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竟然用死來威脅我?”臧笙歌只是顫抖著身體,這才用另一只手把金和銀已經松軟無力的指尖給扯開。
金和銀只是道︰“是,臧笙歌你就是個變態,給我恥辱,讓我難堪,就是你這樣的人曾經竟然對我百依百順寵我入骨,還真應了那句‘人是會被逼瘋的’。”
臧笙歌只是冷笑道︰“彼此彼此。”是自己把小銀子也給逼瘋了嗎?竟然叫她產生了想死的沖動。
“我認輸,也會消失在小銀子面前,只要你安虞快樂,就算是和許木心再一起又算得了什麼?”臧笙歌只是把放在金和銀腹部的手指淡淡的抽出放在身後。
直到看到醫者拿著藥箱往院子里走,這才在金和銀的額角上淡淡吻了一下。
金和銀被放平在地上,朦朧的雙眼中竟然看到了臧笙歌淒涼的眼神這才用手握住了臧笙歌的指尖。
“你去哪兒。”金和銀只是虛弱的笑著,這才感覺到冰涼的身上有一絲溫暖,勾住的指尖也被抽走。
看著臧笙歌那修長的背影,一點點消失。
臧笙歌只是會過頭,看著一群醫者把金和銀抬到了榻上,這才苦笑道︰“小銀子再見。”
金和銀的傷口不淺不淡,幸好臧笙歌叫的及時,只是一直昏迷。
北帝陰冷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的仇恨,這才道︰“你們確定是臧笙歌做的?”
眾人只是陰著臉,因為他們趕到的時候,祁公主是衣不蔽體而且身上不只一處的咬痕,已經很有損皇家顏面。
“十之是臧笙歌了,只有他整日與公主纏綿悱惻交頸而臥,可能是落拓了些。”在委婉的語氣中還是透著股見光死的不堪。
北帝實在是生氣,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宮婦給金和銀檢查身子,看著金和銀蒼白的干裂的嘴唇這才道︰“赦你們無罪。”
“公主身上沒有一處不是傷,腹部有一處匕首,現在已經取了出來,竟然與吳三澗大人身上的刀口如出一轍,而且當天公主與臧笙歌同吳三澗大人一起參加許木心的慶功宴,而且據宮門外的侍衛說,當天臧笙歌背著公主回宮是已經的深夜,今天公主又被這把匕首刺傷,顯然是公主發現了臧笙歌的殺人行為,要滅口。”
“可有證據?”北帝知道臧笙歌對金和銀的一切,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這樣,想著就覺得不對勁。
“那總不會是公主自己刺向自己?如果不是臧笙歌,那為什麼自從公主受傷以後,宮里就沒在見過臧笙歌,這不是做賊心虛的這是什麼?”
“可是叫我們進來的就是臧笙歌,他這樣豈不是被發覺了?”另一個醫者淡淡的說著。
北帝道︰“一切都等祁兒醒來以後在行解決。”
看著出來的老宮婦,北帝一愁莫展只是淡淡的問道︰“公主還是完璧之身。”
“既然是完璧之身,身上卻有那麼多的咬痕,可見臧笙歌對公主的態度,簡直就是戲弄公主,有損皇家顏面,為了彰顯我大北朝的禮義廉恥,還請聖上吩咐下去抓臧笙歌回來。”
“吳三澗大人之死皆因臧笙歌而起,現在又想對公主滅口,請聖上決策。”
北帝只是點了點頭,這才道︰“先去全城給我找到臧笙歌這個人,給我留下活口,具體事宜還得等祁兒醒來再說。”
“聖上是擔心臧笙歌背後還有幕後黑手?”一個人淡淡的說著。
北帝只是淡淡把手抬了起來,這才道︰“事情發展到現在依舊沒有證據,臧笙歌同公主以前恩愛如初,具體為什麼會這樣,我曾著手去找人查過臧笙歌的身世,竟無從查起,身份干干淨淨清清白白的。”
“正是這樣的人,才有可能被忻朝的那些人利用,不過一切需要證據,還是等到抓住臧笙歌在說。”
“這里不是御前,不便商談,且等祁兒醒過來在說。”北帝只是淡淡的走了出去。
金和銀每天都需要有人護理,這件事終是傳了出去。
臧笙歌在一家茶館喝茶,只是看到牆壁上有著自己的畫像,這才起身往外走。
這時店小二只是拉著臧笙歌的手臂,這才道︰“這位客人你的茶錢是不是沒有給?”
臧笙歌只是低著頭從衣袖里拿出一沓錢,這才塞在店小二的懷里,這才道︰“有錢人啊。”
在回頭的時候,臧笙歌已經不見了,店小二這才開始回想起臧笙歌的臉,這才想到了牆上的畫像。
為了領取賞金店小二向官員官員說明的臧笙歌的所在。
北帝的人趕過去的時候只有一個吃了剩下一半的大餅子,還有一個已經鋪蓋好了的稻草。
辰後坐在金和銀的榻邊,淡淡的摸著金和銀的額頭,可能是傷口感染金和銀竟然有點發燒,好在醫者已經開了些藥,可是想要醒過來還需要一些時間。
辰後有的時候還是偷偷抹眼淚,總是問北帝臧笙歌的出處,她絕不會原諒臧笙歌,每每看到祁兒身上的咬痕,就想要把臧笙歌碎尸萬段。
北帝處理完事物就去看金和銀,和辰後一起照顧金和銀,給她換衣物,辰後有點累,這才往後退了一步,北帝只是扶住了辰後,這才道︰“回去休息一下吧。”
臧笙歌總是听到一些小銀子不會在醒過來的謠言,心里一次比一次的難受,可是小銀子已經說了在也不想在見到他了,而且憑他現在眾矢之地的樣子,仿佛被世界給拋棄了。
臧笙歌看了眼自己牆面上的畫像,這才把斗篷帶在了頭上,擋住了自己的大部分的樣貌。
雖然臧笙歌很想不去理會牆面上的對自己的告示,但是指尖還是不自覺的將手放在了上面。
“你扯這個做甚?”一個聲音傳來,見臧笙歌要走,這才抬手攔住臧笙歌,這才又道︰“是不是想領賞錢?”
臧笙歌只是往一邊的胡同跑去,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心情該是怎樣的,只是知道北帝已經對他有所懷疑了,他不能被抓回去。
況且,小銀子也不想在見到他了。
“站住不許跑。”臧小小只是在後面跑著,一雙小短腿還是比不上臧笙歌的步伐。
臧笙歌只是把斗篷往上拉了一拉,這才消失在臧小小的視線里。
越來越往下看的時候,臧笙歌抓著紙的指尖顫抖的厲害,他的小銀子果然現在還是沒醒,現在這全帝城的人都在找自己,是啊他該死,把自己最愛的小銀子搞成了一個昏迷的人。
只是這樣臧笙歌把告示卷了起來,放在口里嚼了嚼,因為實在太餓,還沒什麼可以吃。
就看到了一雙腿,這才抬手第一時間就把臉給擋住了,披著披風站起身就往一邊跑去。
卻被臧小小把住了披風,這才道︰“把告示放那兒了交出來。”
“滾開。”臧笙歌被斗篷擋住容顏,同時也被斗篷擋住了外面的視線,這才像是個逃竄的難民。
臧小小只是訓斥道︰“這個告示你騙人的,我看當廢品買都沒有人要。”
臧笙歌逃出宮外以後,他總覺得世界拋棄了他,可是卻不成想還有一個人能在自己面前說了這番話。
臧小小只是看著臧笙歌又做了下來,這才用手戳他的肩膀這才道︰“你怎麼不走了?”
“用的著你管?”臧笙歌只是冷冷的說著,這才道︰“你有沒有能吃的。”
臧小小只是淡淡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這才從面前拿出一個野果子,這才在衣裳上撫了把,這才道︰“吃吧。”
臧笙歌只是去接的時候,臧小小只是問道︰“讓我看看你的臉?”
臧笙歌只是低頭開始吃起果子,一點點的,很地上就多了一個瓜骨頭。
臧笙歌只是站起身來往一邊走去,臧小小只是道︰“沒勁,竟然不給我看。”
“說一下名字總行吧?”臧小小問道。
“野果子真難吃,果然食物還是得自己去找。”臧笙歌明明吃了別人的東西還挑三揀四的,簡直的吃飽了撐的。
臧小小只是抬手去扯臧笙歌的披風一瞬間,臧笙歌的面容展現在臧小小的眼里︰“是你?”
“臧小小?”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然後往一邊看去。
“最近怎麼樣?”臧笙歌只是淡淡問道。
“還是以前那樣唄,騙騙人,賺點外快,養家糊口啊。”臧小小只是淡淡的說著。
臧笙歌道︰“我總覺得自己好像要被你坑,你不會要把我給買了吧。”
臧小小道︰“有這個想法,但是還沒有付諸行動。”
臧笙歌只是抬腿就跑,卻被臧小小道︰“後來,我沒那個意思。”
“能不能加入我騙人行動。”臧小小幽幽的笑道。
臧笙歌道︰“能吃飽飯嗎?”今時不同往日,臧笙歌必須填飽肚子,所以他淡淡拍了拍臧小小的手。
臧小小道︰“踫瓷會不會?”他只是一副很淡定的樣子,然後摟著臧笙歌的肩膀,說著自己的那些事情。
在一個街角上,臧笙歌已經面目全非了,臧小小的化妝技術簡直堪比整容,臧笙歌只是發揮他戲精的本領只是哭的厲害。
臧小小在一邊道︰“各位好心人啊,你們都看看,就是這個人他撞倒了人,現在還不認賬。”
莫初一臉無語的看著地上的糖葫蘆,剛剛他就是要撿糖葫蘆的功夫,就被這兩個給纏上了,一看就是踫瓷的。
莫初才不會上當,這才道︰“別听他們說,明顯就是踫瓷誰信誰腦殘。”
臧小小偷換概念只是淡淡的對街上的人道︰“撞到人也就罷了,可是他竟然還把知道真相的人說成腦殘,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臧笙歌只是配合這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才痛苦哼哼兩聲︰“我的撥了蓋啊,我的腰間盤啊,疼死了。”
臧小小只是踢了臧笙歌的腿一下︰“還有大腿疼啊。”
莫初只是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臧笙歌,這才道︰“這位兄台,我們是不是認識啊,為什麼這麼眼熟?”
臧小小見狀不妙,只是淡淡的推開莫初,這才道︰“我們認識你嗎?想賴賬還攀起親戚來了?”
莫初只是欲哭無淚,這才道︰“等等,你讓我在看一眼,我絕對能認出來的。”
臧小小只是覺得要壞菜,這才道︰“給錢給錢,不然的話我就去跳河。”
莫初其實是一個比較難纏的人,最後過來給錢的是一個穿著紅衣裳的小姐姐,臧小小看著那個小姐姐的時候眼楮都在發光。
“不就是個踫瓷的嗎?做我甄善美的女人改掉你摳門的習慣,天天同臧笙歌一樣故步自封的委實討厭。”
臧小小覺得這個小姐姐好有範啊,為什麼不包養自己啊,這樣的尤物為什麼不叫自己做他的童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