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一片寧靜祥和。
然而,這平靜的氛圍被一則驚人的消息打破——定遠世子被刺殺重傷垂死!
這個消息像野火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京城,朝野上下一片嘩然。
人們震驚不已,紛紛議論著這起突如其來的刺殺事件。
在宮廷中,劉軒面色陰沉地坐在龍椅上,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說話,都啞巴了嗎!”
劉軒此刻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剛剛走出宮廷,就听到了蕭邪飛揚跋扈、威脅皇家子弟的消息。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想好如何處理這件事,蕭邪就在當晚直接遇刺重傷垂死。
這幾天對劉軒來說簡直是一場噩夢,他沒有一天能夠舒心。
而如今,蕭邪的遇刺事件更是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和焦慮。
劉軒心里很清楚,蕭邪的身份非常敏感,他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引起軒然大波。
前者,蕭邪的跋扈行為雖然有損皇家顏面,但畢竟還可以控制,這件事可大可小,他的憤怒主要是因為皇家的面子受損。
但後者,蕭邪的遇刺事件卻完全不同。這不僅關系到皇室的聲譽,更涉及到國家的穩定和安寧。
蕭邪的生死對于整個局勢來說至關重要。
如果蕭邪能夠挺過這一劫,那麼皇室可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來救治他,而且必須大出血的安撫北境,但至少局勢還在劉軒的掌控之中。
然而,如果蕭邪不幸去世,那麼定窯那個分子必定會不惜代價起兵復仇,畢竟他就只有蕭邪這一個兒子。
不僅如此,他年事已高,已然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子嗣了。
這意味著,如果蕭邪不幸離世,那麼他基本上就會面臨絕後的慘狀。
因此,無論如何,蕭邪都絕對不能死。尤其不能死在京城,更不能與皇室或者朝廷產生哪怕一絲一毫的關聯。
否則,這看似繁榮昌盛的天下,恐怕會在轉瞬間土崩瓦解,國家也將陷入一片混亂和動蕩之中。
此時此刻,站在大殿中的臣子們全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沒有一個人膽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觸踫皇帝的霉頭。
畢竟,他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辦法來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又是個玩弄權謀,他們也都是些高手。然而,要想玩弄權術,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前提條件,那就是必須在沒有人掀桌子的情況下才行。
可一旦蕭邪遭遇不測,定遠王必定會怒不可遏,毫不猶豫地掀翻桌子。
到那個時候,任憑你權謀再怎麼精妙,恐怕都無濟于事了。
與此同時,這些臣子們在心中暗暗咒罵,到底是哪個頭腦發昏、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膽大包天去行刺蕭邪。
他們固然渴望財富和權力,但他們更不希望看到戰爭的爆發,更不願意讓這個國家走向滅亡的深淵。
比起朝堂上那令人感到壓抑和沉重的氣氛,定遠王府內的景象卻截然不同。
在這靜謐的環境中,蕭邪在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覺中,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視線逐漸清晰,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全身赤裸的蕭影,她像一條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抱住了蕭邪,仿佛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不見。
“這丫頭……”蕭邪看著眼前的蕭影,不禁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昨晚的蕭影可真是夠瘋狂的,不過蕭邪倒是還能應付得來。
只是蕭影自從和他分別之後,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嘗過葷腥了,這一次自然是盡情釋放了自己。
兩人一直纏綿到天蒙蒙亮,才終于疲倦地睡去。
然而,蕭邪一直都有睡眠障礙,即使再累,他也不可能睡得太久。
因此,當太陽剛剛升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里時,蕭邪便醒了過來。
蕭邪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蕭影那緊緊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他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生怕吵醒了還在熟睡中的蕭影。
然後,他輕輕地在蕭影的額頭落下一個溫柔的吻,仿佛是在向她道別。
做完這一切後,蕭邪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門,留下了依然沉浸在夢鄉中的蕭影。
然而,就在蕭邪剛剛踏出房門的那一刻,蕭影突然睜開了雙眼。
與蕭邪不同的是,對于蕭影這樣境界的人來說,睡不睡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睡覺對她而言,更多的是一種放松自己的方式。
她不像蕭邪那樣有睡眠障礙,難以入睡。
相反,她可以隨時隨地進入睡眠狀態,也可以在需要的時候迅速醒來。
之所以裝睡是因為昨晚玩的有點太瘋了,完全不像平時的自己,畢竟平時她可是賢惠的代名詞,我昨晚一想起那些事情,蕭影不禁一陣臉紅。
其實跟蕭邪醒來的時候,她就跟著一起醒來了,只是如果跟著蕭邪一起睜眼的話,肯定會被蕭邪調侃一番,到時候他可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見人了。
咳,言歸正傳,蕭邪走出房門之後只見明月一身白色長裙,斜倚在柱子上,眼神看著蕭邪很是幽怨。
畢竟她也喜歡蕭邪啊,但是女孩子的心事怎麼會主動呢?
可惜蕭邪就一純粹的木頭,他們為數不多的情商早就用在了追御月凌風上。
對于其他人,蕭邪屬于你要是不主動休息能跟你死磕一輩子的類型,就看誰先扛不住表白。
蕭邪看著明月那幽怨的眼神,渾身不自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個渣男一樣,正當蕭邪準備開口時,一道身穿飛魚服,腰別繡春刀的男子出現在了院內拱手一拜,朗聲說道“昆侖道宮夜流殤,拜見邪君。”
“葉流殤,我記得你,沈軒跟我提過你是個人才,看你這身衣服。在這幻境中應該是大漢御史台的人吧,說吧,來找我干什麼?”蕭邪說道,伸手不打笑臉人,別人對蕭邪這麼尊敬,那麼蕭邪自然也不會折了對方的面子。
“不知邪君的計劃可否帶上我?”葉流殤說道,畢竟他也不是一個傻子,蕭邪這麼些天對地都無比囂張,他早就注意到了,再加上蕭邪所見之人。
關于蕭邪的計劃他已經能猜出來了六七分了,這次前來自然是來入個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