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花清歌只是把頭往一邊瞧著,這才神氣的笑了笑,這才輕聲細語道︰“甄妹,我扶你去看看。”
甄梓妤只是一個弱女子,花清歌的她唯一的依靠,雖然不願意走動,但還是被她扶著跟著金和銀往前走。
試衣鋪是金和銀為了能繼續觀察著甄梓妤隨口說的,所以她也人海便是的大街上尋覓著。
花清歌看著前方的一個高檔試衣鋪,那是里面有她夢寐以求的那些柔軟的面料,她省吃儉用的,從來都沒在這方面注重,即使花清歌極力的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
但是金和銀還是能感覺到,她倒也不想管這些,她在意的只是甄梓妤,至于別的無關緊要的人,她用錢打發一下,也不是不可取。
花清歌只是喊出聲︰“那個…去哪個吧。”她眼里充滿了羨艷,似乎加快了不伐,但又感覺扶著的甄梓妤似乎沒有那麼足的精神,這才放緩了點。
似乎感覺自己說的話有點欠妥當,所以又補充道︰“甄妹,我看那個店鋪就挺好,我們去哪兒吧。”
她那樣那是什麼征求意見,不過是為了一己之私,不過這點小便宜甄梓妤都不在意,金和銀就更加沒必要了。
甄梓妤沒在多說,她正對著金和銀︰“多謝。”
金和銀沒反響,這才看向花清歌,她笑道︰“花小姐請進。”
金和銀他們來到了這位店家說的最昂貴的面料,甄梓妤只是坐在一邊。
反倒是花清歌一直在選,還往甄梓妤的身上比劃,她神采奕奕的說了一大堆,甄梓妤只是搖了搖頭︰“花姐姐算了,我們走吧。”
花清歌只是有些不樂意了,但還是以為甄梓妤好的名義又選了幾件,這才對店家說道︰“就要這些。”
“不用試一下嗎?”店家友情提示著,這才看向金和銀。
金和銀知道店家的意思這才禮貌的說了句︰“花小姐,既然店家說需要試一下,我看還在為甄小姐挑選衣裳,不如我隨甄小姐進去換一下,你在外面等一下?”
金和銀這句話沒什麼差錯,這才道︰“那麻煩店家了。”說著,金和銀就把手伸了出來,她輕聲道︰“甄小姐,跟我來。”
甄梓妤心里顫了一下,她自小就體弱多病,從來都是獨善其身,但是為了保護自己,她努力裝作一副沒有主見還好欺負的虛弱氣息,但是這個眼前的這個聲音,好親切。
甄梓妤只是笑了笑,她仍然搖了搖頭︰“我真的能去嗎?我又看不見,穿什麼不都一樣嗎?”
金和銀只是笑了笑︰“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須要彌補一下,不然我寢食難安。”
金和銀都被自己這副說辭給惡心到了,最後她還是選擇把手收回來,卻感覺到一雙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給你機會。”甄梓妤只是斗志昂揚的說了一句。
金和銀往一邊看了一眼,竟然有點于心不忍壓下自己的那些目的,她只是讓自己努力的去回想一下木木的慘狀,現如今只有甄梓妤能挽救了。
甄梓妤只是坐在一邊,她眼前一片空白,她總一種安心的感覺,這才抬手解開衣裳扣,白皙的肩膀只是淡淡的暴露在空氣中。
金和銀只是接過衣裳她沒發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脫去外面的衣物,這才又脫了一層。
金和銀更加煩悶,她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事的孩子,這麼缺德的事情金和銀雖然沒少干,但是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她還真下不去手。
出去的時候,金和銀忽然感覺有一種舒心的感覺,這才淡淡的笑道︰“很好看。”
全程雖然沒說話,但金和銀知道甄梓妤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有些抗拒了自己時候,這才付了賬。
花清歌只是走了過來,她把衣裳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後這才在原地轉了一圈,這才道︰“就這件吧。”
店家明眼都能看出來這那是給別人選衣裳,明顯就是給自己選的,這才有些賠笑道︰“進去的兩位小姐已經出來了,所以…”
店家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是花清歌還是淡淡的得意洋洋︰“先好了?我覺得這件衣裳挺好看的,甄妹相信我…”
反正默默叨叨的最後出了試衣鋪,金和銀是真的沒想到,就這麼一出去就直接遇見了柳姜堰。
金和銀手指似乎都有些顫抖,她努力的找著許木心的身影,卻還是無望︰“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這次的事,抱歉。”柳姜堰為數不多的泄氣︰“本意為了搓和一下的,但是他父親病的更加嚴重了,所以沒來。”
金和銀神色也凝重了些,他也听說許伯父的身體不太友好,但沒想過那麼嚴重,這才道︰“既然如此,許伯父的事情為重,我這又算的了什麼?”
柳姜堰微微的笑了一下,他的手向上提了提,這隱約看到一個藥包︰“不多說了,先回去了。”
花清歌只是從試衣鋪出來,她眼神都發光,這才道︰“堰哥,你怎麼來了?”
“甄妹,是堰哥啊。”花清歌只是淡淡的往一邊柳姜堰的身上淡淡的看著,她嘴角帶著點微妙笑意。
“你是?”柳姜堰忽然認真了起來,他總覺得自己像是忘了什麼事情似的,所以眉眼處愈發多了些深邃,這才道︰“你認識?”
怎麼又扯到金和銀身上了,金和銀搖了搖頭,這才假意道︰“萍水相逢,才認識。”
甄梓妤好似也沒多在意,其實她知道父親說的這樁姻親本就沒什麼用武之地,她倒是沒覺得什麼,就是包括現在甄梓妤都沒有真真正正的與她的未婚夫對視過。
柳姜堰要走,他就像是無所事事的懶人似的,卻又听見了一個聲音︰“堰哥,你忘了有一次家宴的時候,甄伯父引薦過甄妹和你?”
柳姜堰拿著藥包的手緊了一下,身體忽然動了一下,他似記得清又記不清的回了句︰“那為什麼是你說?”
“她的事,你著急有用嗎?”許老生病,許木心好不容易用他一次,柳姜堰這心情還挺好,他自然不會因此大動肝火,但聲音已經開始不對勁了。
花清歌只是心跳加速,這才壓下那種說錯話的心亂如麻,這才道︰“甄妹不是堰哥的未婚妻嗎?難道平時都沒有來往嗎?”
柳姜堰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又怎麼听不出來,此時他看著金和銀只是在一邊一副看戲的樣子,這才把藥包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拿著︰“沒。”
相比于一直以為甄梓妤好的花清歌被柳姜堰這麼堂而皇之的給拒絕了,她臉色瞬間就有些白了,站在那兒。
甄梓妤只是看淡了這一切,不管幾次見面,她和柳姜堰都說不上話,既然人家都看不上她,她又何必自找苦吃。
甄梓妤想了很多,這才著虛空喊了一句︰“柳公子,我們退婚吧。”
柳姜堰本就沒多在意,只是停了下腳步,至少此時他覺得這個女人似乎不想表面似的,這才道︰“所以呢?”
甄梓妤僵持了好久,她咬了下嘴唇,身上似乎也多了些汗水,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才苦笑一聲。
所以?他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甄梓妤忽然覺得自己說了廢話,但現下她又能在說什麼?思量好久的甄梓妤只是把嘴巴張了張。
還沒說出個所以然,那邊花清歌只是道︰“他這人怎麼這樣?甄妹對不起,讓你這麼出丑,不過他為什麼沒答應?他似乎不喜歡你吧?”
甄梓妤這才道︰“那邊有幾個好衣料,花姐姐喜歡那個就去拿吧。”
金和銀只是眺望了一會遠方,這才道︰“甄小姐,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你還在啊?我以為你早就走了?不知道你怎麼稱呼?”甄梓妤只是說著,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些直視金和銀。
有些恍惚的金和銀忽然覺得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這才彎唇一笑道︰“我該怎麼說呢?”
“柳姜堰的朋友?”甄梓妤嘗試著問金和銀,卻還是笑著,金和銀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她的氣色有些好了︰“不管怎樣,剛剛都讓你見笑了。”
“甄小姐自然有自己的決定,我一直听著,相反甄小姐沒有說我,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金和銀只是抬起頭,微微的側臉只是被陽光反的有一絲柔光。
“我是金和銀。”一直在想著怎麼樣才能真正算的上是和甄梓妤認識上或者混個眼熟的金和銀,是真的在這種不知情的情況下介紹了自己,沒有什麼豪言壯語,也沒啥遣詞造句,反正就是這麼稀里糊涂的介紹了。
以至于,金和銀竟然有點放松,她笑道︰“那我們回見。”
但誰又知道什麼時候是回見,一個人轉動輪椅淡淡的走在街上,金和銀又一次回想起甄梓妤的臉,她是真覺得這樣一個人很好很好,在加上胭脂鋪被關門,金和銀心煩意亂的。
“公主,你去哪兒了,這麼久?還不叫我們跟著。”這聲音忽然傳來,金和銀只是抬頭望著。
“去試衣服了嗎?”顏香只是拿著甄梓妤換下的衣裳,這才抖了抖,她目光中充滿了疑惑的表情。
“當然沒去了。”金和銀淡淡的說著,這才道︰“沒事的話,我們回去吧,我還想看看母親。”
雖然金和銀也很想去看許伯父,但禮義廉恥告訴她這些都是不可取的,況且雖然柳姜堰不靠譜但至少現在能幫襯著木木,她還有什麼擔心的?
知道許木心爽約的原因是許伯父,金和銀竟然沒死心的覺得他們之間還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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