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蕭邪的速度快如閃電,不給軒轅龍葬任何反應的時間,瞬間便出現在了正在倒飛而出的軒轅龍葬上空。
只見他右腳猛然抬起,如同泰山壓卵一般狠狠地踩在了軒轅龍葬的頭頂。
只听“轟隆”一聲巨響,戰台上頓時塵土飛揚,一個巨大的深坑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而蕭邪則如同鬼魅一般,穩穩地站在深坑之中,他的右腳正無情地踩在軒轅龍葬的腦袋上,冷漠的目光如同看待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軒轅龍葬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突然間,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從軒轅龍葬的身上爆發出來。
這道巨響猶如九天驚雷,每一聲都震撼著人們的耳膜,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眾人驚愕地發現,這竟然是軒轅龍葬的心跳聲!
而且,隨著這恐怖的心跳聲不斷響起,軒轅龍葬身上的氣息也在以驚人的速度攀升著。
在這股強大的氣息沖擊下,蕭邪的腳竟然被緩緩撐開了。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暫時的,軒轅龍葬還來不及做出下一步動作,蕭邪便如疾風般出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然後毫不留情地將他狠狠地砸向地面。
“砰!”又是一聲巨響,軒轅龍葬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然而,蕭邪的攻擊並未就此停止,他緊接著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一把抓起軒轅龍葬,然後猛地揮出一記鞭腿,如同一道閃電般將他抽飛了出去。
軒轅龍葬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後重重地摔落在戰台的邊緣。
就在這時,蕭邪屈指一彈,一道白色的光芒如同流星般疾馳而出,瞬間化作一條巨大的白色長龍,張牙舞爪地向軒轅龍葬撲去。
眨眼間,白色長龍便將軒轅龍葬整個吞噬了進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完,完了?”有的天驕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喃喃道。
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一幕,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那條白龍以泰山壓卵之勢將軒轅龍葬死死壓住,這等強大的力量,簡直令人咋舌。
不少天驕心中暗自思忖,如此恐怖的實力,若要殺他們,恐怕真的只是抬手之間的事情。
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軒轅龍葬必死無疑的時候,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軒轅龍葬突然從白龍的重壓下掙脫出來,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顯然是拼盡了全力。
可還沒等軒轅龍葬喘口氣,蕭邪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蕭邪的速度快如閃電,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他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猛地撲向軒轅龍葬,一把扣住他的臉龐,然後毫不留情地將他朝著地面狠狠地砸去。
“轟!”一聲巨響,地面都為之顫抖。軒轅龍葬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他的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最終一動不動地趴在那里,顯然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
接下來的戰斗,就像是一場不斷重復的噩夢。
軒轅龍葬一次又一次地掙扎著站起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強大,但蕭邪卻始終如一地保持著那副平淡不驚的模樣,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軒轅龍葬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襲來,然而蕭邪卻總能輕而易舉地化解,並給予他致命的反擊。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刻鐘之後,軒轅龍葬終于再也無法承受蕭邪的蹂躪,他的身體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軟綿綿地跪倒在地,這一次,他再也無法爬起來了。
蕭邪慢慢地走到軒轅龍葬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軒轅龍葬的全身經絡骨骼已經被蕭邪一寸寸地碾碎,他的身體已經徹底報廢,再也無法恢復如初。
或者說早在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被蕭邪碾碎,剩下的事情他都是靠著魔氣支撐才能不斷的與蕭邪戰斗,可惜這並不能改變什麼,頂多是讓他敗的更晚一點而已。
這一戰的落幕,不僅意味著一個舊時代的終結,更預示著一個全新時代的降臨。自此以後,蕭邪或許會成為當之無愧的王土第一人。
然而,之所以要加上“也許”二字,原因無他,正是因為御月凌風的存在。
畢竟,在場的眾人都並非愚笨之輩,御月凌風的戰斗他們皆親眼目睹。
幾乎所有人都能察覺到,御月凌風自始至終都未曾使出全力。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顯得異常輕松,以絕對的優勢輕而易舉地擊潰對手。
與蕭邪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御月凌風從頭到尾甚至未曾動用過任何一招一式,僅僅依靠最為基礎、最為普通的攻伐,便讓他的敵人毫無還手之力。
尤其是那些曾與御月凌風有過短暫交手的人,對此更是心知肚明。
明明御月凌風的每一招,他們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並且也想出了應對的方法。
然而,當這些招式真正落在身上時,他們才驚覺,這看似平凡的一招一式,竟然蘊含著一種無法抵御的天地大勢,讓人根本無從破解,只能咬牙硬扛。
“小輩,你好狠的心。”不滅仙門的長老一把抱住軒轅龍葬,探查了他體內的傷勢之後看著蕭邪憤恨道。
而且是蕭邪已經散去了天魔狀態輕聲說道“前輩難道看不出來嗎?我與他乃是大道之爭,我們沒有共存的可能性,我們之間只會有一個勝者。
倘若今日是他生的,我想前輩應該不會說他心太狠吧?”
“哼!”不滅仙門在長老被蕭邪堵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帶著軒轅龍葬憤然拂袖離去。
而蕭邪總是淡然的走下台,帶著斬天府眾人十分平靜的離開了戰場。
“大哥,你是不是把詭魔龍給抓來了?”楚無塵道。
“聰明。”蕭邪輕笑道。
“果然,我就說嘛,以大哥你的實力開啟天魔身之後除非有什麼目的,否則怎麼會跟他打那麼久。”葉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