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救治一下他吧,畢竟這小子花了這麼多心思,殘了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季允熙也把目光放在了包不同的身上。
“嗯,我來吧。”
宗盛點點頭走向了包不同。
“父親,洪門有動作了。”
梅青沼在梅家的客廳里來回踱步,明顯是焦急萬分的樣子,梅無悔跑了進來。
“嗯?快說,怎麼回事?”
梅青沼臉色瞬變,趕忙問道。
“就在剛剛,洪門幾乎是全員出動,每個人都殺氣騰騰的,他們分成了四股,分別向著四個中型幫派方向而去。”
梅無悔的語氣也有些凝重,因為他知道這人去這四個地方意味著什麼。
“通知四位家主,計劃有變,我們把原定的攻擊改為跟隨洪門進攻他們所進攻幫派的附近家族,既然他們洪門的不怕死,我們也不怕,所謂富貴險中求,我們博一把。”
梅青沼听完後沉凝了幾秒鐘,隨後眼神無比的堅定的開口。
“是,父親。”
梅無悔一听整個人都莫名的激動了起來,隨後便跑去通知了。
隨著梅青沼的下令,五大家族也動了起來,而洪門分堂外,整整齊齊站了四個方陣,兩千余人。
“兄弟們,門主重傷,這是我洪門近些年來沒有 發生過的事情,而這件事卻發生在了東州分堂,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恥辱。”
“門主為洪門的旗幟,是真正意義上一統了世界洪門的洪門啟明星,既然在我東州分堂出事,我們應該怎麼辦?”
副堂主幾人走出來,副堂主王闊環視一圈數千人大聲質問。
“報仇,血洗東州,洗刷恥辱。”
“報仇,血洗東州,洗刷恥辱。”
“報仇,血洗東州,洗刷恥辱。”
數千人的憤怒大喝讓洪門方圓數里都能清晰的听到這聲聲怒吼的無限殺意。
“很好,我們要用實際行動來洗刷我們東州分堂的恥辱,否則,以後有何顏面面對我洪門的同袍。”
“堂主令,即刻起,不惜一切代價血洗東州地下勢力,我們要在門主甦醒前,拿下東州一半的地下勢力,否則,我王闊無顏在回洪門,定當死在沖鋒的路上。”
王闊滿臉沉凝,殺意彌漫地大聲暴喝。
“洪門利劍出鞘,不達目的,誓死不歸。”
“洪門利劍出鞘,不達目的,誓死不歸。”
“洪門利劍出鞘,不達目的,誓死不歸。”
數千人被王闊的情緒感染再加上自己的憤怒,這一次齊聲怒吼中的殺意沖天。
“好,我命令︰雷天,領第一隊!目標︰傲天幫!”
王闊看向四個方陣最右側,一個年紀在三十歲左右,一身腱子肉,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男人冷聲開口。
“雷天領命,完不成任務,我讓手下的人提頭來見。”
雷天上前一步雙手抱拳,大喝一聲。
“好。”
王闊鄭重的點頭。
“曾晴,領第二隊!目標︰煉魂幫!”
王闊看向第二陣營的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再次開口。
“曾晴領命,沒有我殺不了的人。”
曾晴這個女人上前一步,語氣極其鄭重又狂妄的開口。
“好,希望你能再次創造紀錄。”
王闊滿意的點頭。
“井崆,領第三隊!目標︰諸天盟!”
王闊再次把目光看向了人群第三陣營的一個清冷男子。
“定不辱命,除非我和我的人全部戰死。”
井崆上前一步,沉冷的開口。
“我領第四隊!目標︰支聯會!”
緊接著,王闊給自己也下達了一個進攻目標。
“副堂主……”
眾人一驚,連忙要開口。
“不用多說,以前都是堂主沖鋒在前,這次堂主要守護門主,那麼,就由我來打頭陣,洪門沒有孬種,所有人都是爹媽生的,這也是我們洪門一直以來的傳統,大戰中,領頭者退縮,所有人都可以殺之。”
王闊大聲怒吼一聲,阻止了眾人的勸說。
而在這數千人中,值得一提的便是每個陣營後面站著的十幾人,他們一個個都是滿頭白發的老者,這些人就是洪門太上長老閣的太上長老了,李軒轅出事,他們也感到了恥辱,必須要親自血洗各大地下勢力,否則,他們不僅沒有臉面回太上長老閣,更會在以後抬不起頭來,更別說修煉資源了,就算給他們,他們拿著也會覺得丟人。
“洪門的威嚴不容挑釁,門主的鮮血不能白流,眾位兄弟,隨我殺盡敵人,一雪前恥。”
王闊舉起自己的開山刀仰天大喝一聲。
“血洗東州,洗刷恥辱。”
“血洗東州,洗刷恥辱。”
“血洗東州,洗刷恥辱。”
數千人徹底被點燃,紛紛齊聲暴喝。
“出發。”
王闊滿意點頭,隨後一揮大刀,率先走了出去。
“看到了嗎?這才是真正的人格魅力,即便重傷,即便不指揮,只要他的名字一出,這數千人就可以完全以命相搏,心甘情願的赴死。”
站在洪門分堂房頂的季允熙看著數千人隊伍滿含殺意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呢喃一句。
“是啊,如果我們那個時代有這麼一位,也許,炎夏的未來就是另外一個場景了。”
宗盛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承認,李軒轅的成功絕非偶然。
“這就是我為什麼說要看看的原因,他豈是池中之物。”
千秋鄂也是鄭重的點頭。
半小時後,雷天帶人來到了傲天幫。
“怎麼回事?”
“老大!是洪門的人!他們,他們竟然大白天來攻打我們堂口!”
一個小弟模樣的人連滾帶爬地闖進來。
“洪門?我們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他們這是抽什麼風。”
傲天幫的幫主姚崇頓時一驚,他驚呼出聲。
“老大,他,他們說是來給他們門主報仇的。”
小弟怕怕嚇嚇的解釋了一句。
“放屁,報什麼仇,我都沒見過他們門主。”
“不對,難道是昨天晚上我打的那個青年?臥槽,我怎麼說他這麼硬氣,原來是洪門門主。”
姚崇一听立馬呵斥,隨後他瞪大了雙眼,酒徹底醒了,當然,他是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