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父總撩我

695只是藥太苦了。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恰病嬌少女 本章︰695只是藥太苦了。

    胡正眠覺得臧笙歌很陰險,他竟把對自己的懷疑用做了種族偏見,自古以來,各族都不服其他種族的治國之道,所以,臧笙歌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讓他無話可說。

    臧笙歌並未想在說什麼了,只是正巧這個時候孟猶憐已經走了進來,她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樣了?我听里面沒動靜了我就進來了。”

    臧笙歌自然不會多說半個字,而胡正眠自然也不會多說,反而還為臧笙歌打掩護︰“剛才,我和十殿下正在討論他的身體素質,總得來說事情會按照好的方向發展的。”

    孟猶憐俏皮的笑了笑,這反問臧笙歌︰“真的嗎?”

    “不然你以為呢?”臧笙歌語氣頗為自然,然後這才有些平順的走出房間,孟猶憐本身就是為了他,自然也跟在後面。

    很快房間里就只有胡正眠和金和銀兩個人了。

    胡正眠還在處于試探階段,他不知道眼下這個女人能不能和他走在一起,站在一條戰線上。

    但作為軍人的他,在得知自己的哥哥胡長眠死在一個雨夜滂沱的夜晚還是因為送貨,以他高超的人脈,查到了鶴裳計劃的交貨地點,還有他們之間的殺人動機。

    胡正眠還知道自己的妹妹胡桑桑之死也是如此,殺兄殺妹之仇不共戴天,他必須要報仇。

    此時,恨意從這個仁心的醫者身上發散出來,他甚至連眼神都變得有些嗜血。

    也就是那時,金和銀微微的有些能睜開眼楮,別人可以不認識胡正眠,那是因為他們不熟悉胡長眠,許是臧笙歌刺殺那天雨勢和夜晚,讓他殺一個記憶中未曾有的人,他該淡然的,可是金和銀不同,她能看出那個人是胡長眠的孿生兄弟。

    金和銀和胡正眠的心理是一樣的,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怕落得一個背叛的下場。

    胡正眠見金和銀稍微甦醒,稍加幾根銀針下去,他擅長和藹的親民路線,只是解釋道︰“姑娘體內毒素已經被我稍微控住住了,不會有性命之虞,只是試藥之事,會讓你痛苦萬分。”

    “醫者,你覺得我還有的選嗎?他說的話我听得一清二楚,可我終究敵不過他。”金和銀淡淡的說著,似乎連眼眶都有些紅,無助到讓胡正眠覺得他只是一個可以任人宰割的小女孩而已。

    “祁公主,屬下是許公子派遣上來的人,剛才那些談話不過是權宜之計,在這大武山上,你我才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我們應當同呼吸共命運,我也會爭取救公主出去的。”

    金和銀苦笑一聲,她啟唇時雖有些費勁,卻還是很平靜的說了一聲︰“許木心還好嗎?”

    胡正眠哪里知道許木心的好壞,那都是他順嘴胡說的,他只是答應著,說了一些許木心並無礙的事情。

    金和銀不是傻子,她更是知曉胡正眠想要報仇的野心,但她卻裝作充耳不聞,臧笙歌總說恨她,但她金和銀何嘗不痛恨他呢。

    後來,金和銀從胡正眠哪里知道了臧笙歌的所作所為,包括操控了大武山上的所有藥用的植物,他偽善的利用水災難民只為與許木心抗衡,對臧小小的野心,和想要策反前朝遺孤莫初與他同流合污,想要扼殺自己的父母。

    金和銀覺得臧笙歌這是要扼殺她的全部,不管這些話中有沒有胡正眠的渲染,但她要活著,即使這般卑微,下賤,甚至會死,但只有她是能夠唯一接近臧笙歌的人了。

    那群留民下去之後,許木心果然沒了什麼動靜,但臧笙歌並沒有松懈,一直警惕著。

    金和銀從胡正眠哪里知道臧笙歌的房間,其實她心里也沒底,但她只能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端著那一碗藥就走了進去。

    金和銀身體果然調理的很好,面容氣色恢復了些,加上穿上忻州的短絨,驅了不少的寒氣,讓她的臉色也紅潤了些,就這樣,她敲門走了進去。

    臧笙歌正在和涔遷等人談論問題,就看見她走了進來,臧笙歌視線微微的看了一會兒,這才反問︰“你們先出去吧。”

    涔遷等人也沒多想,出去的時候金和銀甚至微微的給他們讓路,然後等他們走了以後,這才把門關上,走到了臧笙歌的身邊。

    臧笙歌也仔細打量金和銀,只是把手里拿的賬本狠摔在桌面上,冷笑道︰“你這是鬧那出?”

    金和銀拿起那邊的碗,將那粘稠的藥液喝下了下去,喝的時候眼角似乎劃出一絲眼淚,這才放在臧笙歌的面前︰“你以為我想來嗎?不過是你這尊大佛總是挪不開步,我不得不每天來。”

    臧笙歌扶著那邊的案板站了起來,這才繞路到金和銀跟前︰“金和銀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你的小伎倆還逃不過我的眼楮,你最好本本分分的試藥,把小算盤放在心里,我能把你放在冰窖里凍死,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金和銀低了低頭,這才聲音有些顫抖的笑了一下,有些不利索的摸了摸自己嘴角的藥渣,這才道︰“好,我會記住十殿下說的一切,我只是一個試藥工具而已,生死不過你的一念之間。”

    金和銀低頭笑了一聲,只是仰起頭,淡淡的說了一聲︰“只是藥太苦了,你好人做到底,以後讓人給我準備點糖塊也行啊。”

    金和銀說完這些之後,這才淡淡的轉過身子,讓自己的氣氛盡量變得很孱弱,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她一直都想要感觸臧笙歌心底的那一點柔軟,卻發覺他好像不吃這一套。

    “我以前未曾和別人說過我的房間不能亂進,就讓某些耍小聰明的人自以為可以有機可乘,甚至扮演起可憐蟲了,金和銀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有演的風格?”

    “試藥難道對你沒有好處嗎?別忘了,要是沒有這次機會,你早就死了。”臧笙歌的冷言叫金和銀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顯得無比的滑稽。

    臧笙歌從始至終都在看她如跳梁小丑一般的拙劣演技,為什麼她就是不能成功呢?

    “所以,你到底有多恨我?”金和銀告訴自己她不能亂,這本身就是在用生命演戲,她需要用太多的真情實感來支撐著臧笙歌的惡語相對,早就沒什麼退路了。

    臧笙歌被她這句話問的有點怔住,臉上神色漠然,緩了好一會兒才道︰“恨到想讓你生不如死,就只想折磨你。”

    金和銀總算听到臧笙歌的這句話,她繼續發揮自己演戲的本事,眼眶微微的紅著,這才道︰“好,我認輸,我承認你贏了,在冰窖里我幾乎要凍死的時候,我都告訴我自己不能向你屈服,我還想著迷惑你,用我的方式來救我那可悲的親人,可是這有什麼用呢?我幾乎半條命都要沒了,還不是前功盡棄了。”

    臧笙歌面無表情的,他不太喜歡潑婦一般的人物,金和銀訴的苦,愈發的讓他覺得在裝模作樣︰“有功夫同我打感情牌,還不如珍惜你的僅剩一點的生命,也許能看看你的親人。”

    “所以你還是不肯放過他們嗎?”金和銀總覺得自己無能,什麼都做不了,她以為最好的計謀以退為進是最好的歸宿,可是有些人還是冷酷到極點,不給他任何的喘息時間。

    臧笙歌反問︰“金和銀你知道自己手段多拙劣嗎?你用了苦肉計,我倒是挺期待你那小腦仁里還能想到什麼花樣?”

    “美人計?你要是聰明一點的話,也該自我反省了一下了,不做反抗也好,用自己的方式反抗也罷,但我總有將你拖下地獄的能力,其實有的時候還挺有意思的對吧?”

    金和銀不知道自己好有什麼能力去接話,但她背對臧笙歌的身體仍然表現的果敢,但她也怕自己稍有不慎就是作死,但沒有辦法︰“那我還真是要謝謝十殿下的提醒,你不愧是和我共度一夜的人,到這一步也是念著我的好,還能警告我一下。”

    臧笙歌低頭笑了一聲︰“這麼說,也可以。”他微微的拉開大門,送金和銀出去,還順便把放在案板上的藥碗還給了金和銀,然後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以後我不會在爽約,但是這個地方你就別踏足了,倘若你的理由是因為試藥才來的,說不過去的。”

    金和銀訕訕的笑了笑,這才走出臧笙歌的視野,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才感覺到身心無比的疲憊,她甚至抬起頭看著天空,仍然讓她無法從陰霾中走出來。

    她甚至告訴自己這些事情快點解決吧,她從沒這麼單槍匹馬過,推心置腹的危險只有經歷的人才會知道,索性,臧笙歌會每天都去一趟。

    臧小小,莫初,父親母親,你們等著我,就算在難,我也會走下去的。

    此時,金和銀的雙手盡濕,心跳加速,讓她有些頭暈目眩,卻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挺住,她不能倒下,她要讓臧笙歌去死。

    回到胡正眠哪里的時候,正好是中午,黃沙刺眼,更是舉步維艱,金和銀隨意的把藥碗放在桌面上。

    胡正眠正在很仔細的鑽研藥方,他一絲不苟且專注的撰寫著,喝了一口茶之後,這才道︰“回來了?”

    金和銀低頭笑了一聲,這才看著自己這一身短絨的衣裳,瞥了胡正眠一眼︰“他說以後每天都會來,但言辭中雖然平靜,那極力掩飾的一股緊張,我想他們應該在綢繆什麼。”

    胡正眠點了點頭︰“你就安心在這兒試藥吧。”

    金和銀下意識攏了攏衣裳,卻摸到自己的胳膊,不覺心煩意亂,最終反問︰“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

    “再過幾天是臧笙歌的生辰,孟猶憐說要給他個驚喜,萬事我們都要小心,今天你已經誘敵深入了,切不可在參與其中了。”胡正眠心思細膩,身上透著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就是這一句話,讓金和銀想到了很多東西,現在想想那時候的生辰不過是他偽裝的日子,怕是這個會更加隆重吧。

    金和銀不免又想到了柳姜堰,不知他現在是生還是死,擔憂的時候時間總是在流逝。

    在這種情況下,金和銀雖然百般不願意給臧笙歌過生辰,但這的確是個機會,但又能怎樣才能讓人覺得十分自然呢。

    金和銀喝下一大口苦藥,這才出去,索性胡正眠出去的時候連續依次把那些人打發走了,但也只是暫時的。

    孟猶憐正在準備給臧笙歌過生辰的東西,金和銀在老遠的時候就听見了。

    金和銀想了很多,終究還是沒能想到該怎麼進去,就被一堆人擠到一邊。

    領頭的幾個人金和銀有印象就是那個親自把自己送回去的男人,金和銀努力的回想之後,才想起臧笙歌叫過他的名字。

    就是涔遷。

    只是涔遷為什麼會去孟猶憐哪里,身在這個巨大囚籠里,金和銀不得不思考。

    正好那邊有一個落單的士兵,金和銀給自己打氣,讓其在快要擦過自己的時候,故意把自己的短絨撕裂,然後摔倒在地。

    金和銀低頭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破口的衣裳,這才要欲擒故縱般的想要爬起來往前走去。

    金和銀心里說實在是害怕的,只是微微的往前邁了幾步之後,手腕被人抓住。

    金和銀心里咯 一下,心里的想的那些說辭還未出口,就撞上了那男人引人注目的深邃目光。

    金和銀僵硬片刻,這才發不出聲的說了一句︰“柳姜堰?你怎麼上來的?”

    柳姜堰雖然灰頭土臉,但此時發絲被輕輕的吹著,輪廓的臉龐上帶著些汗水,這才低頭想要把衣裳披在金和銀身上。

    金和銀擺了擺手,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能遇見一個自己認識的人,真的太難了,金和銀不敢激動,只能搖頭又搖頭︰“我無礙,你听我說,再有幾天就是臧笙歌的生辰,大家都會忙著為他過生辰,他的房間,你進去看一下,看看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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