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父總撩我

718三殿下想的還真長遠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恰病嬌少女 本章︰718三殿下想的還真長遠

    金和銀走沒多久,臧橫就派人去了臧笙歌的住處,很快大廳之中就聚集了不少主干人馬。

    和臧笙歌一起來的除了涔遷,孟猶憐,甚至還有許木心,柳姜堰,和最讓人關心的莫初。

    臧橫在就把一切都預料好了,山巔之上俯瞰一切的他,早就準備大干一場了,所以此行的目的已經昭然若揭了。

    一瞬間壓抑的氣氛就席卷而來了,在著空曠的房間里雖然都靜悄悄的,但每個人都各懷心事。

    臧橫是最後來的,他臉上始終帶著笑,走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讓出了一條路來,而臧橫的目光卻一直留意許木心。

    “我想大家對前方戰況都已經有了新的認知,特別是在這種非常時期,我希望引導者應該更加謹慎,士兵們應該更加努力的做好本職工作。”臧橫說罷,這才吩咐大家坐下。

    一直未說話的涔遷忽然抱拳對臧橫說道︰“屬下想要主動領命。”

    “涔教衛不必如此心急,想要百戰不殆,自然是要知己知彼,在場的各位,沒有一個人能比許公子更加了解花嘉,我知道三哥愛才心切,就是這樣就更加不能偏袒許公子了啊。”臧笙歌忽然搭茬,這才對許木心投去深遠的笑意。

    臧橫有些認可的點了點頭,卻還是要假惺惺的反問許木心一句︰“只是許木心的傷勢,這又讓我有些擔心啊。”

    許木心面上無任何變化,這才有些艱難的上前一步,這才露出一絲涼薄︰“我無礙。”

    許木心看了在場的所有人,然後這才領命。

    而涔遷卻有些心煩的退到一邊,讓他相信臧笙歌和許木心在一起能安什麼好心,他甚至被氣的幾乎半死。

    只是臧橫好像並不看他臉色,只是笑盈盈的看著許木心︰“好,是我臧橫沒看錯人。”

    “即刻準備,任許木心主將,臧笙歌和涔遷尾隨,希望你們這些後起之秀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啊。”臧橫淡淡的說著。

    散後,涔遷走到了許木心的跟前,他微微的眯著自己的桃花眼,只是意有所指的說道︰“怎麼說呢,我還真要好好恭喜一下許公子,剛加盟就得到重用,可比我們這些跟隨三殿下好久的人還會討好三殿下,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許木心蹙眉︰“涔教衛覺得我今天的成功都歸咎于三殿下?其實不然,這里也有十殿下的妙語連珠,我雖不了解忻州習俗,但也知道高處不勝寒,所以我又怎麼能輕易的和涔教衛計較呢?”

    涔遷平時看著許木心人模狗樣的,也不像是這般能說理的人,頓時臉上騰然升起一絲怒火,照著的桃花眼有些發紅,這才道︰“不自量力。”

    臧笙歌交涉完一些事情之後,這才急忙的趕來,一下子就听見了兩人的對話,從涔遷背後走來,他嗤笑一聲︰“許公子何錯之有?倒是涔教衛,總是把這些雞毛蒜皮放在嘴邊說來說去,倒讓我有些懷疑涔教衛你的心胸了。”

    臧笙歌甚至連涔遷的臉色都未看,這才對許木心笑了一聲︰“既然許公子還未走遠,正好順路,我們一起走吧。”

    許木心在怎麼不得意臧笙歌,也知曉他這是幫自己說話,況且他在這里本就是孤立無援,所以有些虛情假意自然會欣然接受。

    兩人當在外人友好起來,很快在沒人的地方就開始疏遠。

    “恭喜你。”臧笙歌絲毫不把自己當成撮合的功勞對許木心任重而道遠的寒暄著。

    許木心點了點頭,反正和臧笙歌鬧崩了對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在看不破他之前,許木心還是盡量不去招惹,他只是借口一句︰“住處不同,十殿下還是留步吧。”

    臧笙歌絲毫沒有一點不悅,對許木心擺了擺手,目送他走遠這才轉過頭去。

    臧笙歌在想,怎樣才能把那三頁賬本內容告訴許木心,一切都顯得那麼孤立無援,臧笙歌有些憂愁,但又不敢輕易的亮出自己的底牌。

    而另一邊在房間里收拾著準備去見臧橫的金和銀,心里也是特別壓抑,飄忽不定了好久,這才出發。

    金和銀沿著有些崎嶇的路途,穿過山丘,在一處秋千後,看見了一個獨立的房屋,門是用山中青竹相切,窗戶平整,耳邊呼嘯而來的是陣陣徐風,金和銀踏著台階,站在門口,抬手敲了敲。

    開門的人是臧橫,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金和銀,這才靠著門,側出一點身子,對她道︰“進來吧。”

    金和銀就那樣顫顫巍巍的走了進去,背對著臧橫的時候,金和銀努力叫自己別那麼緊張,卻感覺到後背被人輕柔的捏了捏。

    臧橫手法輕柔,聲音潺流,讓人醍醐灌頂︰“放輕松些,我又不會吃了你。”

    金和銀往後退了幾步,這才扶著那邊的桌面,她有些清冷的說道︰“我想通了。”

    臧橫低頭淺笑了一聲,這才頗為愜意的看著金和銀︰“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金和銀掌心抽離桌面,這才靠近了臧橫,這才回答他︰“自然是你情我願。”

    “很好,你果真沒讓我失望。”臧橫淡淡的笑著,這才有目的的再次看向金和銀,又問︰“那樓主鑰匙,你怎麼打算?”

    “我們當時說過的,依舊沒變,怎麼不想娶我嗎?”金和銀看著臧橫那侵略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她心里有一絲恐懼,卻不得不先拖住他。

    “我自然是信任你的,畢竟以後岳父岳母也會時常在我這里做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說我應該怎麼孝順他們呢?”臧橫有恃無恐的說著,這才拍了拍金和銀的肩膀。

    “三殿下想的還真久遠,可你忘了自己答應我的事情,娶我為妻,自然是要休掉你原來的妻子。”金和銀還沒說完,門就已經緩緩打開。

    矜秀姒像是見了鬼似的看著桌面旁邊相互交談的兩個人,特別最後金和銀說的那句話,幾乎讓她怔住。

    矜秀姒甚至根本看不下眼,這才低著頭,前有她的設兒毀容,後有她丈夫出軌,她崩潰極了,哪怕平時性子柔順,此時不免有些失誤之舉,瞬時一巴掌揮了上去。

    金和銀硬生生挨下這一巴掌,妝容的銀白之上赫然出現五個手指印,半邊臉頰隨著泛紅逐漸腫了起來。

    “三殿下,這就是你所謂的商量,你到底有沒有和你的夫人說過你要娶我的事情。”金和銀低頭淺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毫不猶豫的打了回去。

    手卻被橫空攥著,臧橫回頭看著她︰“你不能動她。”

    矜秀姒隨即捂著心尖淒慘的笑了,她抬起頭看著臧橫,這才一字一句的咬牙說了出來︰“別裝了,我耳朵沒聾,什麼都听見了,這次呢,是不是又是什麼做戲,說到底不就是為了你的那些利益?”

    金和銀這才努力掙脫自己的雙手,在臧橫面前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手腕︰“我相信以三殿下的才華兼備很快就會說服自己的糟糠之妻接受被休的現實,這也是我們兩個說好的,倘若你都不能守信,那我的那份嫁妝也可以是我心里永遠都秘密。”

    臧橫在努力的思考著,此時更加令人添亂的就是臧設也跑了進來。

    臧設看見自己的母親在哭,所以也跟著哭,只有金和銀緩緩的蹲下,她眼底里的那抹真心不是假的,可是在她想要抬起指尖幫臧設擦眼淚的時候。

    矜秀姒狠狠的將臧設抱在懷里,那一刻,金和銀只是不動聲色的笑了一聲︰“我多想有個孩子,我看設兒就不錯。”

    收回指尖,金和銀這才有些平順的扶著地面的青石板站了起來︰“三殿下,事情解決了,就選個良辰吉日,把我們的婚事訂一下吧。”

    金和銀剛站起來,就看見臧設那個小孩子拿著平時喜歡玩的沙子揚了她一臉,那一刻她的眼淚順勢留下,臉上逼著露出一絲笑容。

    “你這個壞女人,你把父親還給我。”臧設努力的打著金和銀的身體。

    臧橫眉頭緊縮著,這才扯過那邊的臧設,還沒等臧設開口訴說委屈,他就先掐著他的耳朵︰“為什麼隨便動手傷人,父親就是這麼教你的?”

    “父親是不是不要母親了,要找和那個壞女人了。”臧設哭了起來,他恨生生的看著金和銀,這才“呸”了一聲。

    臧橫是真的發火了,揚起手臂就要往臧設身上扇去,矜秀姒拉孩子入懷里,她本是那種賢良淑德的人兒,可是在維護孩子的面前上竟然像極了潑婦,甚至還帶著哭調︰“臧橫你別忘了,設兒毀容是因為你,你這樣冷血無情的人根本不配做他的父親。”

    金和銀有些無奈得整理著自己的頭發上的沙子和口水,這才有些冷漠的抬起眼皮︰“三殿下的個人家務問題,我已經听得厭倦之極,恕不奉陪了。”

    矜秀姒抱著孩子,這才心死的說著︰“金和銀你站住,你不就是想要個交代嗎?還有你臧橫,你不是想要你的名利嗎?我求你們了,別帶上我和我的兒子,不就是和離嗎?我願意。”

    臧橫看著金和銀,幾乎恨意纏身,可是他終究還是為了樓主鑰匙,為了權利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卻還是要無限的推諉︰“金和銀你滿意了吧?”

    “那是自然。”金和銀停止腰板的有些不屑的說著︰“那我就等著你八抬大轎娶我了。”

    臧橫看著那個背影,恨不得立馬碾死,可是他告訴自己冷靜,他不能放過奪取鑰匙的機會,他只能反復的催眠自己,等新婚那天,當他所得的一切都收入囊中,他定然要把金和銀這個擾亂是非的女人遠遠的踢開,連她的家人都連根拔起,永絕後患。

    而金和銀努力的叫自己一直跑,她感覺到鬢角的風,微涼的灌入耳朵,奔跑中,她的眼淚就跟著風飆了起來,甩的到處都是。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淪落成現在這個樣子,走在有湖水旋流的崎嶇地面上,任由那些激蕩上來的水沒過自己的腳踝,她大聲的嘶喊了一聲。

    總算是透了口氣,這才拖著身子走到那邊的涼亭上,仿佛躲避了所有人,只是簡簡單單的把身體靠在亭的座位上,感受聞著黃沙的味道,然後閉上眼楮,努力的叫自己安睡一會兒。

    亭中的好幾個座位上,金和銀只是蜷曲在哪兒,胳膊抱著自己的雙腿,然後側著臉頰,上面有鮮紅的五指印,裙擺隨著風的吹起,在腳踝處鼓著。

    路的那邊,臧笙歌在散步,沒走一步,他都會感覺到一陣伴隨著黃沙的風灌入他的鼻腔,恍惚間,他听到了遠處的咳嗽聲音。

    臧笙歌放眼望去的時候,隔著長亭上的幾個木板,它們就像是分割線一般,透過那些縫隙,能夠看清一張睡得很熟臉頰。

    也許是煩心事太多,所以才散的步,可是卻又更加迷茫,此時的長亭也成了臧笙歌的避風港。

    可是當臧笙歌看見金和銀也在哪兒的時候,他本想直接離開,卻又被她面上的五指印吸引了視線。

    臧笙歌走了過去,坐在了與金和銀對立的長亭上,就那樣目光漸漸變得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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