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父總撩我

756殺之,誅之,斬之,一個不留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恰病嬌少女 本章︰756殺之,誅之,斬之,一個不留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雖然單獨靠近臧橫這件事情單憑許木心難以完成,但他終究還有一個王牌,那就是莫初。

    蕭償把許木心放出來的消息傳遞給莫初,卻引來了莫盛窈的追問︰“金和銀呢?”

    蕭償如實回答,語氣頗為無奈︰“自然也在山上。”

    莫初側目看著莫盛窈,這才冷笑一聲,她現在的每個眼神都是在提醒自己別忘了答應她的事情︰“到底要怎麼做,我還不需要你來提醒。”

    莫盛窈嬌笑著︰“但願如此,反正你只要知道,別跟自己過不去就是。”

    蕭償這才催促著莫初︰“如今金儀年已經戰死沙場,從外側來了一隊不知名的軍隊,看局勢好像是友軍。”

    莫初蹙眉,這才對蕭償講道︰“遂帶我見莫初。”

    莫盛窈也沒有含糊,在莫初同蕭償講過之後,她才推搡著讓他們除了竹屋,來到院子之中,這才道︰“這兒有我,你們不必顧及。”

    莫初心中雖有難言,卻沒想到莫盛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一時之間眼眶有些發緊,這才咬著蒼白的嘴唇︰“好的。”

    蕭償隨即和莫初匆匆的換上一身士兵的便裝,這才翻牆而去。

    而許木心早就在路途上等著莫初,背影寂寥,身形飄忽不定,衣襟隨風而起,精細手臂露出半截,烏黑的發絲狂舞在這景色之中。

    許木心聞聲,只是側目而去,嘴角露出一絲冰冷而有戰意的笑容,這才道︰“你們來了。”

    莫初雙手環胸,凝著許木心,這才咧嘴一笑,稚嫩的臉上帶著一絲涼薄的氣息︰“早就想和你並肩作戰了。”

    蕭償也不免有些振奮,只是和莫初一起走在許木心旁邊,這才道︰“如今你有什麼打算?”

    “自然是擒住臧橫。”許木心臉上有一抹灰黑,卻抵擋不住眼神之中的肅殺氣息︰“你們呢?”

    “英雄所見略同,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我決定去抓臧設,實在不行,我便只能去挖矜秀姒的墓。”蕭償淡淡的說著,因為他知曉這兩人在臧橫心中的分量,便生出這樣的想法。

    許木心卻覺得並非可行,之前柳姜堰以此要挾,臧橫卻還是沒有半分動搖,臧設只是一個孩子,況且已經失去了母親,怎麼說都不算公平︰“也罷,對待那孩子,以假亂真即可,不可取起性命。”

    莫初這才插話︰“擒拿臧橫的事,用不用我來幫忙。”

    許木心點了點頭︰“非你不可。”他也從蕭償哪里知曉莫初的王牌,不過是樓主鑰匙,若在關鍵時候,定會振奮北朝軍隊的人心,加上有江家軍隊的加持,都有了一絲的扭轉之勢。

    蕭償一個人終究隱沒在忻州軍隊之中,最終悄悄的溜到了臧設的住處,可能是因為有了前車之鑒,所以格外森嚴。

    蕭償覺得事情有些難辦,這才轉而針對矜秀姒的墓碑,臧橫的大部分軍隊都駐留在他兒子臧設哪里,而疏漏了一個墓碑。

    就算如此,矜秀姒的墓旁邊依舊有人守護,不過左右四人而已,以蕭償還未暴露的身份而言,倒是可以一試。

    蕭償還未靠近,那邊的警惕的看守人員就已經接踵而至,用手推搡著他的身體,詢問他的底線。

    蕭償油膩回答,一副小人模樣,甚至往幾個看守人員的身上塞錢。

    可這些人並非吃這一套,蕭償心中多有難言,這才解釋這只是買點小吃打打牙祭而已,如今忻州戰局已定,各位兄弟自然是需要提高警惕,可這終究是一個墓碑,真的沒有必要的。

    這麼誘人的說辭之後,看守人員雖動了惻隱之心,卻還是推蕭償離開。

    蕭償怕多說惹人嫌疑,便徑直離去,如今也只能過些時候在來看,若不能聲東擊西,怕是前方戰局也非可行。

    蕭償稍作思考,這才踏步要走,就听見遠處士兵的喊罵之聲,細細打听才知曉是關于牢獄之中許木心失蹤的事情。

    眼看著幾隊人馬往牢獄方向走去,似乎是抓人盤問有關當晚的現狀,蕭償這才竄的老遠。

    也許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點,趁著人心惶惶的找著許木心的蹤跡,蕭償或許可以趁機做些事情。

    這一招,蕭償百試不爽,而且基本上連套路都不曾改變,依舊投火而去。

    劇烈的爆破感震蕩開來,火星之光以肉眼可見得速度蔓延而去,青煙在天空顯眼般的聚攏,嗆咳之聲越來越緊密。

    而這次卻沒有按照蕭償所想的那般,雖有人趕去滅火,但守在牢獄之中的人依舊在此,甚至已經把這里的情況盡數告訴了臧橫。

    這也就說明蕭償的時間會很緊,只能盡可能的趁著兩股隊伍在整治各自任務的時候,將臧設哄騙出去。

    許木心說過不可取其性命,這也造就了蕭償會更加費工夫,躲避追查的他,甚至再次繞到臧設這孩子的居所。

    四周有人看守,本無趁可機,可孩子的天性如此,因為貪玩只是蹲在一邊,如此,蕭償只是彎了路走了過去。

    臧設這孩子十分內向,臉上還有一塊疤痕,是柳姜堰留下的,長的很清秀,嘴唇粉紅,眼神澄澈,顯然臧橫將他保護的很好。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可人兒的孩子,卻不知曉他的母親是被他的父親親手扼殺在手中。

    蕭償想到這里,便覺得心中難忍,想要騙走一個孩子很容易,但最可怕的是這一切的騙局本就是真相,最終損害的還是孩子的心靈。

    臧設歪著頭,笑容浮現在清秀的臉頰之上,這才發出誘人的奶鹽聲音︰“父親今天還不會來吧?”

    蕭償這才對他輕輕地說著︰“快回去,這里危險,要是讓壞人盯上就壞事了。”

    臧設笑出了小虎牙,這才搖了搖頭︰“有叔叔在,我不怕什麼壞人。”

    蕭償做出鬼臉,嚇唬臧設,別提面部有多猙獰了。

    臧設翹著腳尖,這才把著蕭償的雙臂,這才笑著︰“好丑。”

    蕭償這才低頭摸了摸臧設的發絲,這才循循善誘︰“叔叔想和你玩個游戲,就是想要試探你父親對你的真心,你不總是覺得他不在意你嗎?”

    “所以,你會配合我嗎?”蕭償淡淡的說著,臉上帶著一絲善意的笑容。

    臧設點了點頭︰“好的。”

    另一邊的情況卻愈發的嚴峻,雖然江家軍隊起到了扭轉的地步,這也恰恰逼著臧橫繼續做出新的戰略部署。

    當那批箭矢在次劃破天際,在空氣中打出一片戰火遍地的慘狀,江家軍隊也不免擺陣而來。

    江白親自吹出號角,帶領軍隊隱蔽起來,一聲令下,所有的隊伍都規避在大武山的空隙角落之中。

    如今是一場曠世持久的大戰,遺忘的黑夜的軌跡之中,也正是這種環境,蕭償才能真正的以假亂真。

    江白等人甚至趴在角落里身體都已經發麻,風沙吹進發的根部,臉被吹的生疼。

    江淑蘭低頭看著沙路的地面,這才撐著手臂,干澀的嘴唇抿了抿︰“這次,我萬沒想到臧橫竟然有這樣的優勢,現在該如何?”

    江白笑著︰“如何這麼看?以為有點這樣的手段就能一手遮天了?真當兵法戰術是空氣嗎?”

    “夜晚光線不足,箭矢偏差甚多,這樣看來,我們很有可能反敗為勝。”江淑蘭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終究姜還是老的辣。

    天際之上的星星也愈發的少了,逐漸被戰火所蔓延,甚至青煙將灰黑的遠方染上一道軌跡,颯颯的風沙卷在一起,讓前路迷惘。

    而在這迷蒙聲音的盡頭,竟然傳來一絲狂妄的挑釁聲音︰“臧橫你听著,想必你現在也該知曉你兒子失蹤的消息了吧?”

    臧橫的確並未發覺,因為在他心中最主要的就是這場戰役,甚至如果沒有這次叫囂,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落入別的手中。

    臧橫放聲大笑,他心中的這個把柄一直被人來回搖晃,搞得他全身都不自在,漸漸地聲音越來越憤怒︰“我說過了,既然是我臧橫的兒子,那便要有犧牲的責任,今天他就算是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眨一下眼楮。”

    臧橫的聲音很大,無疑是給忻州軍隊最好的振奮,隨著他的話語,蕭償听見的不過是一陣又一陣的士兵歡呼聲,顯然他想要達到目的,因為蕭償的參與,都順利完成。

    “是嗎?西北角的一處山拐彎的縫隙,正好能夠可以容納一個人,你投明去看,這怕是我給你最大的驚喜。”蕭償淡淡的說著,其實他心里也突突,好似要蹦出來一般。

    臧橫並未多听,在這個花言巧語的世界里,他不相信任何沒有實證的話,所以才會愈發的鐵血無情。

    可是臧橫終究听到了臧設的聲音,他在遠處質問臧橫為什麼要拋棄自己,為什麼不敢去看。

    蕭償摸了摸臧設的發絲,卻被臧設反問︰“叔叔,我現在算不算配合?”

    蕭償心中難受之極,卻還是低著頭,因為周遭漆黑,甚至看不出他的神色,最終他只是苦笑著︰“很好。”

    臧橫沉著雙目,只是發令︰“照明,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搞什麼。”

    守衛在臧橫旁邊的人只是將亮處挪動,那一瞬間漆黑的夜如同一個質點被光芒侵襲,生生照出臧橫的所處的位置。

    伴隨著蕭償陰冷的笑著,江白軍隊之中的弓箭手已經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一個拉弓的姿勢將手中箭矢飛速的射出。

    黑夜迎著那微弱的光生生船過臧橫的肩膀,他猛地感覺一股刺痛,這才抽過身邊的一個士兵,擋在自己的面前,這才道︰“給我殺,一個都不許放過。”

    “你也死一次試試。”許木心誠然是被臧橫拉出去抵箭的擋箭牌,這也就是俗話說的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黑夜能夠改變戰斗環境,所以許木心殺了一個守衛在臧橫身邊人,自己冒充,當蕭償以假亂真的時候想要靠近他,只要是近身,便是魚死網破也在所不辭。

    許木心雖因此腹背所中數箭,血液的腥氣也足以蔓延在臧橫的眼仁之中,可是他卻撐著這破舊的身子的將臧橫束縛住。

    “你以為這樣就能和我魚死網破了嗎?這樣只會加速你的死亡,而我只是肩膀中箭而已。”臧橫死命的將插入許木心肋骨的箭弓推入。

    許木心含血輕笑,黑夜之中,他臂彎狠狠地勒住臧橫的頸口,連語氣都充滿了輕佻︰“高處不勝寒,別把自己想的多聰明。”

    隨著許木心的視線,臧橫看見了莫初的身影,而在莫初的旁邊是令他無比信任的蕭償,他手中拿著刀刃夾在臧設的頸口之上,而周遭的士兵也紛紛死在血珀之中。

    臧設的聲音一直傳在臧橫的耳邊,他似乎知曉了自己母親真正的死亡原因,甚至還在罵臧橫是壞人。

    他只是個孩子,還不太會罵人,臧橫傾盡所有的心力把最好的給這個兒子,可是這一切都讓這些毛頭小子給攪黃了。

    “我死了無礙,但若是這樣,你便真的不會再見到江思蘭了。”臧橫發聲冷笑,這才明目張膽的繼續說︰“總在溪水邊上走,哪能不濕鞋,我早就料想到會有意外,加上她竟然敢騙我,我自然會好好的折磨折磨她了。”

    許木心恨不得殺了臧橫,不斷的質問︰“告訴我,她在哪里。”

    “你們敢這般折辱我,欺騙我,將我所創造的美好打破,那留給你們的也只有血的懲罰了。”臧橫咬牙切齒的說著。

    臧橫已經感覺到許木心的身體不穩,他一手抬起想要就此把許木心推開,到時候他在一聲令下,讓下面忻州軍隊進入戰斗。

    若不是黑夜漫漫加上山頂無法傳聲,沒人知曉她這里發生了什麼,他便不會這般受人要挾。

    可是令臧橫沒有想到的是,莫初也有權利以樓主鑰匙命令北朝軍隊,加上有江家軍隊的加持,他忻州軍隊早就已經損耗過久,加上他被挾持,定然軍心不穩,到時候處境便艱難了。

    “許木心你想讓江思蘭去死嗎?我也可以答應你只要你幫我搶的樓主鑰匙,我便將她完好無損的還給你,不然你就等著給她收尸吧。”臧橫想都沒想就直接說出口。

    許木心眼神之中充滿了隱忍,竟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所致,他只是看著莫初拿著樓主鑰匙對山下的士兵喊道︰“樓主鑰匙在此,北朝將領還不听令,見此鑰匙者如見北帝,我命你們殺之,誅之,斬之,一個不留。”

    “莫初,你給我住手,這樣江思蘭會沒命的。”許木冰冷的說著︰“給我住手,想要這場戰爭勝利的方法很多,你為什麼要這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這是想要北朝易主。想用這場戰爭來彰顯你前朝遺孤的身份。”

    莫初反水,只是看著許木心︰“我不妨告訴你,你的猜測它是真的,所以,我便更加不能放棄,我定要這天變成我喜歡的顏色,不管代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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