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這才道︰“回去之後我把廚房收拾一下,在給你做點湯什麼的,你以前最喜歡的。”
金和銀只是笑了笑︰“我會做飯了,你還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因為臧笙歌的種種挽留,金和銀已經不在有什麼留戀的了,因為她發現這種廉價的請求她已經厭倦了,所以她在也不可能對臧笙歌有什麼好的語氣。
臧笙歌道︰“沒有我也要回去不是嗎?不然你住哪兒呢?”
金和銀只是冷酷的笑了笑︰“我可以住在這兒,至于你我現在不想讓木木誤會。”
臧笙歌只是愈發覺得好笑︰“也是,小銀子是不是忘記了自己還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臧笙歌你有完沒完?話說只許州官放火這種事情你不是做的很多?我是不會听你的。”
臧笙歌道︰“你想過我的感受嗎?”心平氣和的說著,眼底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對不起行了吧。”金和銀很不情願的說著︰“如果我有什麼對不住你的,你大可以打我一頓,只要結果是你放過我,我都願意接受。”
臧笙歌只是道︰“陪我吃一頓飯。”
金和銀舒然的一笑︰“然後放過我?”
臧笙歌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過去拉金和銀。
金和銀只是抬手道︰“吃個飯不需要拉手吧?”她冷漠的看著臧笙歌,似乎是要把臧笙歌給傷的一干二淨才罷休。
臧笙歌只是道︰“習慣了,以前我們總是拉著手,久了久之我就習慣了。”
“那請你以後改掉你的習慣。”金和銀只是冷漠的說著,然後自己往一邊走。
臧笙歌說過只要她陪他吃過一頓飯臧笙歌就放過自己,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努力的做的最好。
臧笙歌忙碌的時候,金和銀就坐在那邊發呆,想著許木心,還有許木心吻她的場面,他那時醉了會不會忘記了與自己在一
起。
看了眼臧笙歌金和銀就恨得牙都癢癢,還有那個殷素兒會不會趁人之危,這才看到臧笙歌把菜端了上來。
是一碗鯽魚湯,還有肉包飯,還有山藥炒青豆。
都是金和銀喜歡吃的,金和銀看著頭就疼,因為這些都是她喜愛中的喜愛,所以金和銀是真的想吃,然後看著臧笙歌道︰“坐。”
臧笙歌只是坐在一邊︰“你看喜歡那個就吃那個。不用管我。”
金和銀看在美食的份上就沒在同臧笙歌說什麼,只是悠然的舀了碗鯽魚湯,放在嘴里喝著。
“到底是陪你吃飯,還是給我做飯?”金和銀只是幽幽的說著。
臧笙歌道︰“吃吧,別說話對身體不好。”
金和銀只是冷笑了一聲︰“我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同樣你還是還不放過我,能以為有這層身份,我就不敢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綠你。”
“可是許木心不會。”臧笙歌只是說著說著就笑了︰“許木心那時怕是喝醉了才這樣,他還是知道自己對你那樣?怕是更疏遠你吧。”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唄。”金和銀只是說著,低頭吃東西。
金和銀才發覺臧笙歌說的可能是對的,可是她心還是很難過,這才道︰“挑不離間不正是你臧笙歌最願意做的事情?”
“小銀子吃飯吧,別說那些沒用的事情。”臧笙歌笑著說,然後寵溺的摸了摸金和銀的頭。
“要多吃點應該是你吧。”金和銀淡淡的說著,這才把鯽魚湯里的魚刺挑干淨,然後邊盛邊說︰“別說是為我做的。”
臧笙歌只是點了點頭︰“這才誰刷碗?”
金和銀已經盛滿了一碗鯽魚湯,直接放在臧笙歌面前,這才道︰“多吃點,我只是個陪襯。”
臧笙歌低頭去吃,金和銀的已經加一塊肉放在飯上抱著,卷起,指尖捏著飯團,這才道︰“來,張口。”
臧笙歌只是笑道︰“難不成小銀子要喂我?”
“陪你吃飯!不就是要喂到你口里才算是陪嗎?”金和銀說著這才把飯團放在臧笙歌的口里。
臧笙歌嘴巴鼓的很大,金和銀看見了便給他到了一杯水︰“來喝吧。”
臧笙歌笑了笑接過水的時候,忽然覺得一片余熱,水順著頭頂一點點低落在臧笙歌的雙頰流到了耳朵里面,臧笙歌覺得嗡嗡的。
只是听到金和銀恨恨的說︰“我說過誰都不好過的。”她不是和臧笙歌說笑,只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臧笙歌只是撫了一把臉,這才抬頭看著金和銀道︰“反正沒有你我也不好過,相比于潑一杯水這又算得了什麼?”
金和銀只是起身要走,她才沒功夫同臧笙歌在這胡扯,更恨臧笙歌把她心里的那些顧慮都說出來。
手腕被臧笙歌那時捏的很痛,現在就像是真正的碾碎了一樣,如此她便要走。
“去那兒?”臧笙歌只是起身站在金和銀後面,他只是道︰“這麼沒誠意,你讓我怎麼放棄你,還是說你根本就是還想在我身邊?”
金和銀只是站住深吸了一口氣,她叫自己淡定,只是笑道︰“怎麼樣算是有誠意。”
臧笙歌只是從後面抱住金和銀,他還是很平和只是道︰“你腿上的傷還沒好全我想給你上藥。”
金和銀用力推開臧笙歌道︰“好啊。”說著金和銀走到一邊那起那碗鯽魚湯盡數潑在臧笙歌的臉上,這才道︰“真對不起有點浪費了。”
臧笙歌只是笑道︰“浪費到不至于,就是有點燙。”
金和銀只是放下碗,心里隱約不忍,這才冷冷的笑道︰“你還真不怕毀容啊。”
臧笙歌笑著看金和銀,俊臉上已經紅了︰“哪有你狠?”
金和銀道︰“你要是不怕每天都毀容一次,就放過我,你就相安無事了。”
臧笙歌道︰“過來坐吧,我去刷碗。”
金和銀扯住臧笙歌的手把他按在一邊道︰“你還是好好顧你的顏面吧,不然還怎麼撩人?”
臧笙歌道︰“好那我看你洗,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覺得很有意思。”
金和銀只是撇了眼臧笙歌,這才把那些剩余的食物殘渣倒進垃圾桶里,然後放了水,之後涂上泡沫,之後金和銀硬是把洗碗變成了洗澡。
晚上,臧笙歌想到小銀子同許木心上榻的畫面,心里就膈應,所以拿著一疊被,自己打了地鋪。
金和銀洗漱完了,很直接的躺在了榻上,然後閉眼睡覺,心里也不免有些想念許木心。
臧笙歌在地鋪上躺了一會兒,就覺得臉痛的難受,自己去一邊涂了藥,可能是動靜太大,臧笙歌回來之後金和銀坐起來看著他。
金和銀道︰“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想干嘛?”她有些不耐煩只是淡淡的看著臧笙歌。
臧笙歌道︰“沒事,你快休息吧。”臧笙歌承認自己並不是那種矯情的人,可是他卻痛的無法入眠。
臧笙歌輾轉反側後,還是覺得去沖個涼,因為他需要清醒一下。
去了露天浴池,臧笙歌脫下衣裳,把自己泡在里面,回想起這些天的事情,臧笙歌就覺得頭疼欲裂。
這才把頭埋在水里,涼水的溫度叫臧笙歌清醒了許多,被水沒的地方有這前所未有的舒適。
臧笙歌抬手撫了把臉,才發現臉上火辣辣的疼,這才沒有心情在繼續下去了。
金和銀听到門開的聲音以為臧笙歌又去外面折騰了,于是就沒注意。
臧笙歌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徑直走到金和銀所處的榻上,掀了金和銀的被子,直接躺了進去。
金和銀感覺到皮膚有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有一股儒濕,這才道︰“干嘛啊,臧笙歌你有病吧。”
臧笙歌只是道︰“我睡覺不行嗎?”他只是把濕著的頭發枕在枕頭上看著金和銀的往里面鑽的身體也沒在說什麼。
金和銀只是道︰“別在往里了行不行?我們都沒關系。”
臧笙歌道︰“扯那些沒用的有意思嗎?我只是想睡覺而已。”幸虧他在冷水里泡的時間長,不然金和銀這幾句話都能噎死他。
金和銀實在受不了同臧笙歌睡在一起,感受著榻上兩種不同的體溫在一起冗雜,心里就覺得別扭,特別是她知道自己的白衣小生之後,心里就真的很難受。
金和銀直接起來,卻被臧笙歌按住了肩膀又躺了下來。
“你沒睡嗎?”金和銀發問,然後眼楮看著發黑的天花板只是悠然的笑了起來。
臧笙歌很低沉的趴在一邊,他只是有些冤枉的道︰“臉疼,睡不著。”
“我這次有點過了,對不起。”金和銀淡淡的說著,然後這才道︰“這樣吧,你起來我給你吹吹,然後你就別多事了啊。”
臧笙歌只是轉過身來道︰“吹吧我等著呢。”得令後臧笙歌只是把臉湊了過去,然後幽幽的笑著。
金和銀很是不情願的吹了兩下,然後就道︰“你不下去的話,我去了。”
一直一言不發的臧笙歌忽然道︰“小銀子同許木心都能上榻做那些事情,現在同我單單純純的睡一覺怎麼了?”
“還是說我和許木心差什麼?我們不都是男人?他一個醉酒的人能給你那種感覺,我不能嗎?”
金和銀只是笑道︰“隨你怎麼說,我無所謂。”
臧笙歌道︰“算了,睡吧。”他只想好好的跟小銀子睡一覺,可是她卻一絲都沒有要同自己掃在一起。
金和銀沒辦法,而且也懶得再同臧笙歌多說只是希望這一晚上過的快點。
聞著黑夜中兩個人的氣息,金和銀只是煩躁中睡著了,臧笙歌很多次都想看看金和銀鎖骨上的咬痕,甚至想把它洗干淨。
金和銀已經很不待見臧笙歌了,這才收回手來,自己很難受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金和銀原本是很不樂意的但是看到榻邊已經空無一人就倍感親切,然後往一邊看去再下榻。
出去透氣的時候,就看到了梵青青,金和銀瞬間就開心了。
梵青青道︰“曖小銀啊,身體怎麼樣了?听說你是九死一生啊。”
金和銀听到只是覺得有點好笑,這才道︰“早就沒事了,對了你們怎麼會來這兒,這听說很難找!”
梵青青笑道︰“怎麼會呢?在難找的地方我也要來啊,告訴你小銀啊,我和顧敘交往了。”
“真的嗎?”金和銀只是笑了笑︰“是不是那個冷冰塊威脅你的吧?”
“你青姐還能是那種被人威脅的人嗎?當然是我自願的啦,你和你家那位也好好的啊。”
金和銀五味交雜的只是笑道︰“最近我的生活一團糟,不過還是要祝福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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