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場面在一時間顯得有些詭異~
“等我電話。”
又回頭對著身旁,難得沒躲回房里的胖廚,留下了這麼一句之後,梁月便拉著古娜離開了。
至于說,她這些天來在店里打工的工資什麼,兩人誰都沒提。
很快,大約二十來分鐘的功夫,他便在這小姑娘的帶領下,來到了其所租住的一處公寓門前。
這是一片老舊的建築,四周圍的街區治安環境並不怎麼好,多是些外來移民的聚居之地。
到處都充斥著各種拉美,墨西哥裔的外來人口。
不過想想也很合理,那些有條件去納稅來維持生活環境安保的小區,也不是現在的古娜等人能住得起的。
好在,這里的房東貌似還不錯,據身旁的小姑娘說,似乎是一位幾十年前自華夏來的苗族老太太,平日里對她們也都很照顧。
老太太的子嗣似乎在周邊地帶很有威望,能鎮得住場子。
總之,三個剛剛從高中畢業,正準備邁入大學的小姑娘,能陰差陽錯間找到這麼一處地方,也算是她們的幸運。
走進公寓樓略顯陰暗和狹窄的大廳,旁邊的門房里,一個綁著兩條麻花辮的老太太,正半眯著眼楮在那織毛衣。
花白的頭發,配上皺巴巴的皮膚,再加上厚厚的衣著,縮在一只竹編的搖椅上。
看上去像是打不起精神,即將昏昏入睡的模樣。
不過,從對方這副極富迷惑性的打扮中,梁月卻看出了些門道。
這是一個修煉者~
這在動不動就搞什麼基因突變,藥劑助推,或者黑科技戰甲滿天亂飛的美國,顯然是足夠稀有。
除了紐約聖殿的那幫法師之外,這還是他在這里踫上的為數不錯的幾位,有修為在身的同道中人。
當然,這老太太所走的路數,卻並非是跟他一樣的路線。
除了一定量的法力之外,其體內好像還盤踞著一條~蟲子?
或許,應該叫蠱吧~
倒也很符合這老太太的出身。
“小娜回來了,喲~還帶了朋友?”
老太太此時抱著毛衣,彎彎這眼皮子,一臉慈眉善目的道。
“榮奶奶,這是我同學,都是從國內來的交換生~”
古娜此時半蹲在窗口邊上,對這老太太笑著道。
“嗯,是熟人就好啊,呵呵呵~”
老太太說著,眼楮看向了梁月,臉色在悄然間起了變化。
估計,要麼是感覺到了他體內的洶涌浩瀚的能量,要麼可能就是在哪個渠道里,看到過關于他的一些情報。
畢竟,梁月現在不說在紐約,即便是在整個美國,某個層面里都算是很有名了。
“這些日子來多謝您照顧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這個便當做是見面禮吧。”
說著,梁月這邊袖手一翻,便從自己的儲物背包里拿了一個小木頭罐子的靈茶出來,伸手放在了老人面前的桌子上。
“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