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父總撩我

433這條路太難竟無法在回頭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恰病嬌少女 本章︰433這條路太難竟無法在回頭

    這對于一個十歲大的孩子來說已經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楮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明明交代事情的時候的是那張臧陵的臉,可是現在解下黑色的紗巾,卻是臧枳。

    孟猶憐臉上還是一抹紅色,因為被哭的有些充血,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己眼楮,朦朧的水霧在眼底打轉。

    她畢竟太小,實在是看不懂有些事情,只是繼續瞧著那個蒙面人走後,地上有一個尸體的局面。

    孟猶憐是害怕的,她還是為了找出些有用的證據而鋌而走險,懷揣著心里的不安,快速的跑了過去。

    她咬了咬嘴唇,甚至都變得有些發白,手指蜷曲在衣角,裹著小腳的步子,只是停留在哪個尸體之前,然後忍耐著讓自己心酸的味道。

    蹲下身,孟猶憐去探呼吸,這才驚覺的往後一蹲,坐在了地上與這黑夜其樂融融。

    恐懼爬滿心頭,甚至把這麼個十歲的孩子給壓到了,她慌亂的想要爬起來,卻踉蹌著腳腕連帶著崴了。

    她痛的牙齒都在顫抖,眼淚卻始終是在眼里打轉,死死的踫撞著牙關,發出些吱吱的聲音。

    這不是冷,是她發自內心的恐懼。

    手背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踫著那個死人的身體,孟猶憐只是閉上眼楮,這才摸出了一個帶著“枳”的匕首。

    是臧枳,他又想怎麼害姐姐,孟猶憐只是看著匕首上泛著的光映照自己有些害怕的臉頰,這才站了起來。

    樹影搖曳,斑駁陸離的投射著正中天空上的月亮,它發著余暉,把黑夜添了一抹銀光。

    把孟猶憐的臉襯的更加慘白,她只是像個逃避的孩子一樣逃竄了。

    而她沒有注意的是,臧陵只是在角落看到了這一切,手心里似乎沁著一絲血跡,包裹著那雙手,臉上帶著一絲的笑容。

    有點撲朔迷離的臉上被月光反襯的有些溫涼,身後出現了一個本不該有的聲音。

    阿妄一雙眼楮里裝著很多事物,一方面看著月亮想著阿惜,一方面雖然知道臧陵這是一錯再錯卻因為不想打破這平靜而繼續提他隱瞞。

    “我畢竟的讓你重活一次的大恩人…嗯?”臧陵對于自己做的這場戲顯然有點不放在心上,一雙背影都顯得有些輕巧。

    “我沒求著你叫我活著,你是篤定了我在沒有顏面見王上,在就是阿惜死在他手里,就能扼住我的喉嚨了?”

    “我從未這麼想。”臧陵的心思其實很簡單,只是純粹的想要找一個人陪他看戲而已︰“制約你?我還不需要這樣做吧?”

    “看著吧,有好戲看了。”反正往臧枳身上破髒水抹黑他對于臧陵已經的家常便飯。

    “我只當我沒看見,不知道。”阿妄說著便走了,就好想剛剛的月光之下沒有他的身影似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都已經提醒了那麼多了,只是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三個似乎誰都不肯明白。

    天亮的時候阿蘭忍著自己的困意,支起自己愈發沉重的身體,這才看到一邊蜷曲在被窩里的孟猶憐。

    “孟兒,你很冷嗎?”阿蘭只是把身上的衣裳給孟猶憐蓋上,這才道︰“蓋上吧,要是冷了,就睡著吧。”

    “——我去給你做點飯菜。”阿蘭說著,從僵硬的榻上做了起來,被窩里的余溫還未發散在孟猶憐的身上。

    就先感覺到那發顫的身體,最後一把撲在阿蘭身上,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姐姐,我似乎找到了殺了阿婆的壞人。”

    阿蘭淡然的表情中竟然多了一絲僵硬,心里想的卻是臧陵的笑容,這才任由孟猶憐在自己的懷里,她怔住了︰“你且不可胡亂說話,不然惹來殺身之禍。”

    “可是,我見著他了,就不能忍著,不然我就想哭,他殺了阿婆啊。”哭的稀里嘩啦的孟猶憐只是淡淡的說著紅著眼眶紅著鼻尖。

    阿蘭只是把手放在孟猶憐的手里,這才道︰“永遠都不要想著報仇,你忘了嗎?”其實這是阿蘭的私心,她也在盡力填補這個謊言。

    而阿妄也是,努力的把自己知道的真相都埋藏在心里,只是為了這短暫可破的平靜。

    而臧陵用一個一個的謊言換取的也是與阿蘭那短暫的美好時光,在也回不到從前了。

    到底逃不過想要好好的心思,可是卻都用錯了方式。

    “就是那個臧枳,姐姐難道不想報仇嗎?”孟猶憐說的這些話叫阿蘭愈發的蒙了,只是淡淡的摸著孟猶憐的頭,這才道︰“好了,不要胡鬧兒戲了。”

    不知道孟兒從哪里道听途說的,但是一定沒什麼好事,阿蘭心里只是壓下疑惑,這才道︰“去叫臧陵出來整飭柴火。”

    孟猶憐只是撅撅嘴,這才悶吞吞的想要說什麼,但是卻被阿蘭懟了回去,她道︰“先去燒飯,有事的話在說。”

    孟猶憐心里想著的全是叫阿蘭知道臧枳的壞事,也是一種幼稚的心思,這才在原地站在︰“姐姐等我。”

    阿蘭心里有點慌,她以為是孟猶憐知道了臧陵的事情,手上也有一層薄汗,這才看到孟猶憐從一小包里拿出了一個匕首。

    那匕首,阿蘭永遠都不會忘記,是他刺臧枳的那把,這才愣在原地,這才道︰“收起來。”

    “他是要把姐姐抓回去嗎?我絕不允許的。”孟猶憐只是淡淡的說著一雙眼里帶著爹些驀然的感覺。

    “洗漱去,此話別再在提了。”就算臧枳是阿蘭這輩子的仇人,但孟猶憐阿婆的事情真的不是臧枳做的,她心知肚明。

    一瞬間,阿蘭忽然覺得自己的周身很冷,她恍然覺得會不會是臧陵在自導自演?可是他為什麼陷害臧枳呢。

    明明他們已經是同一條心嗎?說了一起報仇,一起好好過日子?

    臧陵不相信她,其實阿蘭心里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她不想解釋什麼,更不想說破什麼,至少臧枳已經是罪加一等的,反正也是殺了他的。

    今天飯桌上就沒有孟猶憐生辰那麼有熱鬧氣,吃的很平淡,也就是一個菜配著一個饅頭。

    孟猶憐實在是裝不下去了,這才咬了一口饅頭,這才抬起頭看著阿蘭︰“姐姐…”

    “閉嘴。”阿蘭一向對孟猶憐溫柔,但是此時卻嚴肅的一發不可收拾,頗有副正襟危坐的感覺。

    看著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孟猶憐生生壓下了那句話,被說的有些眼眶紅了,一個勁的用往嘴里塞饅頭。

    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饅頭上,孟猶憐心里委屈的很,就在一邊鏗鏗的,努力的憋著心里的難受的感覺。

    阿蘭沒說話,只是遞過去手帕,她道︰“擦擦吧,我覺得你需要的。”

    孟猶憐沒理。

    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這是為什麼哭的,卻沒想到阿蘭還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感覺。

    到底怎樣,她才能徹底對臧枳心死,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叫阿蘭知道她的生命里是有自己?

    臧陵心里更是心痛,這才低頭吃著饅頭,卻噎的喉頭有些干澀,甚至有些細癢的感覺。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阿蘭只是淡淡的支起身子,手指放在桌面上淡淡靠著,這才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好久沒有這麼心煩了,雖然心里從未寧靜過,抬起頭,這才道︰“雖然不得不承認自己恨死你了,但是還是想知道你過的怎麼樣了?”

    “醫者不是說要你調節好情緒嗎?知不知道母病及子,更何況是這負面情緒呢?”

    “侍衛大人真是能說笑,莫不是覺得我照顧不周,給你吃些生硬饅頭,這才同我一起出來透氣?真是榮幸之至呢。”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阿妄只是淡淡的說著︰“我這才不是來勸你的,而是想告訴你,其實你學有所成的這一套武功,是王上曾經傳授給我的。”

    “侍衛大人是想問為什麼都已經抓到了臧枳武功之處的慣性手段卻還是肯去找他報仇?”

    阿蘭笑了笑,至少表面上仍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手里攥的很緊,卻沒有一絲的動搖,這才道︰“我怕我殺紅了眼,但我知道最該殺的就是臧枳。我又怎麼能牽連別人呢?”

    “我尊重蘭姑娘的選擇。”阿妄只是淡淡的說著,只是倘若真相被破開,他們又該何去何從呢?

    臧陵從門口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阿蘭在榻上坐著,她近些天有些不願意動彈,只是拿著小孩的玩具在小腹邊上淡淡的晃著。

    “姐姐也很愛這個孩子是不是?”臧陵只是淡淡的說著,這才隨著擺動的方向看去。

    心里冗雜了很多的情緒,一張臉上帶著些該有的表情,這才把手覆在了阿蘭的臉上。

    “現在陪他玩玩,反正也是閑著。”阿蘭淡淡的笑著,這才道︰“我有些困。”

    臧陵瞬間就把肩膀靠了過去,阿蘭枕在上面,只是恬靜的笑了笑︰“其實,你為我做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事情在我看來都是一樣的,我很感激,所以才想要好好補償你的。”

    “姐姐從哪里道听途說的?”臧陵的手被阿蘭把著,這才沒顯得那麼激動,這才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多說一句的。”

    “是因為接機不想我死是不是?”

    “我只是想還你人情的。現在,還沒還清。”

    她竟然這樣定量這些?他要的那是什麼人情?是一顆實意的心,難道他們之間只是交易嗎?

    臧陵早該想到的,就算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可是她的心里卻還是不成有過愛情,就像阿蘭那邊玩笑的話,只是為了叫臧枳看到她阿蘭還能為別人生孩子。

    可是阿蘭錯了,臧枳沒有不相信他,更沒有要害死那孩子,是他想要報復,做了一切的統統,可是既然做了那就到底。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臧陵一直沒有把他們的住所泄露出去只是尊重阿蘭的選擇在就是他覺得這種生活讓他有種舒心的感覺。

    現在卻想要放出消息的,臧陵只是抬頭下巴放在阿蘭的肩膀上。

    或許叫人死心的辦法就是叫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掉,一絲痕跡都不曾有。

    可是這個死的期限有點長,臧陵有點想玩一個計策。

    叫甕中捉鱉,只需要叫一個人出手散播消息即可。

    或許臧枳只所以失敗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太好強了,以至于他失去了所有該信任他的伙伴。

    臧陵承認臧枳再現實這方面看的很重,也玩了一手好牌,但是他終究是高估了自己操控的能力。

    和這群人趨利避害的本性。

    手指動了動,這才在心底默念一個名字,在臧陵打算把阿妄偷龍轉鳳的時候,他就已經和某人說過了,不需要他做什麼,只要他幫自己做一件事情即可。

    雖然那家伙不情願,但卻極其效忠臧枳,可是臧枳卻極其不信任他,這些不好的因素冗雜在一起。

    也許他真的該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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