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給別人供貨，第一次有人給我看貨，要給我供貨。”
“哥，我們頭早就調查哦清楚了。知道你是這道上的神仙，別人我們還不給看呢。”
“到底啥東西，這麼神秘？想不到你們還挺厲害。在管控這麼嚴的內地，你們還能制造出這些東西。”
“哥，這些屬于新型產品，嚴格來說，應該屬于藥品，不能算毒。我們以前都是和一些非法的什麼代孕點合作，還有一些不太正經的酒吧，你也知道的，就是一些邊緣產品。”
“誰這麼牛？”
“當然是我們頭了。要不然我們能在內地穩坐這麼多年。”
“你們簡直太歲頭上動土。警察都是吃干飯的？”
“也不是了。警察剛摧毀了我們一些網點。現在我們銷路受阻。所以想讓大哥您看看貨，尋找新的銷路。”
“好，沒問題。”
“這小子，真是你們二當家的？”
“大哥，您眼亮。我跟您能說實話。我們頭實在沒空，只好讓小弟來扮演一下。就是為了讓您留下。他也是真忙。要不然也不會不來見您。您先看貨。”
“看在你說實話的份上，我先不跟他計較。拿貨來。”
肖哥，仔細辨別著。
“還真不錯。”
“哥，我跟您說的絕對屬實。你上次的貨，其實我們這里銷路不是太好。警察查的太嚴。還是我們這些東西好。”
“你們除了賣給我這種純道上的，還有其他渠道吧？”
“對。最近警察查的緊，把我們的渠道堵死不少。所以我們頭就想著給您看看，讓您給開拓一下新的銷售渠道。”
“好說。那你想給我說說，你們原來都有哪些銷售渠道？”
“大哥，這些都是內部機密，但我看您也不是外人。我就給你透露一二。”
“我們原來醫療器械，藥品銷售都有人。但是那條路上的人，因為倒賣器官都被警方端了。”
“你們玩這麼大？”
“哪里有利潤，哪里就有買賣。自古至今都沒變過。現在管的比較緊，沒人敢。等這一陣過了。肯定還有人敢。高風險，高回報。”
“大哥您別害怕。我們頭，不干那事，我們也就供些貨。”
“听你這麼說，你們這些安全不，我可不想折在你們這，我雖然干的不是正經生意，但是我們這道上，也不是逼著人家買，雙方自願的買賣。”
“放心，絕對不會有事。我們頭那可是絕對謹慎。我們這廠子，不在本地。前幾天我們頭還親自去那催貨了。湖城最近不是要組織非遺大會，我們趁著警方注意力不在咱們身上，還不做起大的。”
“渾水摸魚。”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您要看上這貨。我們可以幫忙運出湖城。”
“听你的意思。你們不止找了我們這一家買家。”
“做買賣嗎，得廣交朋友。”
“我看著不錯，但是我也不知道銷量怎麼樣，我可能要不了那麼多貨。”
“沒問題。您自願。”
“好。我可以先拿一點。讓那邊看看行情。”
“痛快。大哥就等你這句話了。”
“大哥，湖城人杰地靈。您平時沒事可以四處轉轉。”
“好。”
“有需要兄弟的地方，盡管說話。”
“你們頭是有啥事嗎？”
“不瞞您說。我們頭那可是這次大會的主角，他這次可能要攪動風雲。”
“他還有其他身份。”
“當然。他在我們湖城這一塊，也是有些威望的。所以希望您多見諒。”
“有機會一定見見。”
“肯定。”
“再會，這些樣品就給您留下。靜候您的佳音。”
“好的。”
肖哥送走這行人。心里越來越沉重。自己在邊境賭窩這麼多年，想不到自己的家鄉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肖哥，晚上秘密約海軍出來見面。
“事情比我們想象的更嚴重。前一陣你們的案子也跟他們有關系。”
“是我們工作做得不細。”
“這些你拿回去，仔細查驗，我怕它流入更多的場所。”
“知道了。”
“還有湖城非遺大會，一定要重視。”
“肖隊，這些已經超出我們職責範圍。那些屬于特警的範疇。”
“給他們個建議吧。我也現在也沒有打探到具體消息。”
“還有這個東西流入的場所都要一一細查。”
“嗯。呂行，行蹤有消息嗎？”
“技術部門介入，有了一些痕跡，但可以確定他沒有出國。”
“他消失那一段時間，應該就在湖城附近活動。”
“趕緊去排查一下。有可能那就是制毒場所。”
“好，我這就去安排人。”
“海軍，你趕緊跟局長說明一下情況，讓他給你增派人手，務必在湖城大會前。能有實質性進展。”
“我知道了。肖隊，你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沒事。”
“那我就先走了。對了這些是琦琦讓我帶給你的藥，你一定要記得吃。”
“謝了。以後不要讓她在涉險了。看到我也當不認識。”
“我會跟她說的。”
“還有海軍你上次跟我說，要查他吸毒。不可行，這些就是吃到肚子里，估計也查不出來。他們背後肯定還有高人。咱們還得加快進度。就是這新型毒品做成這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知道了。”
“好了。以後咱們也少見面。我今天出來感覺有人跟蹤我。我七拐八拐才甩掉他們。”
“知道了肖隊。”
“咱們以後暗線聯系。”
“好的。海軍以後別沖動。這種大魚要一點點收網。”
“知道了肖隊。”
“我要是有啥不測。我爸媽那里拜托你多去看看。”
“肖隊。你別這樣。”
“從當臥底那一刻我就知道。早晚有那一天。調回來本以為，工作輕松了。誰知那里工作也很嚴峻。湖城這起案子涉及面太多。我也不知道這個案子的最終走向。”
“肖哥，我不答應。叔叔阿姨盼了那麼多年。”
“我盡量。你也一樣，得小心。”
“肖哥，琦琦說的對。咱們不能這麼自私。”
“好了，我知道了。我只是說如果。”
“你也一樣小心些。”
“我知道。肖哥你人手夠不夠。”
“夠。別擔心，目前不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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