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不用。”
“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我不會亂來。我的工作是我的信仰，不容任何人褻瀆。包括我自己。”
“不要老是帶著那些創傷走下去。你是個很好的人，不要隨意給自己貼標簽。你不是惡魔，你只是太缺愛了。需要時給我電話。”
“嗯。”
“那我掛了，回頭見。”
“好。你好好吃飯。”
“知道。你也一樣。”
簡單幾句甜甜覺得好像呼吸了好大一口新鮮的氧氣。原來這就是有人惦記的感覺。心里甜甜的。
經過幾日休養，紅妮出院了。大家一塊把她送到醫院門口。
紅妮對大家表示了感謝。
白青出院還要早上兩日，她被一個男人接走了。
海軍他們的工作繼續深入。
一日，甜甜接到了海軍的電話。
“今天有沒有空，我請你去看話劇。”
“有空，那就晚上下班後。”
“那好下班見。”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下班。甜甜還沒出醫院大門，听到海軍叫她。
“不是說了劇院門口見。你怎麼來了？”
“別的女朋友有的，我也想你有。正好有時間，就過來接一下。”
“好拙劣的理由，不接也沒事。”
“配合一下嗎？別一下揭穿。”
“對了你怎麼今天有興致邀我去看戲劇？”
“請你看好戲。”
“听著不像好事。”
“好嗎，我們隊都是光棍，連個演員都沒有。麻煩你了。事後請你吃飯。”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同意了。”
“一會你听我指揮。”
“好的，馬隊。”
“甜甜，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我自己可以，我雖然沒有啥功夫，但是動刀還是可以的。”
“你這丫頭，不會隨身攜帶凶器吧？”
“那倒不至于，你放心不會給拖後腿的。我過一段時間，打算找人學兩招。我那個姐夫很厲害的。我想找他報個班。”
“我不能教你，你還去找別人。一點不知道避嫌。”
“我姐夫給小孩子做過武術教練，沒什麼的。”
“不許去。我來教你。”
“你會嗎？”
“看來你是一點不了解我？我上學時就是那一屆的武術冠軍。教你幾招還不容易？”
“這麼厲害？”
“沒點底子，能干這一行。”
“那你有時間嗎？”
“有，你例外。”
“你是不是想著讓我跟你一邊分析案情，然後你一邊教我武術。”
“正有此意。”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狡猾。怎麼跟以前的你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我還是我。”
“原來的你冷酷帥氣，特別講原則。現在怎麼有些無賴。”
“這麼快就煩了。你想想，在買東西前，是不是只能看看，過分點，只能摸摸。但是一旦買回家，這禮物可不得拆開好好觀察。”
“馬海軍，你怎麼這樣。我是商店的物品嗎？”
“別生氣，我是想告訴你。男人都一樣，包括我，不是你們女生心目中想的那麼完美。大家都是自私又小氣。沒有誰生下來是為誰服務的。還有你們所認為的帥氣，也是你心目中的想象，就像幻覺。短暫荷爾蒙迷惑。”
“我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完美，我這人無趣無聊。你要分的清虛假和真實。如果你見識到真實的我還能接受，咱們就堅定走下去。”
“我怎麼听著對自己好像不太自信?”
“不是不自信，我是想把選擇權交給你。這個世界對女人太不公平。對女人道德要求比男人要高很多。”
“女人身體，力量都比男人差很多。男人對于女人就像動物的一場獵殺。”
“做刑警這麼多年，那些罪犯總是選擇，身嬌體弱的下手。弱肉強食，這個世界對女人太殘忍了。”
“我希望你活的，獨立，美麗強大。”
“那天的事我也有些抱歉。我原想著，選擇了你，可以對你負責，就可以為所欲為。其實是不對的。”
“我沒反感你，你不用自責。”
“天真，幼稚。我要是壞人呢。還自詡惡魔？”
“那些事都是順其自然，男人的克制力總是比女人差很多。因為雄性動物在繁衍中承擔著主要責任，他是主動一方，雌性主要負責善後。但是這事擱到人身上，就衍生了各色產業。欲望總是引導人走向極端。”
“你總是有獨特的高見。”
“那天也怪我，其實我上學時，就有那些奇怪的想法。每一條血脈，每一根骨骼都有他的作用。我只是好奇，你的骨骼是怎麼分布的。真的沒想那麼多。不好意思，讓你多想了，隨之荷爾蒙發揮了作用。”
“你這個小惡魔，鬧了半天你只是拿我當生物標本？”
“不好意思，上學沒有見過這麼美的標本。”
“你給我過來。”
“我不要，走了。以後咱們聊天都保持理智。提前說好討論的方向。咱們都是很理智的職業是不是？”
甜甜一番分析，把海軍氣的半死。以為她真生理性喜歡自己，鬧了半天她拿自己試驗。
“別生氣了。也不是一點沒有，你吻技很好。”
“這是男人的本能。”
“但是需要繼續提高。”
“臭丫頭。”
“叫我甜甜。”
“怎麼了？”
“你的名字太甜了，我叫不出口。感覺很曖昧。”
“多練習幾次就好了。”
甜甜看海軍憋了半天，還是不出聲。
“不為難你了，隨你了。不是還有重要的事。”
“今天是戲劇大師呂行的巡回演出，湖城第一場。帶你去看好戲。”
“我知道他，是戲劇行的泰山北斗。”
“你看過他的戲？”
“跟媽媽看過一次。這個行業的第一人。舞台，功底都不錯。”
“你還涉獵挺廣。”
“娛樂就那麼幾項。我媽比較喜歡藝術類的東西。所以我也知曉一些。”
“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一身儒雅，看著像個文人。”
“干嘛那個眼神，他犯事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咱們進去吧。”
“馬隊，劇場人這麼多，你們不要……”
“放心不會，我們也得為多數人考慮。就是進去看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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