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有些僵硬的笑了笑,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柳姜堰這才漫無目地,悠閑地蹲在地上看著男人急切的爬了過去,對著角落里的那個女孩盡力的撕扯,凌亂的一地的碎片。
柳姜堰這才道︰“瞧瞧,這得多少針線才能縫上?好浪費啊。”
男人只是把柳姜堰當成了自己人這才道︰“不就是要脫的光光的才有趣嗎?”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有趣,的確有趣。”就仿佛自己的拇指恢復了一樣。
柳姜堰就像是一個欣賞玩物的藝術家,淡淡的瞧著一切。
這個女孩展現的一切可比她姐姐還要完美無瑕,柳姜堰還是從一雙腳丫開始看,有些煩躁的想,這個男人怎麼能如此的慢吞吞,他這仇報的一點都不給力。
就看見男人已經固定住女孩的手,撬開了女孩的腿,這個時候正是眼看自己怨氣消失的時候。
男人回頭道︰“小男孩你不來嗎?我可是在你這麼小的時候就已經…”
柳姜堰只是笑道︰“因為只有你這麼惡心的人上她也許我才能消氣吧!”
男人不以為然,只是笑道︰“沒想到你這麼一個瘸子竟然如此的…”
“你不是瘸子?!”男人突然警覺起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起身︰“叫你好好做了她就做嗎?為什麼要窺探這麼多?難道你不想活命了嗎?”
“我一個大人還能打不過你這個小不點?”男人只是淡淡的說。
“知道他為什麼死的嗎?”柳姜堰只是淡淡的問道,心里煩躁死了,只是恨恨的看著角落里落雁,這才笑道︰“忘記了嗎?”
“少廢話,老子就是瘋了才會害怕你個小孩。”男人只是放下了到嘴的肥肉,揮起拳頭往柳姜堰身上打。
柳姜堰只是淡定的站在一邊,還是掄著鐵棍︰“有點討厭自作聰明的的人”
掄起鐵棒先是一棍子把男人飛奔過來要打自己的拳頭給生生打斷,趁著斷臂掉下的速度,加上斷臂掉了之後,縮短了兩人的距離,柳姜堰很是輕松的用鐵棍杵著男人的心口,這才把鐵棍反轉,帶尖的一面,就這樣又很不投機的刺穿了男人的心口,定在了一邊的牆面上。
男人想要呼喊,卻被柳姜堰順手拔掉了舌頭︰“真是讓人生氣,本想叫你為我做點事情在結束了你,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柳姜堰轉頭看著女孩一絲惶恐的樣子,這才道︰“知道惹我的下場了?”
女孩害怕的點了點頭,拼命的點了點頭。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看來是真的害怕了。”
“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給你好穿的衣裳,帶你去見你最想見的人好嗎?”柳姜堰只是溫柔的笑道。
女孩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柳姜堰很是嚴肅的問道︰“你姐姐叫什麼?”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
“沉魚…沉魚…沉魚…”女孩只是有些顫抖的說著。
“我耳朵不聾,你要是在多說一句我可是要把這些工具派上用場的?”
女孩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
“雁妹?她為什麼這麼叫你?”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說著,像是思考什麼。
女孩不敢說話因為知道柳姜堰的威脅,所以一聲不吭。
柳姜堰這才道︰“你說不說?嗯?”
“因為我叫落雁,合起來就叫沉魚落雁。這是母親給我們起的,姐姐為了給母親買藥才自願被人販子抓走的,只是因為他們給姐姐一大筆錢。”
“那你瞎摻和什麼?”柳姜堰只是冷冷的問道。
“因為我要保護姐姐。”落雁很是堅定的說著。
“所以你是想叫我動用工具了是不是?”看著落雁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全身就落下一席青絲在腰間,柳姜堰突然想到這個小家伙咬了自己一口的事情,還是有點憤然。
“這樣吧,我帶你去找人販子,你和他睡一覺,這樣你母親的錢就出來了也能報我的仇。”
“不行,我姐姐說,被人販子抓走,是來當奴役的,絕不當人妓,就是死也不叫壞人踫一下。”
柳姜堰的笑容突然僵硬了,這難道就是她要死的原因?
打傷自己上來報仇是我柳姜堰自己的事情,也料到可能會無法生還,就算她不想叫自己醒來那不也在情理之中?
柳姜堰只是有些窩火的笑道︰“相信我,老天一定會叫他們遭受報應的。”
“老天真的那麼靈嗎?那快點叫他們死絕了吧。”
柳姜堰只是舒心一笑︰“小家伙,來披上我的衣裳。”
他心里想的是,我就是天。
船上有一處艙內,盤旋而坐的是一群人,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叫人聞風喪膽,為首的一個酥胸女人,一雙漂亮的眼楮只是能笑出花來︰“老二,貨備齊了?”
被問話的老二伏在地上,很是效忠的樣子,他一雙眼楮上貫穿著一絲刀痕,這是他惡行的見證︰“老三正在搞,只是一直沒回來。”
而柳姜堰在處理尸體的時候,在男人的身上摸索出一個‘三’字樣的牌子,柳姜堰只是蹲下身來洋溢著一絲的輕松,這才對落雁道︰“小家伙你過來。”
落雁只是悄噠噠的披著柳姜堰的衣裳,現在她已經不會那麼害怕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著,彎住柳姜堰的手臂,看著他若有所思的低著頭,這才問道︰“你干嘛呢?我不是小家伙,我是落雁,你以後能不能叫我名字?”
柳姜堰只是露出一絲淡然的笑,才一把抱住落雁,只是溫柔的笑道︰“我似乎殺了一個在這很有地位的一個人,你不逃嗎?”
落雁只是眨巴眨巴眼楮道︰“你抱的好緊,我基本上沒地方去。”
柳姜堰這才笑道︰“因為我沒打算放你,你是唯一個看見我殺人的小家伙,我要是放你出去,你若是告密那我豈不是很慘?”
落雁這才笑兮兮的道︰“你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女孩,我對你沒什麼大作用的。”
“所以換你來慘吧。”柳姜堰只是一只手狠狠的掐住落雁︰“小家伙放心去吧,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好你姐姐的。”
落雁一瞬間的恐懼全部襲來,一雙小腳丫在地上猛地掙扎,她錯愕的看著柳姜堰,一雙眼楮蓄滿了淚光︰”姐姐…救我。”
“小家伙你要求也應該是求我,忘記同你說了,只要我醒了你姐姐可是要去承歡的!”
落雁只是抽噠噠的哭的有些不穩,剛剛那雙本是無辜的眼神瞬間成長變得有些怨恨,這才道︰“你這個惡心的家伙,姐姐為了救你才這樣的。”
“為了我?難道不是為了你們的母親嗎?你要是在說一句我的壞話,我可是會叫你感覺到什麼是絕望!”
落雁感覺現在就是絕望,因為她已經無法正常喘息了。
“是我掐的不夠死嗎?小家伙還能說出話來?”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說著,這才發現手根本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他竟然沒力氣掐死這個女人?
落雁只是將頭埋在他的手臂間,低低的說道︰“求你,求你救我姐姐,你不是說那些壞人都會遭到報應嗎?他們都還沒死,我就要被你這麼掐死了?”落雁只是掙扎的一頭汗水,艱難的說著。
柳姜堰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很是隨心所欲的收回手,一雙手淡淡的放在腦後支著,隨地一坐,這才饒有興致的點了點頭︰“跳一段給我看看?興許我會幫你呢?”
落雁只整個身體撲通跪在了地上,柳姜堰這才意識到自己手勁過猛,小家伙有點受不了了,這才一把抽出落雁在身上本屬于自己的衣裳。
落雁凍的哆嗦起來,柳姜堰這才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看你虛弱的樣子,怕是跳不了了?”手順著下巴緩近,最後在一次扣住沒有余地的掐住落雁的脖子︰“所以,你沒有機會了。”
“我能。我…能。”落雁只是嚅動著嘴唇。
說著她便用手想要扯開柳姜堰的幾乎要她命的手。
卻在一瞬間輕松了許多,柳姜堰已經淡淡起身︰“我只是想到了更好的辦法,再此之前你應該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說什麼?”
落雁只是點了點頭。
柳姜堰只是抱著落雁再行駛的船艙內撬開了一個甲板,抱著她到海水里清洗了下身上的血跡,也不知道到底走到了那個艙內,竟然還有些干淨的衣裳。
正好符合落雁的身材,柳姜堰便抽出來甩給落雁,這才好整以暇的往艙外去。
呼嘯而來的海風叫柳姜堰感到一絲的警惕,接踵而至的是一股強勁的力道打在臉上,觸覺一點點放大,柳姜堰的听覺也發揮到極致。
要變天了,听著風中有些鳴笛的聲音,柳姜堰的視覺中出現了一餿船輪,雖然現在還是一個小點,但柳姜堰自信的想,這絕對是一個讓他們死于襁褓最好的歸宿。
這才沉下水,柳姜堰裝作奄奄一息,一副可憐蟲的樣子,在那艘船的附近狂亂的撲打著,好似一副不識水性的低賤之人,柳姜堰盡量將眼里的凶光放淡,只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孩子︰“救命啊。”柳姜堰連續喊了三四遍。
這叫聲夠淒慘夠絕望夠可憐,自古這三樣俱全就會麻痹眾人,誰叫這世界上總有那些不知死活的爛好人?
被救上來的那一刻,柳姜堰只是及時有效的吐出從嘴了吐出一些水,這才演戲演到底的把住一個人的腳道︰“人販子拐我,要把我買了當奴役,救我。”
柳姜堰迷離的掃了幾眼,原本以為這是艘賊船,里面全是海盜,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是真的沒想過竟然是官家的船,不過都無所謂了,殺了那群人就是柳姜堰的最終目地。
“快扶起這孩子。”听起來應該是被自己動容了,柳姜堰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被幾個人架著睡上了軟床上,可是他並沒有因此放松警惕,只是幽幽的睜開眼楮。
用一種希冀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官大人,這個可憐的家伙竟然還守在自己身邊,簡直貽笑大方,只是這樣想著,便用手扯住那人的衣角︰“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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