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父總撩我

249只此清倌擱淺う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恰病嬌少女 本章︰249只此清倌擱淺う

    之後的幾天顧敘都很少見到梵青青,但他也不以而然,向往常一樣給自己準備了飯食,單調的自己吃著。

    那時余暉點點的,顧敘都會在發散的金光里看到梵青青的影子,他只當自己是喝醉了。

    桃花樹上的男人粗布衫依舊,只是像狂風一樣蜷打在桃花樹干上淡淡的捧著一壇酒挽起衣袖喝了一口。

    對于下面馮乩元和齊城天的恩怨,顧敘絲毫不感興趣,只是抬起衣角抹了抹嘴角,住處旁的柵欄只是為了一人而開,決然不是為了這兩個隨便進來的愣頭青。

    馮乩元似乎看見了顧敘,也因此被發現了心思,便再裝不下去了,眼看著齊城天拼了命的逃竄。

    而馮乩元卻一點表示都沒有的握緊了劍,連帶著劍穗都團在了手里,他要等到齊城天逃不動的時候,在刺死他。

    這個過的很艱難,一點點的時間流逝,齊城天只是拖著殘體,舉步維艱的擦著自己額上的汗︰“你裝的可真夠深的,差點讓我信以為真。”

    齊城天氣涔涔的捂著心口,腳下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他只是想到了置之死地而後生,便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可是生死不相離的兄弟!”

    馮乩元依舊不言,只是淡淡的看著自己的愛劍,他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這麼一個可以依靠的物件了,可是負在懷里竟然是如此的冰冷。

    心在一次的痛了起來。

    齊城天真的想罵人了,看著馮乩元非但沒有所緩和還漸漸冰冷的眼神就嚇的直哆嗦,就是他這個怕死的樣子讓馮乩元有點無奈。

    看到那一絲動搖齊城天都不放過,只是淡淡的忍著馮乩元要落下的劍,過去給他談感情牌。

    可是這份感情早就泯滅殆盡了,馮乩元看到齊城天到現在都沒有一點點悔改之意,這才道︰“你做的好事?還需要我說麼?像張長公一樣去地獄里懺悔去吧。”

    “你想殺我?”齊城天只是仰天笑了笑那是最猙獰的笑容和馮巧巧喜歡的那個少年郎完全不一樣,可能從頭到尾都是道貌岸然的存在︰“我賭你不敢。”

    “我如何不敢,喪家之犬而已你以為自己還有什麼退路?”馮乩元只是拖著劍信步而去在地上形成一簇簇的可怕的摩擦感刺的人眼睜不開。

    “你引我來這兒不就是想在空曠的地方解決了我嗎?”齊城天只是把樹上的顧敘當成救命稻草一口咬定道︰“這還有人,你沒那麼……”

    劍起劍落不偏不倚正好停在齊城天的眼楮邊,他嚇的腿一軟噗咚跪在地上,言語不清︰“你沒那麼大膽子。”

    “你膽小我是知道的。”齊城天只是郁悶的看著馮乩元還有他的劍一直在自己的眼楮周圍,剛剛那一抹劍光晃的齊城天不行,現在眼楮看的都不真切。

    劍刺穿齊城天的左臂很是連貫的捻轉一番,齊城天這才瞪大眼楮看著馮乩元︰“誰給你的膽子敢刺我?”

    齊城天因為體弱也曾習過武只是皮毛而已,此時伴隨著一絲牙縫里擠出來的狂吼,齊城天單手嵌在劍刃上猛烈的拔出。

    本想著反擊一頓但卻因為一時的血液翻滾一時間站不穩匍匐臥地,指尖都在顫動的撫著自己左臂按著。

    “找死。”顧敘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酒,靠在桃花樹干上躺著,強行拔劍看起來是很有氣質,可能會恫嚇住對手。

    顧敘余光告訴他,馮乩元似乎並不未然,因為幾乎看不到任何恐懼的神色。

    而馮乩元只是抬眼往顧敘那個方向看去,他們是旗鼓相當的對手,自然都比較好對方。

    耳邊嗡嗡的聲音讓顧敘蹙起眉,蜜蜂這才落到了他的腿上。

    顧敘只是低下頭閉上眼,血光亂濺的晃的他眼痛對于他這種一絲不苟的人來說這真的不是一種享受。

    還是這蜜蜂得顧敘的意,既然這樣他便饒過它了。

    伴著嗡嗡的聲音,馮乩元只是毫不留情的把齊城天的左臂砍下,血淋淋的一片,伴著絲絲毫毫的吼叫,淒慘痛苦。

    “你想怎樣?”齊城天瞪著發紅的雙眼頸上的青筋都暴起像一頭凶猛的獅子,按捺不住但又無能為力。

    “懺悔。”馮乩元太了解這兩個字了,雲淡風輕的兩個字讓他痛苦了半輩子,眼前這個罪惡的生命也必須去懺悔。

    看著馮乩元的樣子,齊城天雖然有了剛剛英勇的一面但被這疼痛搞得也是意志消沉了︰“好好好…我們有話好說。”

    齊城天話還沒說利索,就看見揚起來的紅色劍穗,帶著劍柄從馮乩元的手里脫出劃向自己的右腿上。

    齊城天只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原本跪在地上的腿又深深的往地上嵌頓了一番,頓時蜷成一團。

    “我還不想死,兄弟。”齊城天老淚縱橫的說著一點也不顧昔日的身份地位此時他只是卑微的去求只希望自己能夠活下來。

    齊城天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只是抹著衣袖將身體一傾在馮乩元的衣角上︰“我可以…”

    齊城天咽了一口帶血的吐沫,喉結一動一動的,抱著的那雙腿的主人依舊沒什麼反應,手持著劍垂在一邊,只是被晃的抖動著劍鞘。

    “你不是說要我和張長公一樣去懺悔嗎?我可以…”齊城天汗流浹背此時什麼尊嚴都沒有了︰“我可以去做太監,不人不鬼不男不女都可以。”

    齊城天說的很快︰“就是別讓我去死,我怕啊兄弟。”

    “你還有怕的時候?”馮乩元只是淡淡的說著︰“你倒是說來讓我听听?”

    “只要不要我的命就行。”齊城天像是抓到什麼事情不放了一樣,見馮乩元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才用手壓著著自己右腿。

    “我怕見到巧巧。”齊城天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洗心革面︰“可是我只是誤傷啊,當時我正玩心大發呢,兄弟你也知道我以前就是一個粗人,手也是沒輕沒重的,但是我真沒想到她會死啊。”

    齊城天不知道馮巧巧死之前還見過馮乩元,馮巧巧已然把事情都告訴了馮乩元。

    只是潛意識的記得馮乩元本應該和自己一起奪了馮家的財產除了馮家家主,但是卻像個娘們一樣中途逃了。

    也以為之所以馮乩元要殺他只是因為愛屋及烏,想除掉他自己佔了馮家,只要不是馮乩元知道是他害死了馮巧巧就不會做出什麼出個事情。

    但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齊城天太小看了馮乩元對馮巧巧的喜歡了,以至于他隱忍負重的在齊城天身邊一待就是三十多年,就是要他的命。

    鴉雀無聲只有齊城天十分不走心的懺悔著他自以為感動了自己,看到馮乩元一點點有些不舍得樣子,就覺得自己成功了。

    便更加賣力的說著︰“巧巧對我的一片真心我是看的見的,但是我男人身邊總是要有女人的罷,我不過的瞧上個女子。”

    “她就不依不饒的,還跟著我跑到哪里一點都不給我面子的數落我,我心里自然是不高興,但我也沒想對她不敬啊,畢竟他是我的妻子啊。”

    “我自然是不能因小失大,畢竟當時我們兄弟不都想啃下馮家嘛。”

    越說越飄齊城天為了真實拖著殘體在他拿的那些包袱了翻來翻去的,終于找的一個飾品,很是狗腿的給馮乩元看。

    只是一個通體漆白帶著一點點骨質的感覺在馮乩元刻意裝飾的掛墜上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手上的骨鏈脫落淡淡的在空氣中伸直。

    一直沒有動作的顧敘忽然睜開了眼楮,只是瞧著那個在空氣中搖搖欲墜的骨鏈愈發眼熟。

    顧敘見過這個飾品,金和銀帶過。

    “我可以保證就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客人。”齊城天只是淡淡的說著︰“你也知道琉璃煞的規矩,我就是太喜歡那個梵青青一時沖動就…”

    顧敘心里一抖,原本耳邊嗡嗡的聲音只是在顧敘手落下那刻消停了。

    顧敘只是覺得手上有點麻,都抵不過听到真相那般氣憤,耳邊還能回想到那是梵青青被辱罵的樣子。

    顧敘本應該直接送完藥膳就走的,可是因為梵青青已經被扣上了不忠不貞的帽子,她身上有的只是血了,被撂在那兒就像個垃圾一樣沒人管。

    讓顧敘想到了自己,他的家人也是這樣的存在。

    顧敘生平最討厭血這種東西,因為它代表著戰爭殺戮,曾經一度認為的這些恐怖事情都皆因這種紅色的東西。

    從不知道原來流血還有另一種深意,竟然可以是女人的下半身,顧敘無法忍受著血腥味,紅了眼楮,這才幫梵青青換了身干淨的衣衫。

    但是顧敘卻又見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無瑕的身體,梵青青躺在他肩膀上竟然讓顧敘有點功過相抵。

    顧敘來過,樹上的桃花瓣淡淡落下,驚動了在一邊懺悔的齊城天。

    他齊城天手上的骨鏈明晃晃的映在顧敘的眼里。

    原來她們有著一模一樣的骨鏈……

    “應當懺悔才是。”顧敘的身形很快馮乩元只是看到一絲模糊的粗布衣衫。

    馮乩元手上的劍已經被人奪走,他持著劍也是快的出奇,竟讓自認為武痴的馮乩元看不出殺招。

    只是這樣劍又回到了馮乩元的手里,他顫顫巍巍的接住劍,卻沒看到顧敘的身影。

    齊城天只是翻著白眼仰面朝天,面如死灰般的咳嗽兩下,那聲音分明是混著血在一聲一聲的咳嗽中壓榨著粉紅的泡沫從齊城天的嘴里涌出。

    他只是緩緩的倒在地上,被自己泊泊的血跡所覆蓋,綻放出一絲地獄般的艷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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