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都不願
金和銀須臾長嘆一瞬,只是鮮少覺得臧笙歌說話中听,便也不管手上是否有水,直接抱臂團了團自己的後腦勺,頓了頓“那你與莫盛窈是曖昧多一點還是曖昧多一點?”
臧笙歌深知這話里濃重的火藥味,但是還是一臉笑容的湊近某銀“要不要在曖昧一點?”
知道金和銀會在這句子餃接之處斷章取義,臧笙歌先是保持沉默,待看到某銀眉間蕩漾的那不悅的神色,便幽幽道“對你…”
“曖,要不要麼?”臧笙歌訕訕的踫了下金和銀,見她有一點要笑的樣子,便又踫了一下,不同的是這次臧笙歌湊近了某銀“還是說我們已經夠曖昧了?”
金和銀這才得空抓住了臧笙歌的耳朵,死捏著不放“我同你認認真真的說,不許打趣我!”
臧笙歌見狀,就拼命的點了點頭,而後一把抱住某銀的腰身,富有穿透性的聲音在某銀耳邊想起“那我也認認真真的同小銀子說,我的心里只有你,對于別人我連逢場作戲都不願…”
雖然還是不知道原因,但是金和銀從臧笙歌那低著頭有些梗著嗓子勉強捋直舌頭的語氣,就斷言是真的了,扶著臧笙歌落在自己身上的臉,笑著“姑且信你!”
臧笙歌心想我都要哭了,小銀子卻只是姑且相信,心都涼了,便理了理思路,笑道“那我想听小銀子夸我…”
金和銀直接腦回路不拐彎了,驚的可以用o來形容了,漸漸的某銀觀察起臧笙歌的全身,反諷道“那…臧笙歌真帥…”
臧笙歌臉都僵了,但還好他氣場在那兒完全看不出失神,反而認真的盯著金和銀“這個…”
“我無話可說…”臧笙歌發揮了自戀本尊的特異性,讓金和銀覺得不是什麼人都有這自信,臧笙歌著實優秀。
臧笙歌不同金和銀多說,直接側身站了起來,順手把某銀也給拽下來“外面天涼,小銀子還是和我回屋里,就算相互取取暖也行?”
金和銀感覺臧笙歌這家伙沒好事,笑噠噠的湊了過去,也是巧,來路上霎時吹過來一陣風,伴著某銀那幸災樂禍的語調“應該被吹醒了吧?”
臧笙歌保持著臨危不亂的樣子,一把攬住小銀子的後背“剛剛那來路上的風有沒有告訴小銀子,我在對你胡思亂想?”
這麼大學問麼,金和銀完全沒料想到直接下意識往後退去,卻被臧笙歌按住,笑兮兮的繼續攬著某銀往前去。
如果沒記錯的話,許伯父給金和銀和臧笙歌安排的住處,離許家大院這處的池塘是南轅北轍,但是這里又不比宮里,燈火通明,有些黑漆漆的。
走著走著,金和銀就覺得不對頭,但是臧笙歌卻非要篤定這沒錯,加上某銀看著那黑夜有點莫名的恐懼,實在是听信了某人。
穿過一坐橋,金和銀對臧笙歌發出質疑“絕對是走錯了!”
臧笙歌好像也沒有那麼迷之自信了,幽幽的開始問起了某銀該怎麼走。
“你就負責貌美如花,我就負責‘打打殺殺’…”金和銀開始厲害起來了,拉著臧笙歌那硬邦邦的手臂,到自己身後。
看了看去路,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便沮喪的垂頭“看著辦吧,我也不曉得!”
于是又胡亂的走了一通,在金和銀第n個哈欠響起之前,終于看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
“我在想咱們要不要進去,我怕這麼貿然,會挨揍!”金和銀掂量了一下自己和臧笙歌這地位,有些有氣無力的說著。
“這可是你竹馬家,多多少少你應該有點數吧,不要說這麼沒準的話,擾亂軍心!”臧笙歌哪里還有吃許木心醋那個勁兒了,現在把某銀損的一文不值。
金和銀氣的直接不理臧笙歌,心想,要不是你瞎指揮也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啊抱著手臂,忍著腿上的酸痛,繼續往里走。
停在門邊,金和銀正在猶豫之際,臧笙歌拿著她的手蜷了蜷,隨後便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臧笙歌在一旁訕笑,壓根沒管金和銀對自己是什麼眼神,擺出了同金和銀一樣的懶散姿勢,也抱著手,好像很無聊一樣。
許木心听到敲門聲,隨便披了一件衣裳拉開了門。
金和銀能感受到兩個男人之間散發的雄性荷爾蒙,簡直沖擊了某銀的雙眼,因為木木的身材同臧笙歌比起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正當某銀想接著往下看的時候。
許木心很不和時宜的抖了抖衣裳,將一切遐想都拒之門外了。
于此同時臧笙歌那長如豎笛的五根手指並緊,盡數蓋在某銀的眼楮上,帶著某銀全部的身體約摸往後退了一步,可能也有這個時候看到了許木心。
臧笙歌只有一個念想“我現在就來教一教小銀子什麼叫非禮勿視!”一邊咬牙的看著許木心。
許木心搖了搖腦袋,將門敞開“進來吧…”
臧笙歌的手很快被金和銀打掉,亂花漸欲,金和銀只是看到了許木心的一個背影,不敢多揣測畢竟那可是她的竹馬啊“這麼晚了都沒睡,木木是有心事?”
許木心一窒,滿腦子都是白天臧笙歌同小銀子的一舉一動,傷神一瞬“不過是外面風大,吹得心煩,自是睡不著!”
金和銀一听說天氣,便又扯了些關于風的話題,其中也包括自己和臧笙歌那些瑣碎小事…
臧笙歌覺得某銀真是口無遮攔,什麼都不保留的抖了出去,倒不是說駁自己的面子,倒是對一個喜歡自己的人說這些會不會有點火上澆油,想想臧笙歌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直接拉過小銀子“既然是許公子,那我們就真的沒有必要多逗留了…”
臧笙歌幾乎是下意識轉身拉著一雙手就往外走,卻被狠狠的握住,好像要較量一番似的,許木心將臧笙歌拉到跟前“可是小銀子好像不是那麼想走啊!”
臧笙歌嗅到了危險,警惕的眯了眯眼,這句話顯然某銀沒有听到,因為她打量桌子上的水觥里面也有一些漂浮不定的蝌蚪。
收回視線,臧笙歌怎麼也沒想到,許木心原來是個小悶騷啊“那就待著一會兒唄,如此便麻煩許公子了!”
許木心有些苦笑,向某銀那邊看去,因為自己剛剛就是坐在那個那兒,透著水觥,盯著蝌蚪睹物思人。
就在許木心笑的深邃的那一瞬,便听見臧笙歌大喊“小銀子過來!”
金和銀為什麼莫名覺得這語氣有種叫寵物狗的感覺,厭惡的看了眼臧笙歌,于此同時便錯開了許木心那帶有情緒的眸光。
金和銀又想到臧笙歌帶回來的那個蝌蚪,便對許木心道“木木快過來坐啊,站著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