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真的,自從你開始用各種帝法相互研究,然後成功掌握了將戮仙幡之中的冤魂轉化為純粹的靈,並能夠為仙器賦靈之後,我就感覺你簡直就是一台印鈔機成精了啊!”楚無塵滿臉驚嘆地接過拳套,嘴里忍不住嘖嘖稱奇。
逸塵微微一笑,說道︰“其實還是有些不同的。”
“哦?哪里不一樣呢?”楚無塵好奇地追問。
“印鈔機印的錢太多了會導致貨幣貶值,但大哥我煉器再多也不會有這樣的問題。”逸塵解釋道。
楚無塵聞言,稍稍沉思了一下,隨即連連點頭,“有道理啊!這麼說來,大哥你這能力豈不是更加變態了?”
“好了,別再打趣了,咱們還是趕緊辦正事吧。”蕭邪插話道,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熟悉蕭邪的人都知道,每當他露出這種笑容時,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霉了。
說罷,蕭邪抬腳邁步朝殿外走去,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片熱鬧非凡的山門上,嘴角的笑容越發明顯,輕聲說道︰“諸位看起來都挺高興的嘛。”
他的聲音並不大,卻仿佛有一種魔力一般,準確無誤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原本還熱鬧無比的山門听見這句話之後,頓時鴉雀無聲。
而蕭邪恍若未覺而是說道“看樣子諸位都吃飽喝足了,那就來聊聊正事吧。
今日,我蕭邪前來,除了邀請諸位參加離恨天的宗主繼任大典之外,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想要與諸位商議。
那就是關于真仙古域未來的發展。
諸位都知道,真仙古域歷經多年的混亂,如今已到了不得不整頓的時候。
大一統對于真仙古域的發展至關重要,只有如此,才能讓這片古老的領域煥發出新的生機與活力。
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共同推舉一位有能力、有擔當的主子來管理這一切。
這樣一來,大家可以相互交流、共同進步,真仙古域也能迎來一個繁榮昌盛的新時代。
蕭邪面帶微笑,語氣輕松地說道,但他的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然而,真仙宗宗主的臉色卻陰沉得可怕,他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開口問道︰“我們若是不願呢?”
其他宗主們也紛紛附和,一個個臉色都十分難看,顯然對蕭邪的提議心存抵觸。
蕭邪見狀,臉上的笑容並未消失,但眼神卻變得愈發深邃。
他似乎早有預料,只是淡淡地回應道︰“不願?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說罷,他故意露出一副苦惱的模樣,似乎在思考著如何應對這群人的反抗。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嘴角一揚,露出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輕聲說道︰“不如,就去死吧?”
話音未落,只見蕭邪的臉色瞬間變得冷酷無比,他的雙眼如同寒星一般,死死地盯著真仙宗宗主。
就在眾人驚愕之際,毫無征兆地,真仙宗宗主的腦袋突然像西瓜一樣爆開,鮮血和腦漿四處飛濺。
他的身體也隨之癱倒在地,連帶著元神一起,瞬間被炸成了一團血霧,消散在天地之間。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無人敢發出半點聲音。
“現在還有誰不願?”蕭邪語氣冷淡,再也沒有了剛才半分玩味之意,掃視著在場眾人說道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然而,在場的眾人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表示反對,他們都害怕自己會步真仙宗宗主的後塵。
終于,在一片沉默中,一名紫冥真仙鼓起勇氣開口道︰“蕭天極,你如此行事,難道就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嗎?”
他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蕭邪听到這句話,卻像是听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仿佛這是他這輩子听到過最滑稽的事情。
笑聲戛然而止,那名紫冥真仙的頭顱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飛一般,高高飛起。
緊接著,頭顱在空中爆裂開來,與真仙宗宗主一樣,瞬間元神消散,甚至連真靈都被徹底磨滅,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留下。
“群起而攻之?哈哈哈,就憑你們這些廢物,也配?”蕭邪的聲音冰冷而充滿不屑,他的目光掃視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讓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你們大可以試試看,我絕對不介意將整個真仙古域都重新洗牌一遍。”蕭邪的話語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殺意,他已經對這些人失去了耐心。
“本君的耐心有限,本君數上十聲,要麼臣服于本君,要麼就去死吧。”蕭邪毫不留情的說道。
他已經懶得再跟這些人廢話,就連自稱都從我變成了本君,完全是威逼,誰要是敢不服,那就去死好了,反正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想要佔據高位的人。
你不干,有的是人想要給我當狗,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十,九,八,七……”隨著蕭邪一聲又一聲落下,每一聲都像是死亡的計時。
終于,雲水禪心寺的方丈第一個扛不住了,雙手合十走了出來說道“我雲水禪心寺願奉君上為主!”
有了雲水禪心寺的方丈帶頭,其他人好像也放下了顧忌,一個個拜見了蕭邪,僅僅片刻,八成的實力就已經臣服,剩下的就是頭鐵,又或著還是在掙扎之中。
相識也沒有為難他們,直接讓他們下去跟真仙宗宗主作伴,就算他們身後的宗門也被一並踏碎,宗門的所有弟子的頭顱拿來做了老本行——築京觀。
而那些其他宗門的掌權人也被蕭邪一一種下的奴印,交給了葉長情打理,唯一能讓他們感到稍微有些安慰的就是無論是葉長情還是蕭邪,對他們都沒有太過壓榨,只是讓他們不停的布陣。
每個人負責一部分,至于布的什麼他們也不知道,不過頂多就是多了一項任務,對他們來說跟以前沒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