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把電話,遞給書書。
“書書,瞧,找到我這了。”
“找我有急事?”
“沒事我就不能找我老婆了?為啥不接電話?”
“我出來透透氣和二姐聊聊天。手機落房間了。”
“以後隨時拿著手機,不能處于失聯狀態。”
“好。”
“我想你了。回家時間為啥往後推?”
“謝導非得要我留下。我不好推辭。不是跟你說了。就晚幾天。”
“我想你了。”
“嗯。”
“就嗯?”
“二姐,在呢。”
“你們小倆口說悄悄話。我先撤。”
“二姐不用。”
“等你回屋跟你說。”
“書書,把電話給二姐,我跟她說點事。”
“好。”
“二姐,他找你。”
“陽陽啥事?書書在這里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你有啥不放心的。”
“姐,我跟你說,跟她一塊來的。有個特別帥的明星。”
“你這小心眼。你對書書還不了解嗎?她是那樣的人嗎?”
“姐,我就是相信書書,怕她被人利用。你不又不知道娛樂圈那些人。隨便一張照片都能興風作浪。我怕書書受傷害。”
“明白。但是你放心。咱們酒店的安保是一流的。我會保護好書書。外邊還有學禮。”
“有姐姐在我就放心了。”
“你小子真是也不知道關心一下姐姐。對二姐這里有什麼工作指示?”
“沒有,我對二姐,非常信任。我二姐工作能力強,人也厲害,沒人關心也是女王。”
“油嘴滑舌。好了,關于酒店擴建方案。還有這一片規劃,我稍晚點發給你。”
“好的,二姐,那邊交給你我非常放心,我只是幫你看看,一切都你自己做決定。”
“你小子,可勁壓榨我吧。”
“沒有了。二姐,我希望看到你閃閃發亮的樣子。雖然二姐夫很好,但我二姐也不差。沒必要依靠男人活下去。”
看著二姐和陽光聊工作。書書跟二姐打了個招呼,回自己房間。
剛進屋,陽光電話就進來了。
“書書,我想你了。孩子們也想。”
“少撒嬌,我馬上就回去了。謝導一個勁挽留,正好是個機會,跟他學學如何運鏡。”
“我知道你好學,支持,但是離那小子遠點。”
“知道。要不然我跟你一樣在頭上,頂上倆字已婚。”
“書書,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是明星,粉絲那麼多。偷拍的人也多,我怕你受傷害。”
“知道了。我們沒有近距離接觸。對了剛才剛好在樓頂遇到,說了幾句,其他時候就沒有了。”
“他找你聊什麼?”
“有些敏感,你確定要听?”
“確定。”
“他猜測我跟你有不正當關系,勸我離你遠點。”
“這人怎麼想的。什麼叫不正當關系,我們家書書,是我們陽家名門正娶的媳婦,他是什麼眼光。”
“他對我有一點好感,因為當年的一些誤會,不過說開了就沒事了。放心了吧。”
“書書,不好意思讓你受委屈的竟然是我。”
“我沒覺得受委屈。他們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又不會影響咱們的生活。”
“他們內心齷齪,猜測別人也是如此。”
“好了不生氣了。你也別那麼說,別人畢竟不知情。我最近也在忙女子計劃服務平台的事。沒時間為這些小事生氣。”
“還是我老婆大氣。”
“你好好忙你自己的工作。這邊忙完我就回去。”
“知道了。我不是催你,我就是擔心”
“我沒那麼多新聞熱度。我又不是很漂亮,看人家猜都猜我是個小三。”
“書書,你不要那麼說自己。他們哪知道你的好。”
“不氣了,你看你比我還生氣。”
“我听不得他們用那些詞侮辱你。”
“這怎麼叫侮辱,這不是夸我溫柔,善解人意。”書書還反向勸陽光。
經緯從回到屋,就一動不動的坐著。
“對啊,人家怎麼就不能是妻子呢,豬腦子。”
經緯這邊正自責,助理進來了。
“哥,你回來了?”
“嗯。”
“哥,你怎麼了?”
“你是怎麼調查的,告訴我人家跟陽總是那種不正當關系。”
“哥,我只是調查了人家聯系緊密。”
“那怎麼就說人家是那種關系。”
“你看啊,李老師,一看就是那種知性女人,善解人意。很符合那種知己人設。你想想,霸總地下情人不都是這種設定。”
“我看你腦子進水了。你怎麼不猜人家是夫妻?”
“那怎麼可能。一般這種豪門集團老婆都是很厲害。站那就讓人望而生畏。”
“我看你就是劇本看多了。腦子秀逗了。李老師是陽總的妻子。”
“哥,你說什麼?”
“看著一點不像啊。像這種規模的大公司,李老師,為啥還出來受這個累。隨便干點啥,不是賺個盆滿缽滿。”
“不對,哥,那你不是失戀了?”
“都沒開始,談什麼失戀。”
“哥,你還好嗎?”
“我沒事,我只是覺得剛才有點失禮。都是你給的錯誤信息。”
“哥,你不會……”
“沒有。我還沒說啥,人家就已經把路堵死了。一般女人都很享受男人給自己獻殷勤。尤其一些富太太。但是人家絲毫沒有,上周我就表現的積極一些,人家都讓她助理擋了。今天更是把話說的明明白白。我死也算是明白了。但是我覺得還是有些失禮。”
“怎麼能說那些話?”
“哥,李老師,是個大氣的人。明天我去道歉。我的錯我親自去。”
“好了,我來吧。又不是你說的,我這張破嘴,也是不經調查,就跟人家胡說八道。”
“哥,你還好吧?”
“沒事,其實換個方面想想,我挺為她高興。我們真的不合適。這些天那些小報記者,你截下多少。我生怕給人造成負擔。”
“哥,這方面的事,我有經驗。但是他們也沒拍到啥。人家李老師,可不是那麼不自重的人,一直跟她助理在一塊。”
第二天,書書一早起床。看到了一個年輕小伙子在門前站崗。
“書書,早。”二姐也起了,看到書書和她打招呼。
“二姐早,他是?”
“他就是那位大姐的兒子。前一段時間治療有好轉,所以大姐就帶他來上班了。”
“我琢磨著給他安排個什麼工作呢?她媽媽怕他一個人,所以就帶來這了。在這里大家都可以照顧他一下。”
“原來是這樣。”
“姐,這小伙子原來學啥的?”
“好像畫畫的。”
“你看他畫的海。好漂亮的。我都找人裝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