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雲被姜雲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確實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直接證明蕭邪就是殺害厲霆風的凶手。
他之所以在面對楚傾辭時能夠如此有底氣,是因為他和楚傾辭所屬的宗門實際上都屬于洞天級別的勢力,彼此之間的宗門底蘊相差無幾。
即便楚傾辭個人實力再強,也頂多只能對厲修雲所在的宗門形成一定程度的打壓,而想要將其徹底消滅,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姜家卻與他們不同。姜家若是想要滅掉仙神閣,基本上可以說是輕而易舉,根本無需付出太多的代價。
畢竟,紫薇王土的十大頂級勢力都已經傳承了數百萬年之久,但具體是一百萬年還是九百萬年,恐怕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
這些頂級勢力無論是在頂尖戰力、中間戰力還是家族底蘊方面,都遠遠超過了厲修雲他們這樣的洞天級勢力。
雙方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完全就不在同一個層面上。
且說那姜家少主姜倩羽,實乃萬古難遇之奇才!
其天賦異稟,實力超群,以一己之力橫掃姜家年輕一代,將原本內部勢力錯綜復雜、猶如一團亂麻的姜家,硬生生地擰成了一股堅不可摧的繩。
而這姜倩羽之所以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對姜家進行如此徹底的清洗,其背後最大的依仗便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末日令!
此令一出,可號令末日黑騎,如臂使指,無往不利。
這末日黑騎在王土之上,可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
他們既不听從任何人的調遣,也無人能夠用金錢收買他們。
然而,唯有那神秘的末日令,方能讓他們俯首帖耳,言听計從。
這末日令並非尋常之物,而是一種由秘法所刻畫出的符文。
一旦擁有此令,便可隨心所欲地號令末日黑騎。
而這末日黑騎之中,更是藏龍臥虎,匯聚了眾多驚才絕艷之輩。
這些末日黑騎成員,不僅個個實力超群,更是一支紀律嚴明、訓練有素的鐵血之師。
他們絕非普通的軍隊可比,而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頂級勢力。
不過,這個頂級勢力卻有一個與眾不同之處,那就是他們從不參與任何世俗的爭斗。
他們的存在,仿佛只為了一個目標——對異族趕盡殺絕!
咳,言歸正傳,到了這一刻,厲修雲終于恍然大悟,他意識到想要殺掉蕭邪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畢竟,厲王府絕對不會為了他一個人而去招惹一個霸主級別的勢力,更不用說同時得罪兩個霸主級勢力了。
然而,盡管心中已經明白這個殘酷的現實,厲修雲仍然不甘心地追問︰“不知道這究竟是姜家的意思,還是姜少主個人的意思呢?”
面對厲修雲的追問,姜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自然能夠洞悉厲修雲內心的想法,于是毫不掩飾地回答道︰“少主的意思,自然就是姜家的意思。”
接著,姜雲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給厲修雲一些思考的時間,然後繼續說道︰“當然,你完全可以選擇不听從少主的命令。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用不了多久,前往你仙神閣的究竟是姜家的天衛還是末日黑騎了就不知道了。”
姜雲的這番話絕對不是在嚇唬厲修雲,他對自家小姐的性格再了解不過了。
姜倩羽霸道、高傲,卻又對一切都有著絕對的掌控力,容不得任何人對她的決定產生絲毫質疑。
她就像一個獨裁者,天生就有一種讓人甘願信服的氣質。
听到此話,厲修雲面色難看至極,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但是偏偏他還不能反駁,所以說他再怎麼難受,也得受著,那位姜家少主擺明了是要保蕭邪。
“楚傾辭,來日方長,我們走著瞧!”厲修雲惡狠狠地撂下這句話後,便如喪家之犬般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然而,對于厲修雲的這番狠話,楚傾辭卻完全不以為意,甚至直接將其當作耳邊風。
畢竟,厲修雲這種小角色,根本就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不過,楚傾辭此刻心中倒是有些好奇,這個蕭邪究竟是何時與姜家扯上關系的呢?
而且,姜家少主派來的人竟然還公然拉偏架,鐵了心地要保住蕭邪,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緣由呢?
難道說,她這個徒弟又在外面欠下了什麼風流債不成?
想到這里,楚傾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她這個徒弟雖然平日里看著老實巴交的,但誰知道他背地里是不是個風流種子呢?
與此同時,蕭邪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姜家?他絞盡腦汁地回憶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何時認識過姜家的人。
無論是他的敵人還是朋友,似乎都沒有姓姜的啊!
隨後姜雲一翻掌一塊木雕落在了蕭邪手里當然同時還有一塊紫火玉,姜雲道“有的此玉,從今往後,紫薇三千州你可暢行無阻,任何勢力都得給你三分薄面。”
隨後姜雲便帶著姜家眾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蕭邪當時並沒有對紫火玉太過關注,他的目光反而被旁邊的木雕吸引住了。
這個木雕刻畫得非常細致,上面雕刻著一男一女,女子面帶微笑,幸福地依偎在男子的懷中,仿佛他們之間有著無盡的甜蜜和溫馨。
蕭邪凝視著木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他仔細端詳著女子的面容,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她,但男子的形象卻讓他感到十分熟悉——那分明就是他自己!
更讓蕭邪驚訝的是,木雕的底部還刻有一句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這句詩的出現,讓蕭邪的心跳瞬間加速,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卻始終無法理解這其中的含義。
就在蕭邪沉思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數道強烈的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這種被注視的感覺讓蕭邪如芒在背、如鯁在咽、如坐針氈,他的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不用回頭也知道在看他的是誰,今天要是解釋不清楚,他可能就得當場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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