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特殊照顧我。我今天是來工作的。”甜甜落落大方。
小毛忙自己的事去了。
不一會，海軍召集警隊的人員開會，賈局長也到了。
海軍把案件梳理了一遍。
“總體就是這麼個情況。”海軍剛說完。
“大家都積極發言。看看針對這次連續凶殺案有啥想法？”賈局發言。
“甜甜，你也說說你的看法。”
“這些受害人，有什麼共同點嗎？”
“沒有，第一個受害人，是一個青年男人。第二個是一個年輕女人。第三次就是這對夫妻。他們互相並不認識，沒有任何交集。”
“那抓的嫌疑人，有說過些什麼？”
“沒有，自從抓進來，一言不發。只是承認這案子是他們做的。”
“肯定有某些聯系還沒有發現？”
“據這對夫妻交代，他們不認識這伙人。”
“現在他們幾個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孤兒。”海軍發言讓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受傷的部位都是腹部。”海軍又補充。
“海軍你在懷疑什麼？直說。”賈局長開始皺眉。
“我懷疑這涉及非法倒賣……”
“而且跟十幾年前的案子作案手法一樣。”
“海軍，我知道你爸因為那個案子受到處分。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就胡思亂想。”
“賈局我沒胡思亂想。作案手法都一樣。”
“這只是你的猜測，你有直接證據嗎？再說十年前你也沒參與過案件。”
“沒有。”
“咱們辦案需要直接的證據。不是天馬行空。海軍，你不要帶著仇恨上班。你要在這樣，我這能讓你休息一段時間了。”
“賈局長，你再給我一些時間。”
“這個案子上面催的緊。我可沒有時間給你，眼看就要結案。你又冒出一句。嫌疑人也抓了。你還揪著不放。”
“賈局長，你再給我一周。”
“不是我不給你時間，是上面催的緊，要趕緊結案。”
“好了，要是沒有啥疑義，咱們就結案了。”
海軍滿眼的不甘心，甜甜對他使了個眼色，要他收斂一下。
下班後，甜甜等海軍下班。倆人一塊走，又引來一陣艷羨。
“你要跟我說什麼？”
“我跟你一樣，也那麼認為，但是你有證據嗎？你就在會上那麼說？看著挺大個人，怎麼一點城府沒有。”
“我不是怕就這麼結束。又有新的受害者出現。”
“你明明知道，你們內部有他們的人，還那麼說。不對，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不故意。你再說什麼？”
“跟我還在演。我不是壞人，我跟琦琦一樣，同樣是受害人。”
“你認識琦琦？”
“嗯，很小的時候就認識。我當時跟著姥姥一塊生活，姥姥給那家看家。小胖就住隔壁。我爸媽那時正在創業沒時間管我。姥姥說是管家，實際是給人看家。那家人經常不回來。其實那里就是倉庫。時不時有人來一趟。放點貨，然後取貨。”
“他們干的那些勾當我都知道。他們當我小，當時我還不愛說話。他們當我是小啞巴。以為我听不到。他們名義上是醫療公司，實際背地里盡干些傷天害理的事。我害怕極了。又不敢跟姥姥說。”
“再後來，我們家越來越好了。我爸媽也就接我回來了。我當時也想過指控他們。但是我沒有證據。我只是听了一言半語。那里也只是放了一些普通醫療器械，沒有啥證據。再後來，就是那場轟動的全城的案件。”
“琦琦，我知道她。听別人說，她爸媽在一次案件中犧牲了。我推測了一下應該就是那起案件。”
“你說你要報仇？”
“嗯。我听他們說，那些人都是孤兒，沒有親人為他們報仇，我想幫助他們。也為了彌補我心中的罪惡。”
“你這理由太牽強了吧。”
“我不管你怎麼想。這麼多年，那些事，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當時的我力量太小。我還寫過匿名信，但想想也沒有什麼作用。後來我學了醫，還兼修了犯罪心理。我想幫助更多的無辜的人去申冤。我想減輕自己身上的那種罪惡。”
“你可以懷疑我。”
“你怎麼知道警方內部有他們的人？”海軍開始咄咄逼人。
“我回來後，跟我爸媽應酬，在院長的飯局上，見到過那些人，他們跟那個人關系很親近。但是他們沒有認出我來。”
“院長跟他們有關系？”
“不好說。也可能是威脅。”
“就連你們賈局，也是他的人。”
“你要小心你身邊的人。”
“我知道了。謝謝。”
“那你是通過他們的途徑，進了我們警局。”
“算是吧。院長伯伯，很喜歡我，我當時跟他說兼修了犯罪心理，他就把我介紹給了賈局。”
“原來是這樣。”
“我爸媽跟院長伯伯，也是因為有生意往來才走的近一些。另外呢，院長伯伯，是想讓我帶一下他們兒子。但是我們倆不來電。只當兄妹處著。也許院長，是不想讓他兒子的手沾上髒東西，拿我當試驗品，我是院長的干女兒。”
“那你怎麼獲得他們的信任？”
“院長只是派我參與一下。可能也是為了自己留後路。我沒做啥壞事，只是隱隱知道，他們有聯系。”
“那些人憑啥信任你？”
“我是院長的女兒，為了穩定這個關系，只是給我安排個無關緊要的工作，這也沒啥。”
“但是知道人越多，越不安全。”
“應該不會，他們互相有把柄。誰也不會輕舉妄動。”
“我憑什麼相信你？”
“這是我這麼多年收集的證據。你看看就知道了。”
“你喜歡我是假的吧？”
“半真半假，你確實長在我的審美點上。”
“謝謝。”
“咱們還是暫時維持這種關系。那些人對你時刻有提防呢。但是又鑒于你平時沖動易怒，覺得你小子成不了事。”
“不對，你是他們派來迷糊我的。”
“算是吧。”
“還真是下血本了。對我一個小警察還用美人計。”
“不只你，還有琦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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